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十八章 jiéjié帮帮我~
月光描出村落的轮廓近在咫尺,胯下坐骑突然前蹄跪地。在马栽倒的一瞬间,小李揽着云穗腾身跃起,落地时草屑溅了满靴。怀里的小家伙眼皮颤了颤,见师父的下颌线近在咫尺,便又沉沉睡去——她连蜷手指的力气都耗尽了。
后方传来沉闷的倒地声。柳氏姐妹的坐骑虽未栽倒,口鼻却喷着白沫,四条腿抖得像风里的芦苇。二女平稳停下之后翻身下马,小李搂着云穗腰肢的手臂向上一提——只听"噗嗤"一声湿响,沾满蜜液的肉棒从她泥泞的穴口拔出。黏稠的汁液混着白浊精丝挂成细线,滴滴答答砸在枯草上,在尘土里洇开深色印记。在小李帮云穗提裤子的同时,柳昭华很懂事地凑上前来蹲在小李跟前,整张脸埋进他腿间。舌尖像蛇信般窜上青筋暴突的茎身,从鼓胀的龟头到渗着前液的马眼,再顺着阴囊褶皱一路舐过。喉间发出饥渴的吞咽声,混着精腥的黏液被她卷进口腔,连周遭皮肤渗出的咸涩汗珠都被吮得干干净净。直到小李的肉棒干干净净,才用齿尖轻咬了下袋囊,扯着裤腰帮小李提上裤子。
柳月华冷着脸杵在一旁,嘴角绷紧,眼里充满了鄙夷。可当那股子小李精液特有的浓烈又独特的腥膻味猛地钻进她鼻腔时,她的身体却瞬间背叛了那副冷硬的面具。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一大股温热的唾液不受控地涌了出来,在舌根汇聚,几乎要溢满口腔。她费了老大力气,才把那口贪婪的津液狠狠咽了下去,喉结艰难地滚动着,像是要把那勾魂摄魄的气味也一并吞入腹中。那鄙夷的眼神还钉在原处,可眼角的余光,却早已死死黏在了那气味的源头上,像被无形的钩子钩住了魂。
月色下的村落静得瘆人,小李估测这就是芳溪镇附近的村子,直接把累瘫的马匹丢在村口,径直带人走进死寂的村道。借着月光扫视几眼——果然又是一座空无一人的村庄。
井台旁有间还算宽敞的土屋。进屋扫视一圈,小李把怀里昏睡的云穗交给柳昭华,翻手从储物戒抖出套干净衣裳:"打些井水给她擦洗"小丫头软绵绵趴在姐姐肩上,浑身早已经被汗水和淫水浸透了。小李在堂屋清出方寸之地,先掷出桌椅,帐篷骨架随即咔嗒作响地撑开。
柳昭华将云穗放到桌上,吩咐妹妹先帮云穗脱下湿衣服,自己则提着屋里翻出的破木桶去打水。柳月华捏住云穗领口的盘口依次解开,玉雪般的肌肤逐渐显露。柳月华伸手拂过云穗颈间汗珠,忽见小家伙梦中咂嘴的模样,忍不住朝帐篷方向剜去眼刀:"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全怪那禽兽师父!"。正在埋头搭帐篷的小李感觉好像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一样,挠了挠裤裆,继续手上的活。
柳月华指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颤,轻轻褪下云穗的裤子。眼前的情景瞬间攫住了她的呼吸——云穗胯间那处娇嫩的幼女小穴被蹂躏得一片狼藉,肿胀充血的阴唇可怜兮兮地微开着,露出里面更深处湿漉漉、嫣红的嫩肉。一股浓稠、温热、带着强烈体味和精液腥膻的混合气息,如同有实质的热浪,猛地从云穗大张的腿间蒸腾而起,狠狠灌入柳月华猝不及防的鼻腔。
那味道像带着钩子,直钻进她脑子深处,搅得她浑身血液嗡地一下涌向小腹。喉头剧烈地一滚,一声压抑的吞咽几乎要冲破喉咙。她眼风飞快地扫过四周——没人留意这角落的旖旎。像被那气味摄住了魂,她再也按捺不住,鬼使神差地俯低了身体,整张脸几乎要埋进云穗敞开的腿间。鼻尖贪婪地深吸一口那浓烈到令人眩晕的气息,随即,滚烫的舌尖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急迫,轻轻舔上那片红肿湿黏的泥泞。
舌尖触到的瞬间,粘稠滑腻的混合液体便裹了上来,带着咸腥、微酸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小李交媾后的浓烈淫靡。她毫不犹豫地将这“琼浆”卷入口中,喉结急促滚动,贪婪地咽下。那味道像火,一路烧进胃里,点燃了更深的渴望。她甚至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轻轻地将云穗那两片饱受蹂躏、充血发烫的阴唇掰开,让那最深处不断翕动、渗出蜜液的嫣红嫩肉完全暴露出来。然后,她低下头,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找到甘泉,将整张唇覆了上去,用力地吸吮、舔舐起来,舌头灵活而急切地探入那温热紧致的甬道口,啜饮着里面源源不断涌出的、混合着另一个小李精液的蜜汁。每一次舔啜,都让她脊椎窜过一阵隐秘而强烈的战栗。
"唔..."清甜的哼鸣突然响起,柳月华如同受惊的猫一般挺直身子。扭头见姐姐提着水桶立在门边,暗骂姐姐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唇边还沾着一丝晶莹暴露了偷吃的事实。柳月华耳根烧得通红,柳昭华眼角代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妹妹一眼,什么也没说,放下水桶问小李要来了盆和毛巾仔仔细细帮云穗擦拭了身体,再帮她穿上干净的衣物。
小李支上火锅开始煮,锅里的水咕嘟冒泡。柳昭华轻推蜷在椅子上的云穗:"醒醒,吃点东西?",小家伙眼睫颤了颤,小手无意识按在微鼓的小腹上,翻身又沉入梦乡。想必是已经被小李的精液喂饱了。三人便不再管她,就这么吃了顿晚饭。
吃饱后两姐妹各自洗漱完,小李已经布置好了帐篷,柳昭华又打了一桶水来帮小李洗漱,特意拉开小李的衣服检查了一下才放下心来,小李的恢复能力很惊人,被红色药膜覆盖的三处可怕伤口已经明显愈合了不少,估摸着再过几天就能彻底复原。帐篷里气垫床铺得齐整,柳昭华抱着云穗在右边躺下,空出左侧的软垫。柳月华弯腰去掀帘角的瞬间,小李已泥鳅般滑进帐篷。待她钻进篷内,只见这流氓已经正大光明霸占了紧贴姐姐的位置,她也只能撇撇嘴来到最左边的空处,背对着小李躺下。
“唔……”柳月华刚躺下没多久,一声猝不及防的低吟就从喉咙里溢了出来——一只滚烫的手掌已不由分说地钻入她的衣衫,隔着小李送给她们姐妹的内衣,覆上她柔软的胸脯,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揉捏搓弄。指腹带来的压力碾过敏感的乳尖时,一股强烈的、带着细小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炸开,沿着脊椎一路向下,直窜到腿心深处,激得她小腹阵阵发软,连脚趾都难耐地蜷缩起来。
“嗯~别……别闹……”她竭力压低黏腻的喘息,声音像浸了蜜又掺了砂砾,又哑又软,“今、今天真的……累坏了……” 眼角余光紧张地瞥向姐姐和云穗的方向,生怕这点隐秘的动静惊扰了旁人。可她那具被揉弄得发烫的身体,却像一滩彻底化开的春水,软绵绵地贴在气垫床上,任由那只手在她丰盈的乳肉上烙下指痕,连一丝象征性的推拒都没有。
紧接着,一个更滚烫、更坚硬的触感,带着烙铁般的温度,蛮横地抵上了她柔软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即使隔着布料,那根粗硕肉棒的轮廓也清晰得惊人——硬得发烫,烫得几乎要灼穿衣料,每一次细微的脉动都像敲在她最敏感的神筋上。柳月华的心跳骤然失序,乱得像被暴雨打过的鼓点。她太熟悉这东西了,就是这根要命的凶器,曾把她一次次顶进云端,捣得汁水淋漓,让她在极致的快感里哭喊着死去活来。此刻仅仅是抵着,那深埋的记忆和身体深处的空虚就疯狂地叫嚣起来,腿心不受控制地漫开一股湿热的暖流,瞬间浸透了薄薄的内裤,黏腻地贴在肌肤上。
“我硬得发疼,根本没法睡觉,jiéjié帮帮我~”小李滚烫的呼吸裹着哀求,直直灌进柳月华的耳蜗,那热气像带着细小的倒钩,刮得她耳垂一阵酥麻,体内压抑的饥渴“轰”地一声被彻底点燃,熔岩般在血管里奔涌。
“唔嗯~禽兽……哪来那么多精力……” 她娇嗔的尾音带着颤,像被掐住了喉咙的小猫。话音未落,小李揉捏她软肉的力道猛地加重,指节几乎要陷进肌肤里。更让她头皮发麻的是,那根烙铁般硬挺的肉棒正隔着薄薄衣料,在她臀缝间极其缓慢地、带着碾磨意味地蠕动,每一次微小的起伏都像带着电流,激得她腰眼窜起一阵酥麻。另一只手更是不容抗拒地抠进了她裤腰边缘,带着火急火燎的蛮力向下拉扯。
“呃啊!别……我、我帮你……行了吧!” 柳月华几乎是惊喘出声,身体里那团火烧得她理智快要崩断,她猛地抓住那只在她裤腰里作乱的手腕往外扯,指尖都在发颤,“你…你小声点!” 命令里裹着浓得化不开的喘息。
柳月华挣扎着撑起身,带着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急迫,转身就想往下缩,想钻进被窝的阴影里用嘴解决这场燎原大火。可不知是慌乱中的失了分寸,还是那烧灼的欲望在作祟,她跪趴的动作幅度过大——丰腴的臀丘猛地高高撅起,双腿几乎是大大地岔开,整个人像一张被拉满的弓悬在了小李上方。更要命的是,她绷紧的裆部正正对着小李的脸,那隐秘的三角地带几乎贴了上去,薄软布料下,蜜裂湿漉漉的轮廓和蒸腾的热气清晰可辨,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带着无声的邀请,悬垂在了小李鼻尖的正上方。臀缝中间,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黏腻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