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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情花孽 老鸦奇遇记 7655 2025-06-23 21:54

  酒宴还在继续,紫绡夫人却没了兴致。

  她在椅上叠起双腿,猛嘬几口尘汐草烟。

  倒不是说仅仅一面便被飞星迷得七荤八素了,此刻正在她心中作祟的乃是她的自尊。

  她侧首一瞥,感受到她的视线,渌璃自觉来到她身边,侧耳恭听。

  紫绡在她那软玉似的耳垂边轻声道:

  “回阁去,叫“天听楼”查一查这附近一个名叫飞星的散修。”

  “散修?”渌璃惊讶地犹豫一声。

  再小再不入流的门派之人,青月阁想查也能查到,可多如蚁群的散修就不同了。

  若是固定待在某个零屿的还好说,可若是连这点都不知道的话,便是青月阁也很难办。

  “便是方才那个戴面具的年轻男子。”紫绡夫人道,“他容貌奇美,与众不同,定有踪迹。让“四影峰”和“九海驿”帮着一起打听。”

  “是——”

  紫绡夫人又看向不远处因飞星离去而面带失望的红蜃,用眼神示意其跟着飞星,查查他的踪迹。

  红蜃兴致勃勃地出堂而去,令一旁的荇鹓有些羡慕。

  渌璃领命出了坊,乘上貌如黑豹,如雷光迅捷,背生漆黑双翼的仙兽飞霆狰,向西朝蓬莱仙岛而去,眨眼间便消失在云端。

  紫绡夫人吮住烟嘴,这才慢悠悠地嘬吸一口。

  此处是朱颜坊,坊中的一切都逃不过她的掌心。

  “吸……呼~”

  一线缠绵的白雾从她那未闭合的朱唇间泄露出来,从唇角两侧缓缓向上飘扬,遮住了她的面容。

  烟云之后,那两只含着精光的凤目眯成了丝线。

  我乃青月阁舶主,我所钟意之物岂有不得手之理!

  ……

  “真对不住啊,把你带那儿去了——没被刁难吧?”银蛇说道。

  刚才内堂外正焦急等待的广刹与采华见飞星跟着银蛇出来后,便跟着一起下楼了。

  银蛇对此并不在意,只是稍稍看了两人一眼。

  先遭烟熏,后遇酒气,离了紫绡,此刻飞星只感觉空气都清新许多。

  “在下本是误入,好在坊主温婉平和,不曾为难。”

  “嘿——!”

  听他用温婉形容紫绡,银蛇闻言不禁笑出声来,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在广刹的脸上停留了一下。

  真是个美人……可惜修行资质平平。

  而且太小了,我还是喜欢大的。

  他暗叹一声,回过头去。

  广刹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敏锐地捕捉到了其眼底闪过的一丝遗憾,不知怎么的感觉有些生气。

  银蛇带着他们回到六十三层,此刻正在拍卖,廊中无客,皆在厢房里竞价。

  他径直走进深处某个有两个执事把守的房间,随意地抬手一指。

  两名执事见他到来,即刻恭敬行礼、开门,看得一旁的采华愣愣哑口。

  此人身份定然极高,也不知道飞星怎么认识的,广刹默默想着,瞥了一眼身旁的飞星。

  飞星神色平静,只是出堂后便垂着眼,似乎在为一些事情烦恼着。

  屋内装饰不多,正前方有面巨大的圆镜,大约有一人半高,周围镶着一圈枝叶状的宝石。

  四面墙砖皆由天辰的柳碧石铺就,入眼皆翠,亮丽非常。

  “哇——”

  银蛇眼睛一闭,皱起眉头低声嫌弃啐道:“早就跟她说了能不能换一换啊,搞那么晃眼……俗不俗啊,跟暴发户似的,真是的,什么眼光啊……”

  跟着一起进来的两名执事低头假装没听见。

  这对表姐弟间的事情可不是他们能掺和的。

  银蛇朝飞星勾了勾手指,飞星将太和回光鉴取出,他随即看向执事道:

  “喏,里头有禁制,你们自己处理,挑几个同等品阶的让他选一个,”

  一名执事赶忙伸出双手捧接过来,与身旁的同僚共同仔细品鉴一番,有些疑惑地对视一眼。

  这等品阶的法宝至于让银蛇大人亲自来一趟吗?

  他们也不敢问,想了想后看向飞星道:

  “不知客人想要何种类型的法宝?”

  飞星转头看向广刹。

  “防身的!”

  广刹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飞星有些惊讶,他觉得按广刹的性子,应该会让他选个进攻用的法宝。

  今日之前的广刹确实会秉持这样的想法。

  方才在堂中、在紫绡夫人面前体会到的无力与渺小感仍萦绕心间,她看向飞星,垂眸轻声道:

  “要能尽可能地保全你自己的……”

  采华面露惊色。

  飞星眼眸微动。

  他回头对执事平静道:

  “那就要防身的。麻烦二位了。”

  一名执事来到镜前,抬手凌空轻点,指尖前方的镜面忽然如湖面般泛起一圈涟漪,十道金光陆续闪烁着从涟漪中飘出,转瞬间十个地品法宝便围成一圈悬浮空中。

  因为飞星是银蛇带来的,所以这些法宝皆是地品丙阶的——比太和回光鉴要再高一小阶。

  两人给飞星一一讲解这些法宝的能力,飞星仔细听着,觉得每个都很厉害,每个都很好。

  他拿不定主意,目光来回扫视,忽然被一支玉如意吸引。

  那玉如意的如意头是个黑白二色的熊罴,他记得此兽在古书中所载名为貊,可吞金食铁,但性情温和。

  而且他亲眼见过——就在去年的冬池山庄外,作为她人的坐骑。

  恍惚间,那位相传是观音菩萨下凡的仙子的身姿容貌再度浮现在他眼前,他心中一热,深处隐约有抹欲望滋生,鬼使神差道:

  “就这个吧。”

  咯咯~

  体内的情花轻轻一笑,飞星赫然回过神来,赶忙将脑海中的记忆打乱,转头看向银蛇,拱手行礼道谢,又将之前他给予自己的天云叶拿了出来还给他。

  银蛇刚要收回,手伸到一半忽然停在空中。

  “送你了。”

  飞星犹豫道:“此叶是真人的信物吧?”

  “对。”

  银蛇伸了个懒腰,完全没有收回去的意思,随口道:

  “没事了吧?”

  “呃?嗯……”

  银蛇靠在窗旁,摆摆手淡笑道:“那以后有缘再会。”

  如意轻飘飘地落入飞星掌中,温润无比。

  他将这地品法宝与天云叶谨慎收好,三人一同出了厢房,采华忍不住凑上前来扯住他的袖子悄悄问道:

  “方才那位是什么来头?你怎么认识这般的大人物的?”

  “碰巧吧。”

  采华狐疑地皱起眉头,对飞星的含糊其辞不太满意。

  她还想追问,一条纤细手臂忽然伸进两人之间,如劈落的凌厉长剑般迅猛地擒住她的手腕。

  “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此众目之下,这般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采华回过头来,便见广刹面若寒霜地盯着她,赶忙挪开几步。

  广刹嗔怪地剜了一眼飞星,刚想说什么,行至楼梯口,便见一道鱼尾裙如浪花翻涌般下楼来。

  来者正是红蜃。

  她接受紫绡的命令下来跟踪飞星,而飞星方才为了给广刹出气而隐瞒了彼此相识的身份,此刻四人中除了一头雾水的采华皆有些心虚。

  广刹眼神微凝,左手下意识地按在腰间的灵蛇剑柄上。

  飞星悄无声息地瞥了一眼她的动作,上前一步拱手道:

  “红蜃姑娘,你来得正好,在下有一事询问。”

  “噢?”红蜃借坡下驴道,“小女子自当知无不言!”

  飞星道:“在下初登宝坊,还不甚清楚各层作用,方才遇着这二位仙子正寻着售衣之处,便带她们来了这里,不想此处竟是拍卖之所,真是闹了笑话。惭愧惭愧。”

  他说着眼中露出几抹逼真的羞愧情绪,叫红蜃眼眸一亮。

  “好说好说!”

  她火热地盯着他的眼睛瞧了几息才不舍地转头看向广刹,又在见到广刹的容颜后感到有些自惭形秽。

  “二位是想买些什么衣裳?”

  “我们……”

  广刹嘴唇微动,显然没有飞星这样面不改色的撒谎能力,好在采华反应够快,接话道:

  “我们此番为宗门所购,要买的是南原雪蚕丝制的衣物,衣、裳、各类裈袴、绶带合两千套,再贴身衣物五千件,皆要女子所用的。”

  “皆要女子用的?好,那……”红蜃刚要答应,又想起自己的任务是跟踪飞星,探清他的去处,不禁转头看向他。

  飞星不知她在想什么,为了不让她起疑心,说道:

  “正好,我要也买几件衣裳作礼。”

  红蜃闻言一喜,开始为三人引路。

  一路上她都走在飞星身边,与他几乎抵着肩膀并行,不断与他说笑着,还时不时娇嗔着轻拍一下他的臂膀。

  如此场景自然让两人身后隔着几节楼梯跟着的广刹恼火十分,可她现在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默默忍受。

  “师姐,你……”

  采华转头看向广刹,只见她神色凶厉,凤眼里快要喷出火来,顿时闭上嘴,心惊胆战地躲远了几步。

  我、我又做错什么了?

  ……

  朱颜坊的第三十七至四十五楼是售卖各类杂物的地方,普通的日常用服饰便在其中的第四十二楼。

  厅堂里极为敞亮,几扇雕花槅扇门全部卸下,阳光放肆入内,在淡金色的地砖上勾勒出细密的光栅。

  墙边层层杉木架上依次悬挂着青赤黄白黑等绫罗,各类襦袄袍衫、裙褂褙子、直裰披帛,以及冠巾幞头、簪钗钿皆清楚分明。

  除此之外还有童子衫裙、虎头帽等孩童所用的衣物,不可谓不齐全。

  红蜃带着三人步入楼中,轻风飘过,檐角玉玲叮咚轻响。

  此处执事只有两人,侍女倒是不少,不过她们的衣装较为朴素,显然与楼上的荇鹓等人不是一个级别。

  中梁下悬着几盏缓缓转动的走马灯,光芒照亮灯面上的图案后映在一旁的墙上,金黄一片宛如流霞。

  墙边站着名身穿鹅黄襦裙的温婉妇人,打扮比其他侍女要高档许多,看着似乎是这里的掌事之人。

  她听到铃响,转头见了红蜃,立马款步走来,笑着与其寒暄起来,似乎关系不错。

  采华来到飞星身边轻声道:

  “没忘记要帮述白给师姐买礼物吧。”

  飞星点点头,他刚才之所以谎称她们在寻购衣之处,就是因为想顺便来这里把这事办了。

  采华朝他竖了竖大拇指:“那交给你了。”

  说完,她便去与红蜃她们谈论起所购衣物的类型。

  之前她说要帮宗门买衣裳的事情都是真的,灵宿剑派的真人们常穿的白衣与亵衣都是剑派每年在青月阁宝船等地方买来免费发放的,玉霜、广刹几乎只穿这些,而与之相反,不爱穿那么素的如虹芸,她那些华丽的衣裳皆是自掏腰包去外头买的。

  全交给我?

  这……

  也行,反正也是穿给我看的。

  飞星暗自点头,开始在堂中转悠起来。布料什么的他不了解,所以只能去寻些成品的衣裳观察起来。

  广刹趁着采华与红蜃她们交谈,来到飞星身边,见他正盯着一件绛紫缂丝氅衣,问道:

  “你真要买来送人?”

  飞星看了她一眼,又回头瞟了一眼远处的红蜃,确认她没看着这里。

  “嗯,我想买一件合适的赠予丹枫真人……这么久了我也没送她些礼物。”

  面前的紫地缂丝上绣着八宝纹,下摆缀着金色的镶边卍字,飞星打量着问道:

  “真人觉得这类型适合丹枫真人吗?”

  广刹说道:“师姐她气质中正温和,身形丰腴袅娜,乃是天仙风华,穿什么都适合。”

  这衣裳……

  飞星试着在脑内幻想起它穿在丹枫身上的模样,可不知是不是看了太多她片缕不着的模样,一时竟有些想不出来。

  广刹瞧了瞧,略微歪着脑袋思索片刻,又说道:“是不是有些太庄重了?”

  “好像是有些。”

  飞星看向一件大红缎氅衣,赤红缎面上织着银色鹤羽纹,立领前镶祖母绿扣,下摆绣一圈孔雀羽的纹样。

  “真人觉得这件如何?”

  广刹打量片刻,说道:“你不觉得太艳了吗?又不是给虹芸师姐买。”

  于是飞星又将视线转向一件月白素绒曲裾,白绒料袍子上仅袖口绣着只灰色梅鹤,以银线勾边,给人以清寂中暗藏风骨的感觉。

  他刚要开口,广刹便先一步说道:

  “像孝服。”

  她皱眉看向飞星道:“你要送礼就认真些选……算了,还是我来吧。”

  真人方才不是还说穿什么都合适吗?

  飞星哑口无言,看着广刹开始认真地四处挑选起来,暗自摇头,百无聊赖地四处看去。

  斜右方的上头,一件樱草色绣球花罗披风映入他的眼帘,罗衣上绣着簇簇淡紫绣球,领口系带缀一串琉璃珠子,如枝头新蕊初绽,整体看着颇为可爱灵秀。

  比起丹枫,飞星的脑海中很快浮现出另一道极适合这披风的身影。

  想着她此刻正苦苦闭关的模样,飞星轻笑一声,又看向一件黛蓝海水江崖纹比甲。

  那无袖的比甲上绣着白浪打礁纹,一束绛丝绦垂在腰间,风雅中不失利落之感。

  感觉像青尘真人会……

  不好,自己怎么又想起她了——

  飞星甩了甩脑袋,赫然发现自己的下体隐有勃起之势。

  与此同时,广刹的目光正在一件藕荷色蝶恋花纹坎肩与月白纱罗褙子间流转。

  前者的琵琶襟下扣嵌着珍珠,衣缘锁着兰草花边,她想若是搭配一条月华裙便尤显纤腰了。

  后者那素白罗衣上绣着银线折枝梅,右肩胸口垂着条青玉压襟,如初芽覆雪,一看便能联想到冬日外出赴宴的场景。

  “你过来瞧瞧,这两件皆极好。”

  飞星来到角落里一处屏风后的广刹身旁,看了看她所说的两件衣裳。

  “是都极好——真人喜欢哪件?”

  广刹闻言抬起头来,指了指右边那件月白纱罗褙子。

  “我是更钟意这件。不过师姐喜好便不知道了。”

  飞星道:“那便两件都买了吧。”

  “啊?”

  “怎么,这些衣裳很贵吗?”

  “这倒不是。”

  广刹转头看着他,见他的目光落在远处的红蜃身上了。

  还说要帮师姐选衣裳呢!

  她不悦地嗔道:

  “那种女子便这般吸引你吗?”

  飞星平静说道:“我猜她应该是那位坊主派来跟踪我的。”

  广刹闻言神色一变,低声道:

  “那怎么办?”

  “嗯……”飞星想了想,说道,“晚些回去的时候我去找个远些的零屿待几日。”

  广刹神色古怪地瞧着他。

  飞星问道:“怎么了?”

  “我感觉……”她说着,又摇了摇头,“没什么……说来你与方才那位白发的真人是如何认识的?他是什么身份,看着地位可不低啊。”

  飞星道:“具体身份其实我也不知道。”

  天下确实有很多凑巧,但飞星与银蛇的结识并不是巧合,而是他的有意为之。

  “此前我途径六楼,察觉一道略微特别的气息,便好奇靠近查看,发现了他,他当时看着是个普通执事,散发出来的气息也只是个普通的化神境,可体内仙气分明精纯无比,远超其他执事,我当时便想着此人身份定然极其特殊。”

  之后飞燕谷百剑真人那遭事上,他出声提醒并非下意识,而是想引人注意——不是引百剑真人,而是引银蛇注意。

  他也确实成功了。

  广刹听完眯了眯眼睛。

  她确定飞星真的变了,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变化,现在的他看起来还是谦谦君子的温文尔雅,但与两年前的天真坦然显然已相去甚远了。

  是好事吗?

  尽管以前她觉得飞星要更有城府些才好,可现在她却不确定了。

  此刻飞星正在默默平复欲望。

  又是妙洛仙子,又是青尘真人,我怎么会……不,肯定是魔花影响我了!

  他默默告诉自己,自己的三名爱侣皆是绝代风华之容,冰清玉洁之躯,且心性纯良,不逊她们。

  他暗自点头,转头看向广刹。

  广刹正想着,算了,有城府总也比那时候呆头呆脑的强,只要我与师姐们一直陪伴、引导他,让他不勿入歧途就好。

  她暗自点头,忽然察觉到飞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眼中的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她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看向周围,见无人看着这里,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这般直勾地盯着我,也不怕叫别人发现了!

  她暗啐着,心头的恼意中却渗出几丝难言的喜悦来。

  “这两件就都买了吧。”

  她说着便要走开再瞧几件衣裳,飞星却忽然来到她身后,伸手揽住她的纤纤蛇腰。

  她正欲挣扎,耳后便传来飞星的温热鼻息,她只感觉头皮发麻,腰间一软,不由微微后仰,臀瓣上随即感受到一根温热的硬物。

  他要干什么?在这里?!

  广刹心头一慌,便要出声。

  “你——!”

  话刚出口,她的下颌便被飞星的手指捏住,转了九十度,两片柔软的嘴唇复上她的小嘴,一条湿润而有力的舌头不由分说地侵入她的口中,将她后续的话语皆转化作了唇舌纠缠的“嗞啾”吮吸声。

  害怕被发现的紧张惊慌与口中那令人难以抗拒的温软绵密交织在她心头。

  他、他胆子也太大了!竟然在这种地方——!

  还好这里没人看着……所以,只是一个吻的话……

  她心惊肉跳的同时,眼神却逐渐迷离起来。

  “嗞~……嗯~哼~啾……啵~嗯~”

  正享受着广刹软唇香舌的飞星眉头一挑。

  广刹真人似乎比以前软多了,是因为已有夫妻之实的缘故吗?

  他的手掌在她腰间不断抚弄,指尖勾勒着紧致小腹上肌肉线条,逐渐向下,来到她的两腿之间。

  当飞星的指尖隔着布料触碰到广刹那正在充血的阴核时,一阵刺激的快感瞬间令她的眼神清明了不少。

  她瞪大了眼睛,挣扎道:

  “不行、不行!”

  两人的唇齿分离,一道晶莹的唾丝从他们的舌尖间垂落,断开,挂在广刹的嘴角。

  飞星在背后搂着广刹,温柔耳语道:

  “之前真人可是那般主动,怎么今日却不行了?”

  “那、那天是……”广刹咬了咬唇,面色似火燎般说道,“是我昏了头!”

  “那今日再昏一次又如何呢?”

  “不行!”广刹夹紧双腿,还用双手护住胯下,压低了声音羞怒道,“你想干什么!这周围可这么多人呢!”

  “现在又没人看着我们。”

  飞星说着,双手向上来到她的胸口,各自落在那两座刚好一手可掌的小丘上,轻轻揉弄起来。

  “嗯~不、不要~!”

  强硬中夹着几丝娇媚的反抗声从广刹的嘴角溜出,飞星伸颈将唇印在她那柔嫩的脸颊上,一点一点回到她的双唇,两手则稍稍向下,用手掌边缘捧住她的下乳,拇指、食指与中指则共同捏住那两颗微微发硬的肉粒,轻轻揉搓起来。

  “嗯~~~”

  广刹紧抿的双唇被飞星的舌尖撬开,压抑在喉咙里的喘息难以控制地溢出了一些,两颗乳首处传来阵阵前阵子刚刚体会过的快感,一抹熟悉的热胀感正从她的小腹深处诞生,于是她的下半身迅速发软,两只膝盖率先颤抖起来。

  飞星瞅准时机,左手熟练地迅速伸进广刹的裙中,用中指钻进亵裤的缝隙,精准无误地滑入她的两腿间,落在那寸柔软的肉缝口,前后摩擦滑动起来。

  “唔——!”

  广刹重新用力夹紧双腿,可此刻为时已晚,反倒使得飞星的手指与她的阴穴接触更紧,给她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

  一抹粘稠的湿润迅速从那花心中渗出,与滑嫩的穴肉、腿肉一齐包裹住飞星的手指。

  “吸——呼——”

  飞星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缓缓转动怀中的广刹,让她面朝自己。

  他看着面前正与自己深吻的广刹那紧张、羞耻又情动的神情,心中忽然涌现出一抹极强的占有欲与征服欲,在片刻的挣扎后,他揽住广刹的腰肢将她抱举起来。

  双足离开地面,裙摆的前方被掀起后一阵布料撕扯声响起,随后下体便感受到一丝清凉,广刹立即意识到了什么。

  一条胯下部分被浸湿的亵裤缓缓落在地上,温热的硬物抵住了广刹那极为细窄的粉嫩穴缝。

  “飞星!不要……!”

  广刹惊慌地挣扎起来,可话未说完,飞星便猛地上挺了腰身。

  坚硬的龙根如银枪般刺入花心,瞬间齐根没入!

  “哈——!”

  一抹剧烈的快感如海啸般从她足下直冲头皮,广刹张大了樱唇,瞪大双眼,倒吸一口气,难以控制地伸直了双腿,足趾战栗着舒张开来。

  “你、你——!”

  她浑身颤抖,惊恐而羞怒地瞪着飞星,却不敢有大动作,更不敢提高声音。

  “抱歉,真人,我忍不住了……”

  飞星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着她的后颈,将她抱在会中,低头轻咬着她的一侧耳廓,下身缓缓挺动抽插起来。

  柔软嫩滑的穴肉严丝合缝地裹住他的阳物,紧紧绞咬不放,每一寸的移动都会来一阵令人战栗的快感挑动两人的神经。

  “……”

  “……”

  “……噢~~”

  周边,几名侍女在帮别的客人介绍衣物的布料、来源。

  远处,采华正使尽浑身解数与朱颜坊砍价。

  堂中略显嘈杂,所以在这一刻,无人注意到在堂中某处屏风后的死角,一对男女正肉欲纠缠。

  那女子正如石拒(大章鱼)般挂在男子身上,凤目闭起,柳眉紧锁,嘴里死死咬着男子肩上的布料,仿佛被强迫一般,可她那修长的双腿却用力夹着男子的腰身,不停地帮助男子将其阳物往自己的体内深处刺去。

  垂下的裙摆中,粘稠的水液如勤劳的汗水般不断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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