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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9章 二十年前的死者陈歌(加料)

  没有任何证据表明陈歌和牌楼的案子有关,他仅仅是在监控当中出现过,警方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过来例行询问,但没想到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所有警察的预料。

  “陈先生,你说自己是为了调查方医生失踪,所以去了那些地方?”

  “是的。”

  “这件事暂且先放到一边,昨晚你有没有进入牌楼?”蔡队更关心的牌楼案,前天晚上牌楼坍塌后,露出了掩埋在地下的尸体。

  其中一部分尸体死于很早以前,但还有两具尸体的死亡时间就在最近几个月。

  警方调查后发现,死者均为流浪汉,他们应该是夜晚在牌楼休息的时候被杀害。

  按照警方分析,凶手和被害者之间没有矛盾和利益关系,也就是说凶手是一个以杀人为乐的变态!

  这样危险的人必须尽快抓住,否则他一定还会再犯。

  “我前天晚上进入了牌楼,也看到了一些东西,你们想要破牌楼的案子,那就不能无视方医生失踪这件事。”陈歌靠着警车后座:“方医生失踪之前,精神好像受到了某种刺激,他整日恍恍惚惚,嘴里经常会提到一些瘆人的怪谈事件。”

  陈歌把自己用来记录的笔记本拿了出来:“我两个晚上,探查了新海二十多个怪谈,试图从中找出方医生失踪的原因,结果我还真有了发现。”

  从背包夹层中拿出几张纸条,陈歌向蔡队展示:“我在部分怪谈发生地找到了这个。”

  看着纸条上诡异的话语,陈歌身边那位年轻的警察有些迷茫,但是蔡队的反应却很奇怪,他下意识的说道:“又是这句话?”

  “你也见过?!”陈歌想要借助警方的力量,但是想要说服警方并不容易,毕竟这里不是含江,双方从来没有合作过,谁也不相信谁。

  但是陈歌没想到蔡队竟然也见过纸条上的那句话,这样一来双方就有了共同聊下去的基础。

  “大半年前新海曾发生过两起命案,被害人死状极其诡异,我们曾在案发现场看到了类似的话。”蔡队戴上手套,接过陈歌手中的纸条:“那案子后来虽然成功破获,但是怎么说呢?我们找到凶手时,凶手已经疯了,种种证据表明那疯子就是凶手,所以也就没有深入调查。”

  “大半年前纸条上的话就出现过?”陈歌算了算时间,那刚好是自己父母失踪的时候:“纸条上的字现在再次出现,那是不是说明当初作案的凶手不止一个?”

  陈歌已经很给新海警方面子了,他没说新海警方漏掉了真凶,只是委婉表示凶手可能不止一个。

  “从作案动机和手法上来说,确实有这个可能。”蔡队前所未有的认真了起来:“陈先生,你这次可是给我们提供了相当重要的线索!”

  十几分钟后,三名警察带着陈歌进入新海市分局。

  因为涉及多起命案,蔡队极为重视陈歌,直接将他带到了内部的会议室。

  推门而入,蔡队没想到会议室里还有其他人在。

  一位中年警察表情严肃的坐在桌边,他对面站着一位颇有古代儒士气质的男老师,两人就某个问题挣得面红耳赤。

  “杨队?”

  “王老师?”

  蔡队和陈歌同时开口,几人面面相觑。

  “他是谁啊?”被称为杨队的中年警察看向陈歌:“老蔡,你怎么能把人带到内部会议室里?”

  “前天晚上牌楼坍塌,我们发现了两具流浪汉的尸体,死因判断为受到强烈刺激心脏骤停,很明显是他杀。在探访过程中,我们遇到了陈先生,他提供给了我们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蔡队把那张纸条拿出:“大半年前的那两起恶性凶杀案,凶手不止一个!这次流浪汉被杀案和之前的案子,很可能是同一伙人干的!”

  “在牌楼杀死流浪汉的凶手和大半年前恶性凶杀的凶手是同一伙人?”杨队陷入沉思,片刻后他看向王老师:“老王,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看到了,新海最近不太平,各种案子都冒了出来。我们不可能把警力放在二十年前凶手都已经死掉的案子上,我希望你能理解我们。”

  王老师似乎早已猜到了这个结果,他表情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你们聊吧,我先走了。”

  他心情不是太好,在经过陈歌身边的时候,他小声说了一句:“陈老板,等你从警局出来,记得联系我一下。”

  “我?”陈歌不知道王老师为什么会突然找上自己,但还是点了点头,大家都是从含江过来的,理应互相帮助。

  等王老师走后,蔡队关上了会议室的门,开始详细询问陈歌一些事情。

  在含江市分局陈歌积累了丰富的办案经验,他对整个刑侦队的办案体系了如指掌,一开始还是两位警察在询问,后来陈歌慢慢掌握了主动权,他拿着碳素笔在板子上将所有线索罗列出来,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他是警局聘请的高级讲师。

  思路清晰,逻辑分明,陈歌用最通俗易懂的话,彻底洗脱了自己的嫌疑,然后整理了两起凶杀案的所有信息。

  时间跨度长达一年的案子被串联在一起,纽带就是纸条上的那句话。

  “真正的凶手没有疯,或者说他们是一个团队,自知无法逃过你们的追铺,所以丢车保帅,推出一个疯子当替罪羊。”陈歌说这些话的时候,也一直在观察两位警察的表情变化。

  世界上有光就有暗,大半年前的案子需要重新启动,这结果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接受的,有些人可能会为了逃避责任,故意阻挠。

  不过很幸运,杨队和蔡队都不是那样的人。

  他们确定两起案子有所关联,知道真凶依旧逍遥法外之后,立刻启动应急预案,当着陈歌的面将新海市分局刑侦队叫了过来。

  警察开会,屋子里却多了一个陌生人,刚进屋的年轻警察一个个都觉得诧异,反倒是陈歌见怪不怪,甚至很自觉的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陈先生,我们要探讨一些内部案情,按照规定这些资料是不能外泄的,所以还请你先去外面等一会。”蔡队见陈歌准备旁听,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月季,你带陈先生去休息室等候。”

  一位长着娃娃脸,苗条的身材,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肤的美女警察走了过来,陈歌不是太情愿的离开了会议室。

  “看来他们还是没有完全相信我,也对,毕竟我只是个从含江来的陌生人。”陈歌伸了个懒腰:“不过没关系,我大人有大量不计较。”

  陈歌进入休息室后,将几把椅子并在一起,然后枕着自己的背包,躺在上面睡觉了。

  整个过程中,女警察都一直站在旁边,她眼睁睁看着陈歌拖拽椅子,就这样入睡。

  “专门跑到警局睡觉?这是什么人类迷惑行为?”

  上级交代的命令月季也不敢违抗,她还猜测眼前的男人可能是什么重点嫌疑人,自己必须要看住他。

  没办法,月季就靠着椅子,一直盯着熟睡的陈歌,慢慢地她也忍受不了睡意,沉入梦境中。

  正在睡觉的陈歌睁开眼睛站起来,看女警察已熟睡,打开画册,把手机鬼叫出来。

  “你去会议室看着,他们差不多开完会就通知我。”跟着吩咐恶臭看着门口不要让人进来。

  此时美女警察下正靠在椅背睡眠,一身女制警服并没有将身材完全遮住,反而将她婀娜火爆的曲线完美的呈现了出来,更令人想征服。

  陈歌吻住了女警滋润的嘴唇,舌头顶开牙关,在她口腔中横冲直撞起来,月季的小舌头不自觉地探向陈歌,两人舌头互相纠缠追逐。

  直到女警察呼吸开始变急,两人才分开,一条银丝淫荡地勾连着两人嘴唇。

  陈歌将月季的上衣从腰间拉起解开扭扣扒开,然后两只手圈到她的背后,将她胸衣上的褡裢解了下来,胸口处两坨雪白色丰腻的玉乳,精致坚挺,两颗樱桃大小的艳红色乳珠点缀其上。

  微微用力揉弄挤压着手中的玉乳,白花花的乳肉就顺着指缝溜出去,但一松手又立刻恢复原样,弹性十足,茭白的玉乳就这样随着他的五指幻化成各种淫靡的模样。

  玩弄一会,陈歌把女警放倒在椅子上,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裤子褪到膝盖腿弯处,期间女警察还发了几下脾气,小手无意识地敲打了几下陈歌的胸膛。

  只是这些并不足以打消陈歌心中的邪念,他打着毕其功于一役的念头,并没有继续去脱掉月季的贴身内裤,反而先将自己下身脱了个精光,草丛亮黑枪,分外狰狞。

  将她的长腿弯曲着抱在自己的胸膛,大手勾住她内裤的边缘,用大腿微微顶起月季的屁股,然后迅速地将它脱了下来,等提到腿弯时,陈歌一手怀抱住月季的两条长腿,另一只手将内裤连带着裤子一并向上扯。

  陈歌喘着粗气应付道,同时一手仍然环抱着她的两条长腿,另一只手则已经探到了身下,牵引着自己巨大火热的阳具,靠上了美女警察的花丛阴唇处。

  火热的触感让月季本能的激灵了一下,想要躲开这份灼热,好在陈歌将她一双笔直的长腿抱在胸口,这才没让她逃脱。

  "美女,我这就来~"

  陈歌一边轻声安抚道,一边握着自己的肉棒在月季的阴唇上摩擦着。

  在人来人往的警察局迷奸女警的紧张感,以及龟头处嫩滑的触感,让陈歌心头大乱,心脏怦怦乱跳,象是随时要跳出体外一般。

  虽然月季此时的意识没有清醒,但是火热坚硬,以及陈歌的反复摩擦,还是让她的身体本能地生出许多淫水来,不多时两瓣肥厚的阴唇就被陈歌粗大的龟头分开。

  月季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健美紧致,不管是屁股还是丰乳,就是私处也是如此,陈歌的龟头还没有进入甬道,两瓣阴唇就已经象是一张小嘴,将它紧紧咬住。

  阴唇被分,睡梦中的女警多少有些感觉,她的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了起来,这就使得她的花瓣更象是小嘴,在不停地吮吸着陈歌的肉棒。

  激烈的触感,让陈歌心头澎湃欲裂,火辣酥麻的感受从龟头直接传导到胸口,然后象是炸药一般在他的胸膛处炸裂,将他整个人炸的晕晕沉沉,如坠云端。

  看到月季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他终于不再继续做前戏,而是肉棒紧紧钉在月季花道口的同时,将她一双玉腿分开,让它们跨在自己腰胯两侧。

  陈歌本人则借机俯身而下,上身趴在女警身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同时,轻轻搂抱住她。

  陈歌胸膛紧贴着月季那一对浑圆的肉弹上,她的双峰并没有因此就在胸口摊平,而是被挤压成半球后就不在形变,支撑住了身上的陈歌。

  虽然陈歌双手也用了一部分力量支撑着身体,但女警乳房的弹性还是让他叹为观止。

  本来就在求抱抱的月季,在感受到身上有人抱着自己的时候,也立马张开手臂,环抱住陈歌的脖子,小脸贴着陈歌脸的同时,还像只奶猫一样蹭了蹭。

  月季撒娇似的举动也稍微平复了一下陈歌躁动的内心,趴伏在月季身上的他在等待了片刻之后,终于又调整了一下跪姿,将月季的双腿顶的更开后,慢慢沉腰,肉棒顶着女警那糜艳的花瓣慢慢深入。

  因为先前摩擦的作用,女警的花道内已经有了几分水意,但即便如此陈歌还是感觉自己有些寸步难行的意思,女警的阴道实在太紧了!

  陈歌此时有些战战兢兢,一边要随时注意着月季的呼吸,判断着她嘴里的哼声与身体的动作是有意还是无意,一边又要轻轻顶动着自己的肉棒,不断开掘隧道的同时,还要注意自己的力道,不要让月季因为太过痛苦而清醒过来,真可谓是如履薄冰。

  象是凿井一样,陈歌小心翼翼地活动着自己的肉棒,抽插的动作比较轻柔,频率也比较低,但好在每一次插入都能得见成效,感受到月季的花道被自己拓宽几分,这让陈歌颇为振奋。

  "嗯~"

  终于在陈歌的半根肉棒都挤进去的时候,月季嘴里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呻吟,象是撒娇,象是拒绝,同时她的身体也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两条玉腿张开,脚掌抵在陈歌的屁股两侧,向外发力,想要将陈歌的踹出去。

  不管月季的挣扎,他的肉棒开始强硬地往月季阴道内部进发,在一番动作之后,陈歌感受到自己的肉棒抵在了一处软绵绵的嫩肉上。

  月季的肉屄紧致迫人,但长度却有些不堪,陈歌肉棒已经直抵花心了,却仍有三指宽的棒根在外。

  而随着陈歌的动作,月季嘴里也是发出一声声急促的闷哼,跟陈歌预想中的不同,女警并没有立刻转醒,而是在一直徘徊在半梦半醒的状态,在感受到异物入体之后,女警搂着陈歌脖子的双腿更加用力,而一双美腿也重新环绕住陈歌的腰肢。

  陈歌又试探性的抽动了几下,发现月季不仅没有拒绝,反而借着双腿圈着陈歌腰的力量,将自己的屁股抬高了几分,竟有了几分迎合。

  这种变化让陈歌大为欣喜,他开始埋头苦干,趴伏在月季的身上不住的活动着下体,而随着肉棒的进出,女警体内的淫水也开始泛滥起来,不仅将陈歌的肉棒尽数浸透,还有不少爱液流到她的屁股上、陈歌的大腿上。

  月季的配合让陈歌越来越大胆,他将右手从月季的身侧拿开,来到对方的胸口,大手握住一只肉球,开始轻轻地揉捏起来。

  陈歌只觉得这只丰乳上每个角落的触感都柔嫩有弹性,丝毫感觉不出里面填充了其他物体,这让他心中颇为赞叹。

  只可怜月季本来难受疲惫的身体,好不容易好转,竟又被陈歌如此玩弄。

  月季此时似睡似醒,意识中能够感受到身上有人在折腾自己,但又不知道是梦是醒,她很努力地想睁开眼睛,可意识却始终只能浮沉在黑暗之中,有几分鬼压床的意思。

  感受到身上压着人,而自己的下体正有如火焰一般的快感涌来,这种朦朦胧胧中的奇怪感受,让她只当自己做起了春梦。

  而她倒也没有抵触,警察工作忙碌她已很久没有放假陪男朋友,她正常的性欲还是有的,而且这只是做梦,反正又无人知晓。

  正因为月季在半梦半醒中的错误判断,让陈歌变得更加肆意妄为起来,他在把玩了月季的翘乳半刻之后,竟停下了下身的动作,转而低头,用嘴噙住月季的乳头。

  虽然此时月季的身体尚未完全清醒,感知能力下降的不是一点半点,但在陈歌粗糙舌苔的舔弄下,花生米大小的颗粒开始膨胀,四周的乳晕上也开始生出许多小疙瘩来。

  "啊~"

  月季只觉得身体被电流划过,嘴里忍不住呻吟出声。

  陈歌听闻,定住了身子,等发现月季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时候,胆子也越发大了。

  除了不停地舔舐着月季的乳房,另一只手也重新盖在了她另一颗雪乳之上,不住地搓揉,变换着形状。

  不知道是月季刚才下海,还是天热出汗的缘故,陈歌只觉得她的乳房甜中带咸,甚至还有着一股轻微的奶香,这让陈歌大为惊异,忍不住舔了又舔,直将月季的整个乳房舔的湿湿滑滑,狼藉不堪。

  月季虽然没有清醒,但胸口和阴道,两处敏感地带被刺激着,让她本能的夹紧双腿,紧紧圈住陈歌的腰肢,同时,上身也如同一道拱桥一般向上抬起,将那对傲人的双乳上顶。

  陈歌想过月季会醒,想过月季会如同死鱼,独独没想过她竟然如此配合。

  心中暗道一声"骚货!"

  陈歌伸手将月季的双腿微微分开,好使自己能够继续活动抽插,开始月季还不怎么松腿,可陈歌轻轻抽动两下之后,她那双健美修长的玉腿就随之张开,再次轻轻搭在陈歌屁股两侧,跟着陈歌肉棒的顶入,在空中不住的晃动,特别是她左腿脚踝上还挂着一条黑色蕾丝边的内裤,如同蝴蝶一般上下飞舞。

  随着陈歌不住地进出,月季两股之间越发地湿滑,如同水泽,连带着陈歌的大腿也被染湿。

  陈歌伸手摸了一把月季的小腹,发现那里也是淫水泛滥,黏热的淫液遍布其上,将月季细密的阴毛蜷缩染湿,弄的一片狼藉。

  嘴角闪过一丝嘲弄,陈歌抬手就拧了一下月季的乳房,将手上的淫水擦拭在上面,最后才忍不住轻声说了一声"骚蹄子!"他话音刚落,月季就扭动了几下身子,嘴里更是发出一声娇憨地"哼~"声,象是对陈歌刚才的话表示不满。

  警察局里休息室,陈歌正半跪站在椅边,上身笔直,双手分在身体两侧,勾在女警的两条腿弯上,控制着对方下身的开合角度,而自己的下身则紧紧顶在月季屁股前面,胯骨不住地顶动,腹肌轮廓若隐若现。

  月季双腿被抓,双手也是无力的瘫软在脑袋两侧,她此时的姿势便如同一直躺下的青蛙。

  随着陈歌不断地进出,她体内的快感也在不停地积蓄,只是意识逐渐清醒的她除了感受,身体里没有一丝力气,就是连呻吟都断断续续的,双手想要抓住身下的床单,好抵挡身下传来的一波波的浪潮,可却连抬手都做不到。

  “你是谁?”

  月季问道,因为刚刚醒来,意识不太清醒,而且身体毫无力气的原因,她的语气毫无气势,甚至带着几分软糯。

  "你在干幺…快停手…你这是犯罪…要坐牢的"

  意识清醒过来的女警察,发现自己仍身在警察局休息室内,而刚刚在椅子上睡觉的陈歌,正捉住自己双腿,一根粗大的肉棒正在自己小穴抽插,她正被人强奸。

  而陈歌也没有被她喝止,而是一边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一边说“堂堂女警察在警局内被强奸,你同事看见你的样会怎么想,要不要叫他们现在进来看”

  "停...你强奸犯…我一定会拘捕你…我不会放过你"

  月季嘴里放狠话,但声音明显放细了,她的身体也开始挣扎起,但双腿被陈歌紧紧勾着动不了,只能扭动身体,双手大力拍打男人的手,想要让陈歌停下来。

  "滚开…不…要…"

  月季的挣扎反而令陈歌更兴奋,此时他状态爆炸,明明动作幅度超大,而且月季嘴里不断露出的呻吟让他大为激动,可是他却分毫没有射精的意思。

  在女警不断反抗中,他将月季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只手横抱,固定住它们,然后空出的手则将月季的双手交叉,死死地扣住,放在她的小腹上。

  此时的月季闭眼躺在椅上,心中尽是悲凉,在警察局被人强奸也就罢了,偏偏此时空有一付好身手却连反抗的也做不到,而且在对方不住地进攻下,她的身体又开始变得火热起来,这种舒爽远比刚才来的强烈刺激,竟让她连反抗的意识都淡薄了几分。

  正是脑子里不住地闪现不反抗的念头,她才感到如此的苦涩。

  不只是思想上十分纠结,就是身体上,月季都十分矛盾。

  下身越来越湿滑,身体也开始无意识地迎合陈歌的抽插,可她的紧闭的眼睛中却流出了两滴眼泪,这两滴眼泪在她那充斥着欲望的脸上十分违和。

  陈歌在感受到女警逐渐上抬的屁股与小腹,他也是蛟龙入海,使出了浑身的力气,直搅得天翻地覆,水浪滔天。

  随着陈歌的抽插,女警的身子开始颤抖,这种颤抖不是因为陈歌的冲击,而是自内而外的颤抖。

  "啊!!!"

  从刚才开始,月季始终没有呻吟出来,而这次却怎么都无法克制,高昂地叫了出来。

  感受到一股在热流冲刷着自己的肉棒,女警的呻吟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陈歌再也忍不住了。

  他疯狂几下顶入之后,将肉棒死死抵在女警的花心上,龟头抖动了几下之后,火热白浊的精液如同炮弹一样射了出去,让月季的身子随之颤抖。

  在月季身上发泄完之后,陈歌爬起来穿衣服,而美女警察目然地望着天花板,一股淫水沿着大腿流向地上。

  隋后陈歌把张忆叫出清除女警察的记忆。

  一陈忙碌,把月季衣服回复原状,清理好现埸,终于抵受不了睡意在椅上睡了

  一个小时后,陈歌被人晃醒,蔡队和月季站在他旁边,女警除了脸上有些红,没有任何異状。

  “你们讨论完了?”

  “恩,我们准备把半年前的案子和前夜的案子合并在一起调查。”蔡队给陈歌倒了一杯水:“另外,那张纸条暂时就由我们来保管,等案子破了,我们会再还给你。”

  “不用,纸条你们留着吧,不过我劝你们最好不要长时间盯着纸条上的字看。”那张纸条不是什么好东西,警察愿意主动保管,陈歌自然不会拒绝。

  “感谢配合。”蔡队将一次性水杯递给陈歌:“最近这段时间,我们可能会传唤你,希望你暂时不要离开新海。”

  “不如我们直接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也非常担心方医生的安全,想要第一时间获得关于他的信息。”陈歌拿出了自己手机,蔡队找不到拒绝的借口,就直接和陈歌交换了手机号。

  “这个案子没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凶手是团队作案,它们非常危险,你们一定要注意安全。”陈歌来新海市分局的目的已经达成,和警方取得了联系,让警方也开始针对被诅咒医院,接下来只要慢慢获得警方信任,那他将再获得一大助力。

  “好的,我们会注意的,你也赶紧回去睡觉吧。”

  “明天见。”

  看着陈歌离开的背影,月季心中有一些莫名恨意及疑问,她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蔡队,这人什么来头?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轻声细语的说话。”

  “他叫陈歌,是含江唯一一个获得治安荣誉奖章的普通市民,参与破获过数十起重案,涉及二十多条人命。”蔡队眼神凝重:“我和含江刑侦队的李政是同学,关于这个人的故事早有耳闻,只是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来新海。”

  “会不会是谣传啊?参与数十起重案,涉及二十多条人命?他是柯南吗?”月季对陈歌来了兴趣,一直盯着陈歌的背影,却不知身体已打下陈歌的烙印。

  “赶紧回去工作,新海可能要出大事了。”

  ……

  陈歌一脸满足地走出警局,站在路边的王老师就走了过来。

  “王老师,你一直在等我?”陈歌对王老师还是很有好感的,准确的说他对含江法医学院的人都很有好感。

  “恩。”王老师欲言又止,盯着陈歌看了很久才说道:“我听左寒说你是一个传奇,为了寻找自己失踪的父母,差不多掀翻了半个含江,破获无数大案、重案。”

  “不敢当,我只是运气比较好。”

  “能撞破一个又一个凶案,这不是运气比较好,而是运气差到了极致。”王老师叹了口气:“死亡、绝望、痛苦、挣扎,每一起命案背后都隐藏着人性的恶,在和平年代,我们是最接近恶的人。”

  王老师十分严肃,陈歌也认真了起来:“老师,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二十多年前含江曾发生过一起连环凶杀案,那个时候监控还未完全普及,再加上凶手专门挑选在郊区作案,这给侦破带来了极大的难度。”王老师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仿佛自言自语一般。

  “为避免引起恐慌,所有跟案件有关的信息被封锁,上面还下了死命令,必须要在一星期之内抓住凶手。”

  “最后我们确实在第七天抓住了凶手,但当时我们怀疑凶手不止一个人。”王老师轻轻叹了口气:“那个凶手连一句完全的话都说不出来,他是凶手,仅仅是因为所有证据都指向他。”

  “所有证据都指向他,那不正好说明你们没有抓错人吗?”陈歌隐约猜到了一些东西。

  “可如果那些证据有一部分是凶手故意伪造的呢?”王老师双手攥在一起:“那个凶手非常狡猾,他应该是在杀第一个人之前就想好了脱身的办法。”

  气氛凝重,双方都沉默了一会,然后王老师又开口说道:“那个案子成了我心口的一根刺,我总是会想起死者的脸,想起他的眼睛,想起他最后挣扎着向我求救。”

  王老师在说这些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陈歌:“你知道那起连环凶杀案的最后一位死者叫什么吗?”

  “叫什么?”

  “陈歌,那个孩子和你的名字一样。”王老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颜队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才非常照顾你,你们明明不是同一个人,但是你们的眼神却很像。”

  “也叫陈歌?”陈歌愣住了:“王老师,你能不能把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案子详细说一说?”

  “那案子的第一位死者是一名外地游客,他在东郊无意间用相机拍到了凶手杀害孩童的照片,那名凶手穿着白大褂,被害儿童大概只有五岁。”王老师说的案子让陈歌觉得很熟悉。

  “外地游客死后,我们开始追查,慢慢发现凶手极为疯狂残忍,他用不同的方法杀死了数名年龄和体型差不多的孩子,虽然我们没有找到那些孩子的尸体,但是监控和目击者都可以证明。”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更离谱了,两位目击者相继被害,身穿白大褂的凶手甚至还毁掉了部分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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