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剧烈的性事,三个人皆在煎熬。
江临辉看似掌握所有主动权,性器插在女人的身体里,享受着极致的快感,可他却要眼睁睁看着怀里的女人,骚浪地握着奶子去勾引另一个男人。
夏朵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享受着两个男人的宠爱,可她却心怀愧疚,怕被男朋友嫌弃。
而江清砚绝对是三人中,最为煎熬的那个,心爱的女人趴在自己身上,被另一个男人奋力操弄着,而他却无能无力,这种打击实在太致命。
理智与情感不断在拉扯,让他的思绪陷入混乱之中。
理智告诉他,与夏朵的这段感情,在江临辉的介入后,已经是支离破碎,物是人非,他应该果断放弃,及时止损,别让自己陷在这个痛苦的泥沼里。
可感情告诉他,他根本没办法放手,他早就离不开夏朵了。
如果一个人未曾见过光,那他就能一直忍受黑暗。
夏朵是他的光,他已经享受过她极致的美好,又怎能甘愿回归黑暗。
他只能紧紧抓住她,不管怎么样也不能放手。
所以当她将奶头送到他嘴边时,他内心的感情终于战胜一切,让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嘴,急切地将奶头吃进嘴里,贪婪地吮吸着。
这一瞬间,他仿佛吃到绝美的人间美味。
“啊……”
奶头被叼住的瞬间,夏朵舒服地轻哼出声,她眯起眼,又将奶子往江清砚嘴边压了压,想要他吃进去更多,原本捂住他眼睛的手,也不知不觉被她移开了。
江清砚刚恢复视觉,映入眼帘的就是夏朵两颗白花花的大奶子,随着她身体的耸动而不停地晃荡着,耳边是熟悉的呻吟声,嘴里是软香的奶头,江清砚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紧绷戒备的身体,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他本能地叼紧那颗奶头,用力地舔吃熟吮吸着。
夏朵骚穴被鸡巴狠厉头被用力吮吸着,这上下的夹击,让快感成倍递增,爽得她浑身打颤,熏熏然像飞升成仙,呻吟愈发地骚浪淫荡。
“好舒服……老公,好会吸……啊啊……啊……”
江临辉听着她骚浪的声音,体内汹涌的欲望彻底被激发,腰胯更加用力地摆动起来,大鸡巴就跟打桩机似的,在她骚屄里快速地捣弄抽插。
在看到夏朵将奶子送到江清砚嘴里,江临辉是完全能阻止的,可他却没有这么做,这一瞬间,他被一股浓稠的情绪所笼罩,气愤之中又带着一股莫名的兴奋,让他性器瞬间暴涨一圈,抽插的动作大得像是要将她操穿。
这种较劲的心态,让江临辉不仅没阻止他们,反而更加用力地顶着夏朵,让她不断地在江清砚身上蹭动摩擦。
极致的快感笼罩着三人,在这样淫乱的氛围下,两个男人竟也达成某种奇怪的默契,没有再针锋相对,而是一心一意在夏朵身上寻求更大的快感。
夏朵整个人爽得晕陶陶的,双手在江清砚身上四处乱摸,然后就摸到绑在他身上的绳子,她找回一点神志,扭头对着江临辉抱怨:“你快把这烦人的绳子解开。”
江临辉冷笑,“我为什么要解开?让他起来和我打架吗?”
江清砚吐出湿答答的奶头,说:“江临辉,你有种现在解开绳子。”
江临辉哼笑,“我有没有种,夏朵最知道,她最近身体里可都装满我的种。”
论欠揍的程度,江临辉永远都是第一名。
见他不愿意解绳子,夏朵心疼地问江清砚:“绑得疼吗?”
“还行,老婆摸摸就不疼了。”江清砚说。
夏朵立时心软,一双手在他身上轻轻抚摸着,从穴口一路往下,摸到他的小腹,然后就碰到他裤档上高高撑起来的帐篷。
她心里暗喜,看来男朋友不仅没嫌弃她,还被刺激得鸡巴都硬了。
她也顾不得别的,一双纤手探到下面,隔着裤子不停地揉弄着江清砚的性器,揉得他舒服地轻哼着,哑声说:“宝贝,把裤子解开……
这话也被江临辉听到了,他按住夏朵的屁股,狠狠地抽插几下,直把夏朵顶得尖叫出声,“江临辉,你轻点!!”
这两极分化的态度,让江临辉产生了自己只是根人形按摩棒的错觉,这该死的女人,对她的男人就温柔缱绻,对他就颐指气使的,简直岂有此理!
夏朵一双手摸到江清砚的裤档上,找到上面的扣子,解开它,拉下链,然后利落地从内裤里将那根硬挺的大鸡巴掏出来。
粗壮硬挺的性器被释放出来的瞬间,嚣张地在空气里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