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轿鬼(加料)
眨眼之间,陈歌身前已经浮现出好几道影子,它们神色各不相同,有的好奇,有的凶狠,有的狡诈,还有的瑟瑟发抖,自己都在害怕。
鬼影森森,老宅变得比之前要恐怖几倍!
陈歌收起漫画,指着前面的新郎,局面瞬间逆转,一道道黑影从四面八面围住了它。
“准备开饭了。”
下达指令,陈歌捡起碎颅锤身先士卒冲了过去。
战斗从一开始就不公平,新郎要比普通鬼怪强上一些,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它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身体也逐渐变得虚幻起来。
快要支撑不住,新郎鬼有意识的朝女鬼那边靠拢,似乎是想要求助自己的妻子。
此时许音和身穿嫁衣的女人正厮杀在激烈的时候,根本无法分心去管它。
陈歌也看准了这个机会疯狂进攻,新郎本身就有伤在身,被许音撕了一条手臂,现在支撑起来更加困难,一只只鬼影撕咬着它。
它想要躲闪,但现在正堂房门紧闭,空间有限,它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人多还是有好处的。”陈歌冲上去喊了两声,打消了自己员工的顾虑后,就退到了后面,这些鬼影足够应对新郎了。
十几秒后,以自身为诱饵将陈歌引入这屋子的新郎,最终被陈歌的员工吞下。
“别发呆,去帮助许音!”陈歌又一次下令,但是所有鬼影里只有臭味化成的胖子,憨憨的走了过去。其他鬼影一看到许音和女鬼厮杀的惨烈场面,就一个劲的往后缩。
“别磨蹭了!一起上!”
许音被最爱的人残忍杀害,死法更是恐怖,她本身拥有极强的怨念和不甘,又连续吞食了许多鬼怪,这才堪堪和身穿嫁衣的女人打平。
“那个女鬼拥有一项很强的能力,本身实力也有点恐怖,要是她也能成为恐怖屋的员工就好了。”陈歌觉得身穿嫁衣的女人和冥婚场景简直就是绝配,所以有些心动。
不过转念一想,这女鬼满含仇怨,目光透着恶毒,她心中的执念很可能是帮助自己一家报仇。
想要替她了却执念,只有去除掉投井的红衣女鬼才行,这个难度对陈歌来说太大了。
“鬼屋里的员工必须要百分百服从指令,不会伤害游客才行,这一位怨气太重,无法化解,就算勉强带回去,也会另生事端。”陈歌不是那种犹豫的人,他果断命令其他鬼影配合许音,一起出手。
“其实你一开始不招惹我的话,我也不会找上门来。”
一根根红线被许音的血液浸透,在众多鬼影围攻之下,身穿嫁衣的女人终于被许音抓住机会予以重创,形影变得灰暗,颓然倒在了新婚喜床前。
胜券在握的陈歌收回了员工们回到漫画册。他走过去蹲在了新娘女鬼面前,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她已经无力维系法术,露出了原本就属于她的清秀面孔,算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陈歌微微一笑:“你要是用本来面目来诱惑我,说不定就成功了。”
新娘瞪大了美眸,这话似乎深深地触动了她,就连瞳孔里深刻的怨毒也少了几分。陈歌接下来做的事更加出乎预料,他将无力放抗的新娘放到了新婚喜床上,身上破烂的嫁衣剥离,露出下面苍白丰满的肉体。
陈歌毫无顾忌地把衣服在这座鬼气森森的宅子里脱光,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一样,早就充血发硬的硕大肉根正朝目瞪口呆的鬼新娘点头致意。
新娘无法理解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她被击败之后没有灰飞烟灭,或者被他手下的恶鬼分食,而是要被这个男人奸淫?
陈歌微笑着把赤裸艳鬼压到了身下:“你很可怜,在新婚的晚上失去了宝贵的生命。”
“但是同时你也很幸运,因为你遇到了我。”新娘的全身敏感部位同时遭到袭击,一对肥硕白兔在男人的大手里不断试图逃脱,但又被反复地抓回去蹂躏。
她身体僵硬,前世今生都没有过男性经验的她不知道怎么应付身体陌生的快感还有眼下的诡异情况。不过幸好,陈歌也没打算给她时间思考。等到她小穴泛起淫荡水泽,一直在门外缓缓摩挲的肉根顿时齐根而入,两人的阴毛都毫无间隙地相拥在了一起。
新娘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陈歌丝毫不为所动,只顾耸动腰部撞击女鬼白嫩的丰臀。他今晚差点中招,要不是她刚好选了张雅的脸,换作是徐婉,他今天可能就栽了。
何况陈歌今天本就是个恶宾客,当着新娘的面打杀了她的新郎官,接着再这样参与了她的洞房夜,好像没有多少温柔的余地。
老宅里鬼哭狼嚎,床上的红色绸缎也染上了迟来的红色。陈歌在新娘的紧致处子嫩腔里尽情地发泄着自己的压力,粗大的肉棍利用腔道破损还有处女膜破损的血作为润滑,飞快地贯穿着她的身体。
她头一次后悔了企图引诱活人的行为,这简直是引来了一头巨龙。
纤细的皓腕被陈歌大手束缚到了一起按在床头,一对白腻软脂随着身体被粗暴撞击不住晃动。
待到陈歌心满意足地从新娘身上爬起来,她只剩下一口气了。不过这也不是光是陈歌的粗暴导致的,有了鲜血作为润滑,她也慢慢觉醒女性的本能,扭动白皙圆臀迎合陈歌的奸淫,在这迟来的洞房夜还有强壮的陌生男人身上明白了高潮的滋味。
她看着男人的背影,眼里的情绪复杂,在某个节点重新被怨毒占据了上风,鼓起了最后一点力气,手里的红线直奔男人毫无防备的后脑。
眼看在新婚夜被一个恶客奸到数度泄身的奇耻大辱即将得报,新娘的红艳嘴角已经扬起。可是就在这时,一只素净的纤手从一旁伸了过来,代替了陈歌的后脑,受了女鬼的最后一击。红线穿透了那只手掌,但也仅此而已。不仅如此,那只手还反手一握,将红线握在了手里,让新娘鬼无法进一步追击。
陈歌低叹一声,刚才是他最后的考验。如果新娘鬼能不攻击他,就可以加入他的鬼屋。替他挡下攻击的不是别人,自然是许音。他刚才在强奸新娘的时候玩得正高兴,却忘了把许音收回收音机,干脆就让她旁观,预防不测。
陈歌惋惜地看了小穴正流着汩汩阳精,正怨恨地瞪着他的女鬼一眼,挥了挥手。许音像是得到命令的猎犬,代替了陈歌扑上了新娘鬼,享用起陈歌用剩下的部分。
许音不急不缓地撕裂女鬼,新娘身上流淌的精浆和血迹成为了最好的佐料。陈歌目击着这冰山美人优雅地将新娘鬼的肢体吞噬,每一部分被吃下去,新娘鬼的惨叫声也随之低沉,最后微不可闻。只是新娘鬼身上的精垢也不可避免地沾到了许音脸上,平白为这幅恶鬼进食图增添了淫靡的意味。
陈歌上去将背对陈歌在进食的许音的牛仔裤脱下了半截,露出了皎月般的圆翘美臀。他本来面对这个有些疯狂的女鬼心怀忌惮,怕乱来分分钟被她手撕。可是最近几次接触下来,许音的表现很让他满意。所以陈歌被面瘫女鬼嘴角流淌着他精浆的淫邪模样吸引,不由自主动了邪念。
感觉裤子被脱掉,许音停止了进食,缓缓回过头。小嘴旁正淌着的不止白色的精浆,还有斑斑血迹。陈歌顿时悚然,这幅模样清晰地告诉了他,他现在摸的可是个货真价实厉鬼的屁股。
陈歌按在她弹手肉臀上的手一动不敢动,生怕发出什么让她误会的信号。不过幸好,许音或许觉得还是吃饭比较重要,回过头继续折磨残留的新娘鬼去了。
许音撅起美臀,吞食着新娘鬼。任由身后的男人粗糙的手指在她身体上流连,陈歌见得危机解除,大手马上摩挲起了女鬼微凉弹滑的香臀。两瓣香软的美肉夹着陈歌垂涎已久的一眼嫣红美穴。
这美景让陈歌欲火狂升。偷眼看去,确认女鬼没有注意自己,陈歌禁不住诱惑,拨开了那微微黏闭的伊甸园。甫一进入,阴壁迫不及待地将陈歌手指团团裹住,更让人出乎意料的是,陈歌的手指在玉女甬道感受到了湿意。
陈歌小吃一惊,他本来只是在这个面瘫冷艳美女身上揩一下油,可他的指头在许音的少女蜜穴里感受到湿润。这意味着她在旁观陈歌和新娘鬼没羞没臊的盘肠大战的时候有了感觉。
他抬眼望去,已经用餐完毕的许音脸上没有任何害羞的意思,依然只有冷漠。陈歌甚至还把手指拿到面前深深地闻了一下,她的脸色也没有变化。
在陈歌自觉没趣后,他就松开了许音。从女鬼痴缠美穴里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噗”一声闷响。身穿嫁衣的女鬼被许音无情吞食,地上的红线失去了光泽,明艳的嫁衣也变得破旧。
陈歌期待着许音身上出现变化,最好是立刻能成为新的红衣。
逐步吞噬了新娘鬼,许音身上的伤口开始愈合,但是浸透外衣的鲜血却没有消退。
“怎么没有变成红衣?不对啊,难道我漏了什么。”
她抬起双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后回头望了陈歌一眼,身体慢慢消散,回到了磁带当中。
“好疼……”
复读机上的开关弹了出来,许音好像是在全力消化那只女鬼。
“不太对啊?如果许音也陷入沉睡……”陈歌眼睛扫过这座阴森婚房,嘴角轻轻抽搐起来:“那我今晚怎么办?”
陈歌提着碎颅锤扭头跑出老宅:“还是先离开村子比较好。”
跑出老宅,陈歌一眼就看到了老魏和白大爷。
两人围绕着花轿停在门口,好像在交谈什么。
“赶紧走,马上离开村子。”陈歌取出阿庆留下的那张布,认真研究起线路来:“跟着我,千万不要乱跑,这地方越来越危险了!”
“地图在你身上,我俩一直都是在跟着你跑啊!”老魏和白大爷还没开口,陈歌抢先要把他们准备说的话说了出来。
“走这边。”陈歌看完地图,发现他们距离村子外围还比较远。
三人刚准备离开,门口的花轿竟然前后摇晃起来,有两个孩子出现在花轿两边,它们哼唱着童谣,脸上涂着各种鲜艳的好像血液一样的东西,身上穿着红黑相间的奇怪衣服。
听到身后传来歌声,白大爷回头看了一眼,原本走在队伍最后的他,立刻抱着阿庆的孩子朝前面的街道跑去:“快走!这是轿鬼!”
白大爷声音很大,陈歌和老魏顾不上回头看,赶紧跟着跑出了街道。
花轿晃动,两个小孩笑的很开心,它们拍着手,跳着奇怪的舞蹈。
“大爷,那边是死路!你先停下!”陈歌拽住老大爷:“没事了,没事了,那两个小孩没有追过来。”
“居然没跟过来。”白大爷喘着气,他身体再好现在也有点吃不消了:“幸好咱们跑的快,如果被轿鬼给缠上,以后都不得安生。”
“什么意思?那两个小孩很难对付?”
“我也是小时候听村里老人说的,那轿鬼就藏在轿子下面,脸上带着脸谱,穿着戏服,谁家办什么事的时候就混进去。你要是没发现它还好说,如果有人揭穿了它们,那它们就会跟着你回家,变换着不同的脸缠着你。”白大爷歇了一会,才缓过神来。
“可你刚才不是直接叫出来它们的名字了吗?”老魏有些担心。
“是啊,我喊完就后悔了,谁知道传说里的东西真会出现。”白大爷自己也被吓的够呛。
“大爷,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听到的?你还知不知道其他的传说?干脆一口气说出来,也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陈歌抓着碎颅锤,现在许音也回到磁带当中,他的依仗又少了一个。
“都是听我父亲说的,他走街串巷,行医救人,去过很多地方,听说过很多事。我小时候都是把他说的当故事来听,谁知道有一天真会遇上?”白大爷一脸苦笑,感觉今夜的遭遇就跟做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