李旭是在孙艺珍的早安咬中醒来的，然后照例的在她身上做了一番晨练，才正式起床。

　　“调教得很不错嘛，英爱兮。”吃早餐的时候，他着实称赞了李英爱一番。

　　昨晚虽然是三飞，但是因为首次正式享用宋智孝，自然是好好折腾了一番，而孙艺珍早上又被干了一炮，以至于餐厅里只有他跟李英爱——还有她的跟班崔智友——倒是可以无所顾忌的说话。

　　“多谢主人夸奖。”李英爱巧笑嫣然，“要是主人早点来就好了。”

　　“事情忙嘛。”李旭耸耸肩。

　　一回来，又要忙杨受成那边的派对，又要关注《非正常死亡》的网购情况，还要摆平家里的女人——现在已经四个孕妇了——以至于宋智孝被带到中国好几天都还没碰过。

　　不过正好让李英爱好好调教一番，之前宋智孝虽然想要抱李旭的大腿，但在他点头同意之前，李英爱不可能做点什么，又不是孙艺珍、金泰熙这种，三星长公主拿来讨好自己请人的东西。

　　以她的手段，将孙艺珍都可以调教得服服帖帖的，更何况主动爬上来的宋智孝。

　　不过这两个还是有所不同的，比如宋智孝的主观能动性，居然跟孙艺珍差不多。

　　要知道，后者现在之所以如此温顺，一是因为有三星在上，让她看不到有挣脱的希望；二是有李英爱针对性的洗脑调教，以及那么多的榜样；于是也就随波逐流了。

　　而宋智孝，就像上面说的那样，从韩国的那晚才开始调教，到中国来也不过几天，却像孙艺珍一样温顺，这个女人倒是豁得出去。

　　当然，李旭是不在意的，韩国的女人们，除了李富真和秋瓷炫外，定位都是肉便器，他或许会因为性格原因给出一些善意，但不会因此高看她们。

　　“这几天我还会抽空过来的，弄点新花样出来。”李旭这么叮嘱了李英爱后就离开了。

　　虽然昨晚跟爱奇艺的龚宇聊得还算不错，但《非正常死亡》的购买数据，离他的预期还是差了少许。

　　“视频跟文字还是有差别啊。”来到办公室后，拿到最新的数据，李旭如此叹道。

　　如果胡晋或者韩海阳在这里，少不得要笑他一句矫情，要知道，当他准备弄精品剧场的时候，别说龚宇了，他们都觉得有些异想天开。

　　在经受了十多年的免费洗礼，加上上头对盗版的放纵，网民是最不习惯掏钱的生物了，直到现在，大部分互联网企业都还做不到盈利。

　　现在，一部描述法医工作的《非正常死亡》却能让许多网民主动掏钱观看，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绩。

　　其实李旭也知道，任何人对于好的内容，都是愿意掏钱的，所以当初很多文学网站都被起点的VIP制度打脸了。

　　至于之后的免费浪潮冲击，企鹅跟阿里的确有些影响，但更多的，却是因为内容下降得越来越厉害。

　　一些扑街靠着全勤吃饭也就罢了，他们当中的确有不少题材新颖、脑洞惊艳的作品，只要文笔和节奏上来了，总有那么几分大爆的可能，但是那些注水和拖更的人就是不折不扣的蛀虫了。

　　后者也是有区分的，那种为了更好的情节，拖延几天更新的，自然可以理解。

　　但是那些一本书写十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十天半月才出一章的人，完全是拖累网站的存在，哪怕他写得非常好，有着相当的人气基础。

　　要知道，读者一旦被好书拖太监了，那么没有足够好的书，是不会再付费的。

　　当然，最糟糕的还是那些注水文，因为想拿全勤，于是一句话就可以解决的问题，却要用几千字来描述。因为这本书成绩不错，而下本书又不确定能火，于是写可几百万字都不想结尾。

　　这样的作者多了，提供的内容的质量，自然是直线下降，而读者们在看得多了，审美上来了，由小白变成了老白，自然也是各种挑剔，于是形成恶性循环。

　　这才是付费总量停滞不前的真正原因。

　　然而还是那句话，能躺着赚钱，为什么站着呢？

　　小白们割了一茬还有一茬，实在没人付费了，那就免费走流量路线换钱，何必去伺候那些挑剔的老白呢？

　　于是又一个恶性循环。

　　换到视频网站上面来，情况要更糟糕一些，网络小说好歹从零几年就开始培养付费习惯，而且也不算贵，一千字也就几分钱。

　　另一个时空里面，视频网站完全没有培养观众付费的习惯，而且视频网站再怎么减免费用，也不可能降到几毛钱看一集电视剧，那样还不如免费呢。

　　再加上流量盛行之下，内容也不怎么样，网民更加没有付费欲望，视频网站只能用减少垃圾广告这种方式来逼迫网民付费，又或者针对性的讨好女性。

　　这种情况下，即便给了钱，观众心里也不痛快，于是对内容更加的挑剔，导致网站更加不想将有限的资源放到内容制作上面。

　　还是恶性循环。

　　“所以啊，我特么真是大善人。”将报表丢到一边后，李旭也不管那么多了。

　　既然作为爱奇艺CEO的龚宇，都觉得这个付费的数据已经出乎意料的，那么没达到他的预期也无所谓。

　　流量时代必然会来临，他是阻止不了的，而精品剧场的付费人次除非再翻上十倍，才有可能让爱奇艺达到收支平衡。

　　他之所以如此，一是培养观众的付费习惯，二是将自己跟别的流量电视剧划清界限。

　　正午阳光的口碑为什么那么好？因为他们出品的电视剧基本都在及格线上。

　　如果精品剧场的电视剧都在70分甚至80分，那么未来十年里面，在那些妖艳贱货的对比下，这个品牌会达到什么高度？

　　而且，如果维持现在这种跟爱奇艺的合作模式，电视剧盈利也是没问题的——不用考虑视频网站的运营。

　　更何况，一旦付费习惯培养出来了，给钱看电视剧的男性，并不会少女性太多，再说也不是所有女性都对那种，过于讨好女性的充满针对性的电视剧感兴趣，这完全是视频网站定向培养出来的。

　　还是那句话，既然能轻易挑动女性情绪，那就没必要费时费力搞那么多事情，而喜欢看一些更好的内容的女性，也不介意看看那些弱智情节来吐槽和打发时间。

　　“说说看，如果要保持这种势头，接下来要怎么做？”全部浏览过后的李旭，这么问着今天的轮值秘书倪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