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错地方了吗?我刚才没注意啊,干妈,你那双小腿力气太大了,儿子被你勾的喘不过气了都快!呵呵!干妈,刚刚亲到你哪儿了啊?”
王泽杰缓解着尴尬气氛,一本正经的答道,言语之间将被动化为主动,意犹未尽的看着俏干妈的完美身材,但是表面上却是憨厚老实的模样,装傻充愣的问道。
“泽杰你快别问了!”
王婉悠把脸埋到了手臂里,不好意思的答道,下体被微风一扫,就传来一阵冰凉,于是王婉悠暗暗将双腿夹得更紧了,虽然她接受了干儿子王泽杰的说辞,但是作为女人的直觉,她还是注意到了王泽杰胯下的小帐篷,适才余光扫过王泽杰年轻健硕的身材,又想到那双强有力的大手,心里暗想:
难道,王泽杰真的对我有意思吗?
这个想法一出现,王婉悠自己都有些吃惊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自己现在穿着被舔过的丁字裤在身上,紧贴着自己的私密处,王泽杰的口水还粘在上面,岂不算是……
看着他那张可爱的脸庞,王婉悠心中不禁荡起一丝涟漪。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对锦衣玉食雍容高贵的她来说更是如此,她体内蕴藏着太多过剩的旺盛精力和超强的女性生理机能,高傲的她又不屑于做出偷人养汉那等苟且之事,无法通过和丈夫李立青的正常夫妻生活来发泄情欲,令潜藏于她体内那股旺盛无比的性欲之火长期得不到满足。
肉体上的空虚,无边的寂寞,加上她一直没有怀孕生育,自从认了王泽杰做干儿子之后,使得她渐渐将感情和精力更多贯注到王泽杰身上,把他当亲生儿子般看待。
人到中年之后,在越来越强烈的母性本能驱使下,她对王泽杰的母爱愈发过分,和大多数干妈一样,她虽然也希望干儿子能够得到女人的喜爱,可渐渐地,她非常震惊地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对他隐隐有种羞于出口的期待和渴望。
“我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又渴望着什么呢?”
关于这一点,王婉悠想不清楚也不愿想得太明白,但她深深迷恋那种异样的感觉,这是这些天一直潜伏于她内心深处的最大隐秘,或者说是种发自无意识的某种幻想,可以极大地缓解她感受到的压抑和苦闷,发泄她那这些年变得越来越强烈,却又无法向人倾诉的欲望,以及那丝丝缕缕剪不断、理还乱的朦胧情愫。
按照中原地区传统文化里的古老习俗,义母子之间可能还会有更加亲密的未来,这一原始而落后的习俗虽已废弃,但两千余年的历史沉淀岂能轻易彻底消除?
就象洄游产卵的鲑鱼,每年都要由无拘无束的大海千辛万苦地拼命游回当年的出生地,河流浅滩上产卵并死去;又象非洲草原上每年两次横渡马拉河、大规模的角马迁徙,汹涌的激流、凶残鳄鱼的血盆大口和尖牙利齿也无法打消它们过河的强烈欲望……
作为有理性的人类,随着陋俗的革除,被消除的往往是外在行为,脑海中的沉淀就象遗传密码一般,仍顽强地影响着人们的思维,进而令人做出一些在旁人看来有些离经叛道的行为。
莫非她也是如此?
所以,只有在夜深人静,当王婉悠躺在渡假村房间那片黑暗的绣房里那张温暖的大床上时,她才敢敞开胸怀,释放出被自己牢牢地锁在内心深处,随时都想要窜出来令她热血沸腾的欲望之魔,仔细地琢磨着这个如梦似幻的太虚幻境中,所包涵的那种令她浑身酥软的消魂滋味,发挥出她那超凡的想象力来想象着干儿子王泽杰和她的闺蜜李雅柔叶里嘉在一起颠鸾倒凤、鱼水交欢的诱人场景!
每当这种时候,王婉悠脑海中这幅尽情地刺激着她那旺盛情欲的幻境都会令她脸红心跳,并一发不可收拾地点燃体内那股蓬勃的爱欲之火,一系列强烈的生理反应也会在身上那最为敏感的三个部位上充分地表现出来……
豪乳发胀,奶头渐渐变硬且膨胀成拇指头一般大,下阴部骚痒难挠并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王婉悠若就此打住也就罢了,可是每每一旦开始,她就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念,只有放纵自己奔放的情欲,任由旖念继续深入地驰骋遐想下去,往往会令她控制不住自己旺盛的性欲,驱使她最后只好用手淫的方式设法刺激自己的肉体来获得快感,这样偶尔也能得到高潮,得到生理上的小小满足。
从根本上来说,即便王婉悠愿意不顾羞耻地这样做下去,她也始终有种隔靴搔痒之感,无法让自己的情和欲得到最充分的释放。
这种情形基本上每月一次,都发生在她月经来潮之后那段排卵期,这本就是如狼似虎的中年女人每个月里性欲最为高涨的时刻!
此时此刻下体又开始分泌淫水了,觉察到的王婉悠懊恼的责备着自己,今天身体怎么如此敏感?难道真的是因为寂寞太久了吗?这些年了,丈夫李立青越来越不能满足她了,自己已经步入虎狼年纪,谁让丈夫李立青越来越老了呢?即使行那夫妻之事,李立青也都是草草而过,这种苦楚,也只有王婉悠自己能明白。
王婉悠不敢再想,只能告诉自己也许那只是一个大男孩的正常反应,肌肤相亲如果没有冲动的话,那也是不可能的?自己都差一点心猿意马,何况是血气方刚年轻冲动的王泽杰呢?
“好,好,不说,不说,姑妈,不过你屁股上还有一个伤口,也得处理!”
王泽杰打着圆场,斩断了王婉悠的思绪,趁热打铁道。
“一定要吸出来吗?”
王婉悠有些心有余悸,但是既然已经被“处理”了一个伤口,另一个理应也“处理”
一下才对。
“当然了,要听话,干妈,我可不敢骗你的,来,别含羞,别难为情,把屁股撅起来!”
王婉悠听到王泽杰要自己撅起屁股,觉得嘴里干的厉害,脸上好像火烧一样,想要拒绝,但是看到王泽杰板起了脸,只能不情愿的扭过了身子,凸凹分明的美肉半跪在地上,眼睛都不敢睁开,只想赶紧度过这一段尴尬的时间。
“干妈,把腿分开,不然儿子够不到!屁股再撅高一些!”
王泽杰极有耐心的催促道,眼前干妈王婉悠的大屁股说是一件工艺品也绝不夸张,白里透红,粉腻酥融,不但没有那种久坐而产生的污痕,甚至连一点伤疤或者瑕疵都没有,黑色蕾丝丁字裤的的配更是绝了,真是一个丰腴挺翘的好屁股啊。
王婉悠叹了一口气,很无奈的微微分开了双腿,把桃子一样圆鼓鼓的屁股也向上挺了几分,王泽杰满意的看着眼前干妈的大屁股,用手摸了上去,嘴里一本正经的询问道:“干妈,痒不痒啊?”
“有一点儿,泽杰,你快吸吧!”
王婉悠握紧了双手,平息了心情,只求速战速决。
“你的伤口好像在里面,得把屁股扒开,等儿子仔细找一下啊,忍着点啊!”
王泽杰伸出手,牢牢按在干妈王婉悠丰腴滚圆的翘臀上,然后开始用力的向两边掰,然后再挤回来。
“泽杰,找到了没有啊?”
王婉悠从来没有被别人这么玩弄过自己的屁股,只能听天由命的任由王泽杰施为,忍着羞意声音颤抖的问道。
“干妈,你被咬的地方就在这里。”
王泽杰用手点了点王婉悠的小菊花,然后用手指隔着丁字裤轻轻的按摩着。
王婉悠本来以为伤口是在屁股上,没想到在那么羞人的位置,然后感受到王泽杰温柔的按压,舒服的说不出话来,但是理智让她及时的收拢了心思,狠下心扭头道:“泽杰,那里就不要吸了啊,要是落下残疾,我也认了!
“胡说,怎么能功亏一篑呢,干妈王婉悠,你是怕儿子嫌弃亲你那个地方吧,不要这么想,我把你当亲妈的,当儿子的怎么会嫌弃妈妈呢。你把内裤脱下来一点儿,后面的放心交给儿子吧。”
“泽杰,我真的不好意思啊!再说要是你干爹知道了,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王婉悠忧心忡忡的解释道,但是大屁股却没有丝毫挪动,还是高高的撅着。
“放心,儿子知道你当妈妈的面皮薄,没关系,儿子保证不告诉干爹,怎么样?再说咱们是为了治病,不要想太多,只要除去后患,就达到目的了,我可不允许我的干妈下半辈子瘫痪在床上,这才是对干爹的不负责啊,况且,干爹郭家的香火,还得靠你呢。干爹年过四旬的人了,肯定想赶紧抱上儿子,享享天伦之乐呢,干妈啊,难道你真的忍心让自己下半辈子瘫痪在床上,也剥夺干爹当爸爸的权利么?”
王婉悠听了王泽杰言真意切的话,话都说到这份上,实在找不到理由拒绝,只有默认,而且干儿子愿意舔自己的那个地方,这让她对王泽杰的感动又上升了几分,于是施施然的将内裤向下拉了几分,星眸半掩,柔声道:
“王泽杰,那你吸吧!”
“好,干妈,那你把这个睡衣先撩起来,不然碍事。”
王泽杰奸计得逞,强作镇定,心里早已乐开了花,英俊的脸上笑意不浅,当然,这些王婉悠是看不到的。
王泽杰掀起了王婉悠的睡衣,将半个光滑的背部也裸露了出来,古人形容闺中少女是柳叶脊背,芙蓉春色,这一点在人到中年还未生育过的干妈王婉悠身上居然毫无二致的体现了出来,那动感十足地肩胛骨,就像是生长着一双透明的羽翼,是丰满和单薄结合起来的最佳比例,每动一下,隐隐若现,就像是要飞翔而起一般,裸背上微微凸起的精巧脊椎,如同柳叶的叶脉,纤巧的直如天上仙子,人世间的女神。
而这个女神,此时无疑是性感和诱惑的代名词。
王婉悠的蕾丝内裤卷在了一起,半挂在雪白大腿上,黑与白的反衬,透出几分淫靡,肥嫩的大屁股完全的暴露了出来,却刚好挡住嫩屄,但是毕竟是纤薄的丁字裤,总有些走光,所以王泽杰调整一下视角,已经能够清晰的看见干妈王婉悠最隐秘的嫩屄。
那粉红色的菊花如此精致,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就像是郁金香的蓓蕾,倘若能把大肉棒狠狠戳进里面,再被这样浑圆的美臀紧紧夹住,迎前撞后,泛起阵阵美肉乱滚的臀浪,该是怎样销魂的享受!
王泽杰再也忍不住了,将整个脸都镶嵌到了干妈王婉悠的大屁股里,王婉悠虽然心里感觉伤口根本就不在这里,但是既然王泽杰这样说,也只能听之任之了。
猩红的舌头舔上了俏干妈的菊花,爱干净的王婉悠即使是屁股也散发出芬芳的香味,这可美坏了王泽杰,他一边啧啧有味的舔弄着,一边将那条黑色小内裤彻底的撸了下来。
王婉悠惊呼一声,想要伸手去提,但却被干儿子王泽杰猛地一舔,快感来袭,小脸上一时间艳若桃李,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头,发丝波浪般飘动,喉咙里发出一声深深的喘息。
“泽杰,呃……太用力了啊……”
王婉悠双手撑在地上,檀口微张,用舌尖舔了舔干裂的红唇。
“干妈,你要忍一忍啊,要专心,跟儿子配合,不要胡思乱想啊!”
王泽杰现在已经摸到了干妈王婉悠的软肋,知道只要自己不捅破那层窗户纸,藉着治病的名义,绝对可以好好的玩弄一下这位高贵的干妈。
王泽杰蹲在王婉悠身后,贪婪的抚摸着王婉悠的双腿,他由圆润的小腿抚摸到丰腴的大腿,摸揉捏搓,上下来回。王婉悠腿部柔嫩的弹性、滑腻的触感,使他百摸不厌,爱不释手。在亲吻与触摸之下,王婉悠平日端庄威严的神态尽失。她不但身躯乱扭,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泛滥的淫水,更从湿漉漉的下体奔流而出,沾湿了整个腿裆。
突地,一股从所未有过的锥心蚀骨感觉,由后庭直钻心房,她不由得全身颤栗;原本脆弱的心防,也在瞬间,彻底的崩溃。王婉悠打从心底放弃了抵抗,随着不断增强的异样快感,饥渴的她转而热切期待着,干儿子粗犷的侵袭。
王泽杰掰开王婉悠白嫩丰腴的臀部,以舌尖钻舔王婉悠紧缩诱人的后庭,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王婉悠,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她只觉空虚饥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拥抱住什么东西,王泽杰舔弄了一番,把两片臀瓣肆意的捏扁揉圆,留下几道红红的手印,然后伸着大舌头开始向下舔去,直到碰触到了干妈王婉悠充血已久的阴唇,那分泌而出的淫水,被王泽杰全数吸入了大嘴。
王婉悠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啊,泽杰,你又舔错地方了啊,不是那里啊!快停下!”
王婉悠被刺激的身子猛的向前一挺,豪乳乳球都被震荡的晃动起来。
“你要相信儿子,你这边都有红肿的,干妈,再吸五下就好了!你数着啊!”
王泽杰的两只大手大力捏着干妈王婉悠的肥屁股,不让移动分毫,继续上下舔弄吮吸着。
“泽杰你要说话算话啊!
哦……
一下了!”
王婉悠这时候脑子里已经只剩下干儿子王泽杰的声音了,这种盲目的信任,好像具有魔力一般,让她忘却了一切顾虑和戒条,只想着为了治病,就都听王泽杰的吧,他不会伤害自己的,只是,王泽杰的舌头,实在太热太有力了。
从下往上看,性感的三角丘缀着一丛细软乱毛,王泽杰鼻子的正上方就是湿漉漉的溪沟,干妈王婉悠感受到热热的鼻息正吹向张裂的蜜屄,无尽的哀羞使她闭上眼苦苦的求着:“泽杰,轻点……”
王泽杰的鼻头沾到了滑滑的腿根肌肤,淫水的腥味强烈的挑起他的兽欲,他柔声问道:“干妈,这样好不好?”
猛然两只巨掌由外抱住干妈王婉悠丰满的双臀,嘴巴凑进腿根中央,吐出厚宽的黑舌,“啾!唔……啾……”
地开始舔吃溪沟外围的唇肉。黏皱的阴唇被有力的舌头舔得四处扭曲,腥咸的肉汁被一沱沱吸进王泽杰的嘴中。
“啊……不要用舌头顶啊,两下了泽杰!”
下体的淫水分泌的更多了,那种需要填补的空虚感被迅速放大,作为女人的本能,让王婉悠开始有些享受这种近乎乱伦的奇异快感,即使是丈夫李立青,也从未让她有过这种刺激的感受。
只是为了治病,王婉悠再一次在心里告诉自己,好像在对自己解释什么。王泽杰正亲的起劲,完全没想到俏干妈的心态已由开始的抗拒到被动接受,然后再到现在的将错就错,自欺欺人。
干妈王婉悠得强忍着麻痒,她不能在干儿子王泽杰面前表现出一点兴奋或舒服的样子,但是王泽杰的舌头逐渐往敏感的阴蒂舔去,还用牙齿轻咬着阴唇,强烈的趐麻已经使她背脊用力的弓起来,肌肤上也冒出汗珠,心目中丈夫李立青的影子愈来愈模糊……
“泽杰,吸得差不多了吧?嗯……三下!”
王婉悠心里一直默默地数着,感受着每一次从阴唇到后庭传来的销魂快感,那滑腻的大舌头,火热的吮吸和淫靡的声响,都点燃了王婉悠压抑已久的情慾,在半推半就间,王婉悠暗暗分开了大腿,不知道是另类的抗拒还是变相的迎接。
就在此时,王泽杰改变了攻击位置,周围长满尖刺胡渣的湿嘴直接吸上干妈王婉悠刚才正在想的肛门,嘴唇紧紧吸吮住凸起的括约肌,尖刺的胡渣连带刺入周围敏感的皮肤。
“呀……”
干妈王婉悠像被电殛似的急扭臀部,顾不得被干儿子看透她的羞耻心。
王泽杰见样大受鼓励,将力量集中在舌头的尖端用力顶上去,直接顶破括约肌中心的排便孔,心脏快爆裂的快感电流从下体二个肉洞内瞬间串联扩散开来。
干妈王婉悠只觉得身体好像麻痹了无法控制,一时间只能“啊!啊!”
大声浪叫,屁股更用力翘起,还死命的扭转腰肢,让被舔的地方一直磨擦大男孩的脸。这样一来,不仅是湿软的舌头舔舐她的私部,大男孩刺刺的胡渣也用力的磨擦周围敏感的肌肤。
“不行了,受不了了啦……”
王泽杰加大了力度,而干妈王婉悠竟然本能的开始向后挺起了屁股。
王泽杰突然停下动作,干妈王婉悠紧绷的肉体顿时失去快感的冲击,就差那么二、三秒。干妈王婉悠飞红的脸颊娇喘哼哼,高潮前夕的肌肤粉中透红,相当迷人,身体激动地起伏颤抖。肉体的性欲被勾引到极点但又泄不出来的痛苦处罚,让干妈王婉悠几乎要失去理性。
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心中一直想喊出的是:
“不要停下来!不要在这个时候停!”
但是最后靠着一丝羞耻心强忍下来。
四下了,就差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到高潮了,王婉悠柳眉紧蹙,忍得很辛苦,心里迫切的希望王泽杰最后的一下能够更加有力,更加绵长,于是不自主的用力,将肥美的大屁股高高抬起,整个压在了王泽杰的脸上。
王泽杰的嘴终于离开干妈王婉悠的股缝,他的鼻头、嘴边到下巴都是黏湿湿的一片。
王泽杰兴奋地惊叹着:
“干妈好多水,吸都吸不完,干妈真是太好了,愈是舔她,就……就流愈多水出来呢!”
他转向干妈王婉悠光溜溜的股缝看去,可不是,整片肛门周围的股沟和臀丘被舔得湿亮一片,鲜红的唇肉被吸得肿翻,粉红的黏膜上的嫩屄口和尿道都明显的扩张开来。
她的嫩屄真美,夹在大腿根中间的耻丘肥美饱满、中间的裂缝夹着皱皱的唇片,可能刚被玩过吧!
蜜屄里面粉红的果肉有点肿,而且肉缝底端还沾着一滴黏汁,王婉悠美丽的胴体不住地颤抖。
干妈王婉悠隐约感觉到干儿子王泽杰在欣赏品味她嫩屄的情形,激情尚未平复的心里哀怨的乱想着:“小坏蛋,你这样欺负干妈,直接舔……人家最敏感的地方,当然会受不了……流出来也是正常的,只是……我还好痒……快受不了了,自从和立青在一起后,没有一天像今天一样那么舒服过……不管怎么都可以,泽杰,请再多舔干妈一下吧。”
一想到刚刚被舔的幸福,突然又感到嫩屄深处骚痒起来,随即从子宫泌流出一股热流,她慌乱又娇羞得轻哼一声。王泽杰只见她皱嫩的阴唇和中央的黏膜蠕动了一下,先是一滴透明的淫汁从微启的肉缝口流下来,接着热腾腾的淫汁一路流出来滴在地上。
“哦……要来了,啊……”
果然,王泽杰没有让她失望,将整个舌头都探进了两片肥唇之中,舔到了那凸起的樱花小豆,五下,六下,七下,王婉悠没有再数,王泽杰也没有停下,而是都很有默契的继续着,直到王婉悠屁股猛地向后一耸,潮喷汩汩而出,身体一阵抽搐,然后虚脱般的趴倒在了地上。
“呀……”
嫩屄里的空气好像在被往外抽离,里面的黏膜在痉挛着,潺潺的屄水一直流出来……等到王泽杰的口舌离开后,她已满身汗汁瘫软在地上,两条美腿随便的搁着,连阖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干妈,你晚上就不要穿牛仔裤了,又紧又不透气,容易让伤口感染的。”
王泽杰一看干妈王婉悠被自己亲的高潮了,便恢复了孝顺儿子的模样,关切的对自己的干妈说道。
“哦!”
王婉悠很乖巧的应道,俏脸绯红,美腿随意的伸开着,很明显还沉浸在刚才的高潮中难以自拔。
两人都很有默契的没有提起刚才发生的事,吃了随身带的罐头,喝了些矿泉水,到了晚上,累了一天的王婉悠很快睡意来袭,而王泽杰也识趣的没有再得寸进尺,一边回味着白天的禁忌激情,那一幕幕刺激的画面,看着王婉悠已经入睡,便掏出大肉棒,开始打起手枪,想赶紧发泄出来,憋了一天没有上马,还是在这种极品干妈的面前,大肉棒一直硬到现在,这让王泽杰犹如受刑一般痛苦。
晚上雨势加重,变成了瓢泼暴雨,电闪雷鸣,轰鸣憾耳,在大山里,一切声响都被无限放大,虽然王婉悠已经为人妻子成熟美妇,可是从小就害怕打雷闪电的她,此时从睡意中被惊醒,瑟瑟发抖的把脸埋在怀里。
正当王婉悠心有畏惧的看着窗外的阴暗雨夜,忽然注意到王泽杰那边好像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王婉悠蹑手蹑脚的走到近前,想一探究竟。
而王泽杰早就听到了王婉悠的脚步声,停止了动作,开始无病呻吟起来。
“泽杰,你是不是病了?”
王婉悠注意到了王泽杰的异常,很是忧心的问道。
“干妈,可能我白天淋雨了吧!”
王泽杰装作很虚弱的答道。
“泽杰你的身体好烫啊,一定是发烧了。”
王婉悠摸了摸王泽杰的额头,发现全是汗水,还有点发烫。
“干妈啊,我好冷啊,浑身疲惫无力的,唉!但是我不是因为发烧才这样的!”
王泽杰当然并不是发烧,山里人淋场雨算什么,何况他年轻强壮,体质彪悍,这完全是因为刚才他打飞机打得太投入了,但是用来忽悠一下干妈王婉悠还是很管用的。
“泽杰这可怎么办,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王泽杰你说不是发烧,那是为什么啊?”
王婉悠有些急了,这万一要是急症,大山里的又出不去,可如何是好。
“唉,干妈,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其实,我中午那会儿也被蜘蛛叮到了。”
“什么?傻孩子,那您怎么不说啊?那,你的伤口毒液没有排出来,岂不是会有瘫痪的风险?”
王婉悠一听,惊讶的张开了嘴,没想到王泽杰和自己一样也被蜘蛛咬了,却想着不让自己担心,隐瞒了起来,自己的心里顿时不好受了。
“没办法啊,总不能让你也给我吸出来吧,我被咬的也是那个地方。这让干儿子我怎么开的了口。都是儿子我没出息,看着干妈王婉悠你那么性感,今天那里硬了一天了,然后刚好可能就被蜘蛛给咬了,我知道这肯定是在惩罚我呢!干妈王婉悠,你别管我了,都是我活该!”
王泽杰说着说着,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然后还越哭越伤心,但是眼角却偷偷注意着王婉悠的反应。
本来刚开始听着,王婉悠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她刚才已经决定也要帮王泽杰吸出毒汁来。直到明白了王泽杰被咬的也是那个尴尬地方,脸上才开始发红,然后又见到王泽杰哭的伤心,心里有些可怜,可是王泽杰竟然说是因为自己太过性感才导致如此,又感觉到几分说不出的异样。
几番思考过后,看着王泽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自责摸样,一股母性的包容渐渐升起,王婉悠娇笑一声,脱口而出安慰道:“怎么不行,难道王泽杰可以为干妈做的,干妈不能为王泽杰做吗?王泽杰你别这样,干妈今天穿的是有些少,王泽杰你也是大男孩了,有些反应是很正常的,我还觉得这是王泽杰你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标志呢!”
说完话,王婉悠就有些后悔,什么叫血气方刚?不就是那方面很强么,自己怎么了,实在是太不矜持了,但是刚才好像很顺口的就说了出来,算了,还是不要多想了,只是无心之说而已,王婉悠自己找着借口宽慰着自己,女人复杂的心思让人捉摸不透。
“干妈,你真的不怪泽杰,还愿意为泽杰在那个地方吸出毒汁么?”
王泽杰一脸感动,声音有些颤抖的询问道。
“嗯。但是,泽杰你得答应我,这事儿绝对不要告诉你干爹啊!”
王婉悠闪了闪明亮的眼睛,望着干儿子王泽杰,有些犹豫的说道。
“唉,还是算了。我贱命一条,干妈王婉悠,你是市妇联主席,又是市长夫人,我不能让你受委屈啊。”
王泽杰再一次流下了鳄鱼的眼泪,扭过头,摆了摆手假装拒绝道。
“泽杰,你听我说,我们就是为了治病啊,况且我们都不要说出去,事急从权,随机应变的道理我是懂的,你放心,干妈心里不会有什么障碍的。干妈也不想让你落下残疾啊!”
王婉悠扳过王泽杰的肩膀,目光坚毅,很坚决的说道,王泽杰越是拒绝,越让她觉得自己应该为干儿子王泽杰做些什么。
“那好吧,好干妈,儿子谢谢你了!”
王泽杰叹了口气,有些艰难的点了点头,演技如火纯青。
王婉悠缓缓跪倒在了干儿子王泽杰的胯下,慢慢的为自己的干儿子褪下了内裤,大男孩已经勃起的大肉棒弹了出来,那粗壮的大肉棒正狰狞地对着她的俏脸,龟头还喷着阵阵热气,熏得这美妇一阵心悸。终于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干儿子王泽杰的大肉棒,干儿子胯下那根粗大挺直的丑恶东西,精壮虬结的样子令王婉悠一下子惊呆了,大男孩勃起的粗大的大肉棒挺立在王婉悠鼻子的前面,王泽杰的大肉棒太大了,圆鼓鼓,油亮亮的龟头涨的通红还冒着腾腾的热气,龟头中间的大马眼又深又长,后面那根沉甸甸的大肉棒青筋暴露,挺立在茂盛的阴毛中,黑乎乎,红彤彤的,像一根擎天的黑柱,龟头好像一个鸭蛋一样亮晶晶的,显得那么威武,两个大睾丸沉甸甸的,充满了生殖能力。
王婉悠看见这根宝贝不禁害羞脸红,只觉的一阵迷乱,心里痒痒的不能止息,娇羞无比,柔声道:“泽杰……哪里痒?”
“干妈,好像是我的卵子上,对,就是右边!”
王婉悠用手指点了几个位置,便找到了王泽杰说的地方,强忍着大男孩特有的体味和大肉棒的腥味,伸出了舌尖,燕子抄水一般的舔上了王泽杰的卵蛋。
王婉悠害羞的吐出湿嫩的舌尖,轻轻的舔起来。
“唔……干妈很好……
好舒服……喔……”
王泽杰舒服的浑身肌肉都在发抖,呼吸变得愈来愈浓浊,两条粗臂紧紧的搂住干妈王婉悠的腰身和屁股用力抚抓,王婉悠此刻也被他搂得心儿狂跳。
没想到自己的俏干妈真的愿意为自己舔大肉棒,虽然还不是严格意义的口交,但是这种心里的满足和超常的快感已经让王泽杰有些乐不思蜀了,也许过不了多久,即使没有理由,也可以让自己的俏干妈随时给自己舔大肉棒了,想想就觉得很兴奋。
干妈王婉悠的手又软又温柔,抚得他大肉棒好不受用,整条巨棒立起足足有二十公分长,龟冠泛出紫红光泽。
“好舒服,干妈你的小舌头真会舔。再往上一点,对,再往下,就这样上下来回的吸,我也实在分不清到底伤口在哪!大力一些,这里都觉得很痒啊!”
王泽杰晃动着身体,想要让王婉悠舔的更深入,那种舌尖舔弄的酸麻感,那种人妻美妇干妈在胯下服务的征服感,让大男孩爽的倒吸着冷气。
“泽杰,不要说话!”
王婉悠被王泽杰的夸奖弄得好不尴尬,很有些难为情的说道。心道有这么夸人的吗?我还是你的干妈呢!
但是动作时却更加投入了,用整个粉红的舌面舔到了干儿子王泽杰阴毛密布的卵子上,本来褶皱遍布的卵蛋立时间被刺激的收缩了起来。
“爽!干妈,别光吸,你用手帮我搓一搓左边舔不到的地方,止止痒。然后你得把卵子吸到嘴里,不然是吸不出来毒汁的!泽杰的大肉棒都快要硬爆了!”
王婉悠一看王泽杰真的不把自己当外人了,有些羞意,也有些女人家的怒意,心说就算我是自愿的,但也不能这样说啊,但是想到是自己自愿要求的,也只能忍下来了,伸出玉手摸到了左边的卵蛋上,揉了几下后,然后恶作剧一般的用指甲掐了掐。
“哎呦,干妈,好疼啊!”
王泽杰吃痛,惨叫一声。
“泽杰,你要是再胡言乱语,小心我掐坏你的下面,您别说话了,我知道该怎么吸!”
王婉悠一看真把王泽杰掐疼了,又奖励式的好好揉了揉左边的卵蛋,用小嘴亲了一下。亲完之后,王婉悠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这跟情人的打情骂俏有什么区别啊?可是转念一想,这种大山雨夜里,就算偶尔放纵一下自己,也不会有人知道的,而且干儿子王泽杰这么疼自己,也算是报恩吧。这般想法之下,王婉悠就放开了一直压抑的自己,完全没有了那种心理负担。
“嘿嘿,知道就好,儿子我刚才一瞬间激动了,你知道,干妈你的魅力实在太大了!”
王泽杰打着马虎眼,看着王婉悠的俏皮行为,知道干妈已经完全放下心防了,于是便不再护着大肉棒,任由它耸立着,在王婉悠头顶晃动不止。
“哼!”
王婉悠白了干儿子王泽杰一眼,虽然还是有些生气,但是心底却多了几分得意,有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夸奖自己魅力动人呢?于是吸得更有劲了。
“嗯……”
王婉悠激情的呼出灼烫的香气,纤手握着龟头温柔的轻抚,舌尖沿着棒身上浮起的血管来回的舔。
“唔……真爽……没想到……干妈你的技巧这么好……”
王泽杰闭上眼,全身的肌肉都兴奋得浮起来。
王婉悠含羞的用手指磨擦龟头前端的马眼,两片软唇轻吻龟冠背面的接合处,用舌尖去挑逗两团龟冠间敏感的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