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七十五章
如今,睫毛挡住了时间,生命也就认识了黑暗。爱人,合上你明亮的眼睛吧。万事皆空,除了你闪烁的嘴唇。---题记,保罗策兰
正当时,我蚂蚁抓心一样难受,但就是做不出什么举动,我简直想仰天长叹,或瞬发的哭丧无奈。
我的模样,真就是像等母亲主动开口指示一样。
逃不过母亲的感知。
她斜我一眼,眼神有着恨恨不已、无奈、还有一丝宠溺的感觉,也许这是一位母亲对自己儿子做事的派头的天然不满,但又拗不过母性。
说白了,我有色心但色胆不多,魄力果断不到,但偏偏又被欲望被畸形的念头彻底俘获了。
无论是什么事。
再假意唯诺,逆天的事最终还是做了。
黎御卿同志,在坏事上好像从来都不够伟岸。如果换作正经的事,她绝对会批评教育的。
但母子的逆伦接触,她有立场无立意,简单来说,就是说不出口,不仅是因为羞耻,更多是没有一套通透的理论。
加上好像真的没惨烈的后果,反而,我一切表现越来越好了,越来越懂事了。
母亲还能怎么办,怨啊叹啊怨啊恨啊,对自己,对我。
她转过脸去,“去洗洗”,说得小声而利索,但好像嘴唇没动过一样,只有强作冷峻的侧颜,贴额贴脸又一丝不苟的内扣碎发,更像是头饰一样,搭配暗调旗袍衬托得她更清冽。
看着窗外,可窗外什么也没有,一条人迹罕至的厂区外围大路。
我暗喜,这不得不领我想想,这是做好了不仅仅是上次那样隔衣物了?不然有什么洗洗的需要。
这声“指令”把我重新拉回身心亢奋的节奏,二话不说,风一阵的快去快回。
我是认认真真洗了的,我是逆向洁癖的人,爱惜形象羽毛,我不想与我亲近的人因此有反感的念头,一点也不行。
但我在这种事又表现的风风火火莫名其妙地引发母亲的不满,她看到我逃命一样的狂奔,气喘吁吁立于她面前,眼神无语地看了我一眼,恼道,“有必要这么急躁么我又没走”。
她又别过脸,同时假装自然地小挪了一下椅子,离我更近,淡淡开口,“你不用坐下了就这样”。
“哼……哼……”,母亲清了清嗓子,似乎要让自己保持平常心。
然后一只手看似无意一甩,正中我的硬挺的雄根,她的手背已经贴着上了。
母亲甩过手的力道没控制住,"啊~疼",我差点就想跳起来,好在这痛苦转瞬即逝。
她身子轻搐了一下,瞄了我的痛苦神色,然后她就脸上讪讪的,似乎因惭愧而动容。
如此一来我这受痛一下也值了,因为母亲强装的冷峻破功了大半。
打个不吉利的比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地步,还计较那么多对错干嘛。
我还在思考着该脱裤子呢,还是全脱了,总不能隔着两道布料吧。
但是母亲没给我选择的余地,只见她贝齿外露咬着下唇,睫毛轻颤,又闭了下眼,她将手反过来,我的鸡儿连蛋蛋,都被她的掌心包裹。
虽然隔着布料,但看到母亲的模样,看到当下的情景,心理享受依旧很顶,手就这么一碰,发硬的鸡儿已经有了阵阵酥痒。
只是母亲这动作也挺滑稽,就像抓住她儿子的性器官,控制它乱来,倒不像为人撸管了。
接着,她的手就一收一收,一松一紧的在我裤裆活动着。
我早适应好了最初的敏感,她这么的动,愈发让我感觉是敷衍的应付的,尤其她的神情,就这么淡淡的看着窗外。
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只好目光死地盯住了母亲的胸前目的地,那双藏在衣服下的鼓胀的酥胸美乳,我的手掌则是在慢地压下。
如果不是隆起的弧度曲线,这旗袍真像焊在了她身上一样,跟肌肤贴合,可我就是能感觉到这里饱满的柔软,跟她丰腴而不肥的肉体一样。
一点,一点又一点。我的手掌,跟母亲那双峰的距离在慢地缩短,还剩下了几毫米的距离。我此时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这间办公室内部之中, 此时除了母亲那微地呼吸声,就是我那剧烈的心跳声了。
母亲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小动作,她转过头擡眼看了我一眼。
我条件反射地认为她得发难,手又垂了下来。
这是一波分心,加上母亲对我的隔靴搔痒,我实际没有什么情欲反应,很合理地,我的鸡儿在裤子的束缚中,好像硬得不彻底了,母亲手上动作压根刺激不到龟头上的神经。
她貌似也有这感觉,悄无声息地看着我裆部,神色中飞过一抹惊异。
然后又一幅不想多作思考懒得探究的态度,重新别过脸。
但她的反应令我很想辩解,她这是在惊诧我硬度不足吗,我感觉是,尽管没明说,这深深刺痛了我。
我脑子顾不得什么了,我想解开束缚,露出鸡儿本能的模样。于是我悄悄解开了裤子松紧带的结。没正视我的母亲不会发现我的小动作。
裤头连同内裤被我飞快地扯下,到了大腿根便自然掉落地面,尽管我的腿脚还没脱离。这突然的一下, 因为母亲原本手是相当于按在我的鸡儿上,现在便被动地小小的脱手卸力,当儿子下体赤裸后,那手终于毫无阻隔地重新贴上。
于是身体小趔趄了一下,她脑袋随着上身倾了过来,脸也不由自主地转了过来。
鸡儿体会到了母亲手掌的温厚,不是细皮嫩肉,反而更有母亲的特征,那是为家庭辛劳付出,那是哺育儿女长大的证明。
相反地,被她按住的儿子的性器官,尽管此刻粗长硬挺,整根反贴几乎到达小腹,可它除了龟头发紫发红,跟其他部位肤色多没多大差别,就显得稚嫩了,也会给人一种一看就知道经历男欢女爱不多的感觉。
只有还算茂盛的阴毛,代表着男孩已经接近性成熟,已经有了性爱能力。
母亲似乎因震惊而陷入短时的宕机, 瞳孔放大,身子一动不动,眼帘和微张喘气的嘴唇无措地颤抖着。
距离近了许多,我的下体甚至能感受到她鼻腔和嘴巴喷薄的热气,这种感知下,我紧盯着母亲的双唇,一种更为大胆的想法正在生成,就浅浅地冒出念头,我的心脏就跳得厉害。
母亲那饱满的弧度显得柔软而温润,仿佛沾着露珠的丝绒。淡淡的口红并非浓艳的色彩,更像一层细腻的晕染,透着恰到好处的光泽感,像是咬过熟透的车厘子般自然;唇峰线条优雅,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丰盈与故事感。
双唇微张轻轻出气时,半透明的水光勾连着,那抹红便微微褪浅,显得露出的底下唇色更加鲜活,甜意将溢未溢,让人想起春日枝头将开未开的花苞,欲拒还迎地勾着人目光。
我更会想起,这嘴唇除了曾经不停地唠叨我,叮嘱我,训斥教育我,也会从中泄出令人心神亢奋、神识酥麻软服的媚音。母性与女人的一面,都曾在其上得到体现,
我不断吞咽着口水,直到口干舌燥,这唇瓣令人想索取,但那下唇内侧泛起的水润反光,总是像咬破的果冻淌出蜜,就令人想要用什么去刺穿去搅破这一切,既显得我有暴戾情绪,也是男人的天性,看到这情形,总觉得它应该含着点什么,然后在无法抗拒中展露欲说还休的蛊惑。
鸡儿已经发涨发硬,可还是想变本加厉,反带着我做起提肛运动, 阴囊一缩,棒身想要挣脱母亲手掌的束缚一样。
正当我想顺着本能去发生点什么, 母亲“后知后觉” , “呀”的一声,惊慌失措地撒开了手,羞愤地别过脸,皱眉闭眼咬唇,还是牙齿一松, 鼻孔喷着气嚷道, “黎御卿你好大的胆子啊!谁让你脱裤子了! ”。不敢面对事实的模样击穿了旗袍和妆造应有的优雅与清冽,显得无奈而娇弱。
尤其是儿子的性器官已经直挺挺地对着她,并会不可抑制地斜向上。
我当作这是默认的举动,无辜道, “啊……不是本来就要脱裤子的吗……” 。
“不脱裤子,那怎么弄嘛……” 。
母亲嗓音发颤地说道,“上……上次不也没……”, 说着她的脑袋拧得更过,一副极力逃避远离眼前一幕的模样,侧颜已是红得要滴血一般。
我忍下了想要轻笑一声的冲动, 继续道, “这次不是不一样了吗……我感觉,现在这样都要很久才能完事……要是还穿着裤子,恐怕通宵都难收场”。
母亲耳尖通红地嘟囔,“怎……怎么可能……” 。
我继续“劝导”道, “好好好……那我说这样能更快,大家省时省力……得了吧”。说着我竟然拉起了母亲一只手,但还没到达我鸡儿,她便连连甩开, “干什么呢……不行” 。
然后母亲目光游移着搪塞,“不……不能……我不习惯……我接受不了” 。
我垂手,好声好气道, “哎呀妈。。。现在避讳这点, 还有必要吗” 。
“况且。我整个人都是你生的。你根本不需要不好意思” 。
当我说完这话,母紧抿了下嘴又放开,亲眼睑闭得更痛苦了一般,五指化作拳头,十分有力地捏着,对抗着内心的翻涌。
深呼出一口气后,她说的竟有怯怯道的感觉, “那。。。那你保证快点结束。。。太久了我绝对不管的了”,那羞愤之色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像个跟爱人打情骂俏的小女人,嘴上讨价还价着,但实际内心没有多大反感,只要加把火,她就能妥协一切。
母亲忽然端正了起来,一下转过脸擡眸,桃目圆睁,眼尾扫视了我一下, 佯装坚决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说完又转了回去,继续那副羞耻与窘迫;生怕多停顿一秒,都会看到不堪入目的儿子下身;好像那端正架子,威慑力一般的申明只是限时返场。
母亲这奇怪的转换倒是看得我心头大喜,觉着小女人姿态都要溢出了。
她缓缓擡起手,摸索着过来;明明已经别过脸,眼睛还是紧闭着。
她咬牙切齿道“我怎么就把你生成了这样,来祸害我……”, 只是说话瞬间,手指已经碰到了我鸡儿根部。
然后再前移,到达中间,用两根手指捏着一般,像是试探性地撸动连起来。这让我看起来,她是在把量着儿子的肉棒尺寸一样,想到这,我鸡儿就耀武扬威地轻轻跃动。
虽然心理刺激很大,但我生理快感没得到强化,母亲这样的动作,只不过是扯我包皮而已,能有多爽?
但我还是故意地发出一声怪叫。
倒是令母亲无地自容了,她顿时嗔怒, “你乱叫什么呀……有毛病不是”,手上更加粗糙的来回捏着, 好像报复一般。
那羞红的脸,那拧结的眉目,那规律的喘息起伏,还有手上显得生疏的举动,乍一看, 以为母亲是个初经人事的女人呢。
我当然不会真的这么认为,但一些令人酸涩的概念和事实我暂时就不想细究了。比如,母亲难道没做过这种行为吗,会是这么的蹩脚吗。
我得激活她一下, 既然她不想看什么,我不得不说些什么让她听到。
就顺着她再上一句话,我说道, “妈……你手上捏着的……也是你生出来的样子”。
“你少胡说八道行吗”,母亲讪讪地应了一句。
我故意没有了任何动静,任由母亲这样操作,诡异的安静下,就显得有点机械式了;当然我依旧盯着她丰润的双唇而心猿意马。
我弱弱道, “妈……就两根手指这么弄……没感觉”。
母亲愣了一下, 然后啐道,“没感觉还能这么硬着……”, 随后发觉自己语言失态,手指动的更没章法了,宣示着内心的羞乱。
我有点自豪道, “那是看到啊妈这么好看都会的……”。
她反唇相讥, “那是你心理不健康……思想不正常……” 。
我发自内心的叹谓, “妈……你这幅样子,真的好看,你同事金毛姐说得没错”。
母亲手上动作又停滞了一下,神色和言语都没有波折,可越是这样越让我觉得是压抑了复杂的思绪。
过了一会, 才斥责道, “你可别在人面前这样喊……没礼貌”,也不回应我夸她的话语。
可我还是看到了她嘴角微翘的弧度,神色泛起似恼似笑的变化,最后沦为欣慰自得。
在这波“开小差”中,母亲其余手指开始套了上来,终于是握住了我的鸡儿来套弄。
快几下,又慢着弄几下,又会相对而言停下了一般,再重新加快速度。
像是觉着手下的男性器官不够预想的硬,所以换了更多接触面的动作;也像是,她下意识地想要感受到它的粗、硬、长。
龟头终于也被刺激到,整根被握也让我的生理感受敏感了许多,鸡儿在母亲的完全套弄中像烧红的铁棒一样。
我当然不知道真正的专业的手法是如何的,看的岛国片虽然有这一幕, 但就跟真正经历性爱一样,还是陌生模糊,片中内容从来没给我现实认知刻下深刻的概念,不过也有可能是我看片的时候关注的是整体。
总之现在,看着自己母亲那强装自然的凌乱神态,宝蓝旗袍衬托的丰腴身段,那一看就知道是成熟妇人的五根手指环套着一根稚嫩又硬挺的少年肉棒,不快不慢,张弛有度一样的动作,我觉得这个手法就是娴熟的、专业的、是有经验、懂得取悦男人的。
即使这个男人是她儿子。这一幕也是很色情很淫靡。
母亲自然是感受到了我鸡儿的变化, 她停顿了一下,张开了眼睛,越是没有情绪表达,我越觉得她是意识到了自己当下操作的效果得当。
于是,在均匀地套弄了几下之后,她会刻意地将我包皮都撸到盖过龟头大部分的地步,然后又撸下来,让整个紫红的龟头露出来,这样我的感受就是在一阵普通酥麻之后,龟头翻出,来了个大的刺激。
我不想“怪叫”,本来就能控制得住,只有粗重的气息演化成“嗬~嗬”的声响,小腹和下身在紊乱的呼吸以及生理快感下,好像一直在崩溃的边缘颤抖。
我一只手搀扶在了桌面。
母亲转过脸,用奇怪的眼神擡眸看了我一下。
又若无其事转了回去。
只是,手上的动作更来劲了,在缓慢套弄几下,直到最后一下翻出龟头之后,便开始一轮快速的套弄;就好像做爱的时候,你给女人来了几轮九浅一深,然后衔接到小马达般的打桩模式。
我的酥麻感缓慢攀升到一定程度,便在母亲快速的套弄中高位站岗一般, 下不来, 并持续着, 酥麻感往神经末梢往生殖系统深处发散。
尽管我内心是知道母亲在这方面的娴熟的,这才是符合我内心的娇母形象啊。但矛盾的是,我还是会惊讶。就感觉母亲的套弄恰好掐准了我的点,这精准程度令人惊叹,她拿捏男人的感受到了如此地步吗。
我忍不住喘息道, “妈……你……你好会弄啊……” 。
她手上动作依旧,倨傲地说道, “闭嘴~” 。然后她自己抿嘴起来,鼻息也就粗重了许多。
渐渐地,鸡儿分泌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母亲的手上已经沾染不少,在套弄中,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呱唧声响。
然而母亲毫不在意,也许她只想专心地完成这个“任务”吧。
可我却是遭不住了,主要还是这画面带来的心理刺激过大,我的母亲,此刻穿着如此的优雅得体又风情万种,却用这么专业的应付男人的手法,来服务于她的儿子。
男人在这方面有两种完全相反的天性表现,一是顺着快感,追求到最高峰;二是不想结束这么快,下意识地会躲避,想迟滞这快感。这才刚开始,难得开了头,怎么能就这么结束。
于是我的下身,在颤抖中想往后蜷缩, 逃离。
母亲因为一直还能把握着良“鸡”,没有理会我的闪躲动作;
我像是逃不到哪里去。
我不得不出手按了下母亲的那只手,假装痛苦道, “慢……难受……” 。
她转脸狐疑地看着我,拧着眉头, 揭露真相一般道, “你受不了吧……是不是快到了……” 。
不管是不是,我都不能承认啊,我赶紧道, “不是……真的就是难受” 。
闻言,母亲半信半疑惑的,但还是放慢了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没一会, 她好像泄气了一般,不耐烦道, “到底还要多久……” 。
一直盯着是母亲的侧颜,总觉得差点意思,于是我小声道, “感觉……还要挺久的……要不……” 。
“要不阿妈你转过身吧……看着你的样子……可能会快点……” 。
但母亲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陷在自己的世界自己的节奏一般。
就这么一说,我也没抱多大希望, 想着, 再持久一点, 自会有其他出路。
想不到的是,我压根没反应过来,母亲忽然就很自然地转过了身, 正对着我,她坐着,我站着,鸡儿正好到她脸庞的高度。
儿子勃起的雄根就在她眼前,赫然入目,母亲失神了片刻后,瞬间就涨红了脸, 目光漂移,不安地吞咽着喉咙。
果然,看到了母亲的正面面容,在她手中的鸡儿都涨大了几分一般,前列腺液更是开了闸的堤坝似的溢流不断。
我很受用自己这种私密的东西“玷污”母亲的手掌的感觉。
棒身感受着母亲手掌的温度,混着她指尖偶尔触碰龟头的力道,我头皮一阵发麻。
也许是夏夜,也许因为这“体力劳动”过久,更因为要抵抗内心的复杂躁乱,母亲脸部T区和鼻尖都渗出细微汗珠,更有一滴汗珠顺着她额头滑到鼻尖,再滴到她微微张开的唇上,让她那张略施粉黛的脸明艳得让我心颤。
在我的角度,她低着头,睫毛不安地地垂着,嘴唇微微抿着,手上的动作认真却又有刻意的随意,胸脯轮廓惊人,开衩露出的大腿修长健美充满力量感又不失女人味。11.2%我深刻意识到她不仅仅是我的母亲,还是个女人————一个娇艳、成熟、充满魅力的女人。
微微抿起的嘴角,而手上都为自己儿子尻手枪了,此刻神色就没有侵略性了,却散发出一种从容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去感受那份沉静又迷人的魅力。
我下身不再想往后蜷缩,反而是悄悄的向前挺,拉近与母亲脸庞,与她嘴唇的距离。
接触,又看着儿子的性器官久了,母亲的精神状态也显得迷糊了,手上长时间的套弄着男人的性器官,我想她不可避免地进入到了熟悉的节奏,眼前的男人是她儿子这个事实越来越没约束力。
我这么猜是因为看着她套弄的动作显得比之前更“游刃有余”,甚至因为我的反应令她更要乘胜追击。
我的小动作坏心思,即鸡儿凑近了她脸庞许多,她都没作出阻止行为。
她直愣愣地盯着我紫红的龟头一样, 喃喃道, “好了没……妈手都酸了……” 。
可她越这么说,我越觉得亢奋。那股热意从小腹窜上来,硬得我几乎站不稳。
我忍耐着强烈快感,吞吐道,“……还……还是差点感觉……” 。
听我这么一说,击碎了她的混沌状态一般,她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就静静握着,我感觉她身上生起了一股好胜倔强的气场,她擡头, 眯着眼看我: “没感觉?硬成这样? ” 。
母亲眼尾挑起继续慢悠悠道,“别硬撑了……时候不早了……”, 手上的动作继续,像是在故意逗我,照顾龟头的时刻也多了起来。
我猛地吸了口气,随后咬紧牙关没吭声。
我们陷入一种无声的较量,她全神贯注地套弄我的鸡儿,最初的羞赧也不复存在,只想尽快结束;我则是抵抗着攀升的酥麻。
作弊起来,脑海里背起了化学元素表、唐诗三百首、力学公式。
万幸的是,母亲先败下阵来,因为她擡着手,容易酸累。
但我看着她的神色,并没有对我的不满或厌倦之色,相反双眸像是藏了星星一样亮,脸庞好像被热气熏的通红,仰头怨瞪着我,半天才嗫嚅了唇瓣开口, “哼……不知道你今天发什么毛病…要这么久…不如就这么算了吧……” 。
她的神态,她的话语,我怎么听出了点放心、惊讶、转而欣慰。
按照一般流程,过程中我早应该对她敏感部位上下其手的,但因为我站她坐,不方便行动啊;不然,可能真的因为有这些刺激加成而出来了, 就像上一次。
我则是盯着母亲的唇瓣,鸡儿都在捕捉她呼吸的气息,从口鼻间,还有她开口讲话时张开的嘴给我一种莫名的契合感;那个想法冒出了脑海,愈演愈烈,不知不觉间,身体不受控制地又往前了些许。
因为两者的距离如此的近,我觉得得手就是一瞬间的事,此刻身体的颤抖比母亲用手帮我撸鸡儿的时候还要强烈,鸡儿如狂躁般会在空气中挺动。
我咽了咽口水,显得干涩地说道, “妈~要不……换个办法吧……” 。
她眼中骤现冷意, “黎御卿你别打那注意了……这办公室……我是不可能答应你的……”,说着她还做了做合拢双腿的动作,坐姿也端正了起来。她这个动作让我知道她以为我要的是最终的结合。
这么一端正, 嘴巴的高度反而是更平行她儿子的肉棒了,开口的气息让我下体真切感受到。
“不是的……我想试试没试过的……就是……” , 我开口道。
她低头正视前方,看到儿子的肉棒离自己脸庞是过分的近,眼睛瞪大了几分,再擡头看着我的眼神,是牵引着自己的肉棒锚定她的嘴巴,她终于发现我此刻的炽热亢奋源于何处。
母亲在震惊与羞愤中,略带慌张,似乎还是不敢置信,颤颤道“你……这个你更是想都别想啊……”。说着她脑袋后仰了一点,拉开了一点与我鸡儿的距离。
我只能乞求了, “妈……我是你儿子……你忍心我现在不上不下的难受吗……” 。
她恼怒道, “那是你自找的……我用手弄了半天都累死了……” 。
“那你又不肯让我……那啥……” , 我憋屈道。
母亲握着椅子把手的一只手指尖发白, 目光在我身上游移,似乎我这个念头给了她很大的冲击,已然忘了愤怒,她声线飘得像风中蛛丝: “你……你对我是没有了一点尊重了啊……居然……居然敢让我用嘴给你……”,尾音却消散在我鸡儿骤然逼近的阴影里。
话语说完,她没有合上嘴, 习惯性地在复杂思绪下口鼻喘息,微润带丝的唇瓣好像在不停撩拨着我的心神,这让精虫上脑的我窥探到了可乘之机,鸡儿几乎都想冲体而出。
这就跟一个你渴求已久的女性下体蜜穴洞开,而你的鸡儿正在门口不远处没什么区别;谁能控制得了本能往前一戳。我脑子乱成一团,视线却离不开母亲的嘴唇。
我感觉不到自己对身体的控制权,整个人眩晕了一般,挺动着鸡儿,往前方怼了过去……
我硬邦邦的鸡儿猝不及防地顶进她嘴里。那一刻, 时间像是静止了。我瞪大眼,低头看着母亲,她也擡头看我,眼里满是错愕和羞怒。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湿热地裹着我,舌尖无意间碰到前端,我浑身一颤, 差点没站稳。
“唔~”她含糊地叫了一声,瞪着我,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坚挺硬长的稚嫩鸡儿此刻穿过了她红润湿润的唇瓣,对比色什分刺激人眼球,母亲的小嘴撑成了一个O形。
她的唇裹着我,口腔的热度像要把我融化。那种感觉太陌生,太刺激,我从没想过会这样。她的舌头不小心蹭到我,我抖得更厉害,脑子里全是她的脸——那张明艳的脸,汗水沾湿的头发贴在额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只被惹怒的小猫。
这瞬间的新的销魂触感倒不会让我一泄如注,只是心理的刺激好像消耗完了我身体的所有氧气。这是一幕鲜明的丑陋刺破美丽、少年的粗鄙下体欺压熟母明艳媚熟红润的脸庞与嘴唇的画面,我的鸡儿难以抑制地想在母亲的口中跳跃,但我自身又呼吸都不敢大气,生怕一下打碎这画面。
母亲从震怒中恢复反应过来,她用力咬了一下, 我疼得“嘶”了一声,条件反射地自己抽了出来,当然母亲双手也一推我大腿。
“王八蛋!你怎么敢! ”她猛地站起来,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指着我骂道: “你疯了是不是……流氓,恶心!你居然真敢把你那臭东西塞我嘴里”。
说完她才想起什么似的,嫌弃地“呸呸呸~” , 吐着什么。
然后再度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我怔怔后退几小步,无力的辩解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阿妈……脑子一热就……” 。
她冷冷看着我, “黎御卿……你真是没大没小了……你知不知道这行为多作践人……我是你妈啊……”, 母亲攥着拳低吼。
明明她是女人之身,不过丰腴婀娜了点,明明身高比我还矮几分,可我觉着母亲此刻就是在俯视着我。
不过还没融掉的妆容,掩盖了发怒下的的脸部肤色变幻,眸子仍是黑亮如漆,只让人觉得冷冽,如带刺玫瑰。
瞪着我的的时候,她又无意识地眸子一低, 自然是看到了我裸露的下体,失去刺激后硬度不复巅峰模样的鸡儿,她拧着眉头闭了下眼, 也别过脸去,恨恨说道, “赶紧把你裤子穿上,把你的臭东西收起来” 。
我掐着自己大腿,低声道,“怎么啦……这不都是你生出来的吗……” 。
不过我这么赤裸下体站立着谈话的话,总觉得怪怪的,毕竟眼前的母亲在一个正经的端着母亲架子的状态了。
所以我不能扯无关紧要的废话了,都要直中靶心。
我撇嘴继续道, “下面都进去过了,进一下嘴还有什么所谓呢” 。
母亲转过脸,此刻是茫然的眼睛里突然升起阴郁的火,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话, “那能一样吗……嘴是用来吃饭喝水的……不是含你们男人……”。
尾调未能保持音量,似乎还有最后的词语未说出,但母亲察觉自己言语差点失态,又是“呸呸呸”了几声。
既像是打住自己的话,又像是想跟刚才羞耻的意外割裂。
她眸子横视过来, “黎御卿我告诉你……这是我的底线……你今晚算是惹毛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