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像在流汗。夏天午后最毒的时段，阳光把地面烫得发白，塑胶跑道上腾起一股混着汗味的橡胶臭，像运动鞋被汗泡过后，鞋垫和鞋底发出的那股半干不干的热胶味。训练场一遍又一遍地跑，汗不止地出，朝仓蓮的T恤已经贴在身上，腋下的深色早贴到腰侧。胸口发紧，裤裆黏黏贴贴地吸着腿根。他喘得头晕，整个人像被蒸软的肉块黏在空气里，连睁眼都觉得热。

　　“蓮，别说你今天……还没洗？”队友凑过来打趣，皱着鼻子晃了晃脑袋，“你那块布都快能拧出味儿了。”

　　 “别闹……”他把毛巾往脸上一盖，声音闷闷地，“……我昨天才洗过……”

　　 “骗人。”另一个笑着拍他后背，“你这味儿……比衣服还浓。”

　　他笑不出来，只能低着头，悄悄夹紧腿。他知道他们不是瞎说，他也知道自己——今天根本没洗澡。从昨晚被她气味撩得射完之后，他不敢洗。他怕洗掉那些味。怕把她舔过、吸过、跪在他裤裆前蹭过的那块布料洗干净，怕把她说“我要吃进去”的那一句冲得没了回音。

　　所以他忍着。忍着臭，忍着粘，忍着腋下越来越冲、短裤越来越湿。整个人缩在更衣室角落，脱完衣服后站在原地，背抵着柜门，一动不动地听。

　　她来了。

　　门开的时候他差点脚软。她依然穿着白裙子，皮肤干净得像没流过汗，马尾晃了一下，门随手关上。整个更衣室闷住，风停了，气味封死。

　　他还光着上身，整条肉棒顶在内裤下，一动不动地撑起布料。

　　“白、白石同学……你……”

　　 “昨天的味道还留着吗？”她一边走近，一边抬手轻轻摸了摸他腋下那块湿透的布，“哈……真的留着啊……”

　　 “我、我……我还没来得及洗……”

　　 “你做得很好。”她笑着看他，语气像在夸奖一条乖狗，“因为我今天，要吃进去呢~”

　　他当场僵住了，整个人像瞬间被掐住喉咙，腿一软，靠着柜门慢慢滑坐下去。

　　“你……你真的……要舔吗……”

　　 “昨天我光看，就湿了。今天不舔进去，我根本睡不着。”

　　她慢慢蹲下，眼睛贴近他内裤中鼓胀的那块。

　　“今天，我要舔进你的……包皮里。”

　　她没马上舔。他一动不动坐着，双腿自然张开，内裤鼓着，中间那块颜色已经深得近乎发黑，腥气从布缝里渗出来，不是一丝，是整团整团地往外泼。她鼻尖靠过去的那一刻，像把整张脸塞进一口刚揭封的泡菜罐子——热、湿、咸、酸、臭，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烂”，像是腺体发酵、残精黏附、包着三天分泌物没擦过的肉腥臭。

　　她舔了舔嘴唇，眼神开始发亮。

　　“唔……你这里……怎么比昨天还臭……是不是攒了整整三天没洗……”

　　她鼻尖左右蹭着，整个内裤被她蹭得湿了一片，唾液和汗水混在一起，把肉棒的形状贴得一清二楚。

　　“哈……好硬……它真的……在等我吃它吗……”

　　他咬着牙，想把腿并起来，但肌肉太软了。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也不敢看自己的裤裆。他知道她的鼻子贴在他肉棒最下端，正来回吸那股他自己都难以忍受的气味。她不但不嫌，还一边闻一边喘，喘得整张脸都红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里的味道……真的像……包皮垢？”

　　她忽然抬头看他。

　　“你是……包茎吧？”

　　他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肉棒跳了一下，脑袋往后磕在柜门上，发出“咚”的一声。

　　“我……我……”

　　她轻轻用手指勾住裤边，“我看看。”

　　他说不出“不要”，也说不出“别看”，他只能闭着眼，舌头顶着上颚，指节收紧，像在等一个判决。

　　她拉开裤头。

　　那一瞬间，闷着的味道“啵”地炸出来，像一整包未处理的生肉在高温下密封三天后突然打开。她鼻子直冲进那股味里，眼睛瞪大，嘴张开，呆了一秒。

　　然后她笑了。不是冷笑，是“太香了”那种，边兴奋边上头的发热笑。

　　“哈……果然啊……你是包茎。”

　　她一边说，一边用两指扒开那圈褐红色的包皮，露出底下那圈已经变色、发亮、带着白黄垢壳的龟头。褶皱间还黏着几丝透明液体，味道直接卷着热空气撞进她喉咙。她盯着那圈粘液垢线，瞳孔发颤。

　　“这里……藏了多少天的味……这才是……真正的你啊。”

　　他想缩回去，却一动也不能动。她的指尖还按着包皮，缓缓往下掀，让那圈黏着的腥垢一点点暴露在她眼前，像揭开一个发臭的秘密。

　　“你的肉棒……真脏……可是好香。”

　　她吐出舌头，贴上包皮下缘，轻轻一舔。

　　味道立刻炸在舌头上，咸得发涩，腥得发苦，像一整团泡在热精液里的腐奶泡浆。她干呕了一下，眼睛发红，舌尖抽动了一下想缩回去，但她硬生生忍住了，反而再贴上去，把那块包皮垢厚积的位置来回舔了三次，像在剥一层馊黄的结痂，把那圈味舔开。

　　“呕……哈……呜……太……太臭了……”

　　她一边吐着腥泡，一边用力把包皮整个往下翻，龟头像翻开的湿肉核，底下一圈白黄黏垢沿着褶皱密密麻麻地结了一层边，甚至有些角落已经干成细丝，一碰就糊进她舌头缝里。

　　她含了进去。

　　不是吞，而是“塞”进去的。她一口把肉棒整个含到口腔最深处，嘴巴鼓起来，龟头抵着喉口，舌根满是垢味，腥液沿着肉棒边缘一圈一圈地翻滚上来，在她嘴里变成浓稠泡沫，混着唾液搅成热浆，炸开在舌面。

　　“呃呃……呜呜呜……咕……咕啵……哈呕……”

　　她发出一连串哽声，眼泪止不住地流，但双手反而紧紧抱着他的腰，肉棒插得更深。她不舔表面，她是在舌头下压着包皮边，把那最藏的垢褶一层一层卷出来搅进泡沫里，再含住，用力吸，让整根肉棒像被一张贪吃的腥口咬住，动不了、逃不掉。

　　“别……呃啊啊……别……我……我不行了……”

　　他整个人颤到快抽搐，手指在她发丝间发抖，一边想推开，一边又忍不住把她头往自己胯下压得更紧。

　　“那、那里太臭了……你怎么……呃啊……你怎么还舔……”

　　她抬头看他一眼，嘴巴没松，眼神却像在说：“越臭，我越想吃光。”

　　她含住那根包茎肉棒，嘴唇沿着那一圈垢痕慢慢收紧，舌头从根部一路扫上来，把包皮褶皱间那层腥浆像剥鱼皮一样卷起来，舔进喉口。肉棒在她嘴里跳，她知道他快了，但她故意放慢了速度。舌尖绕着龟头根部打圈，泡沫已经在她嘴里翻滚起来，垢味、热液、腺体渣子搅成一团，像一口发酵的咸乳膏黏在舌面。

　　“呃呃……哈……不……不行了……”他喘得声音都快断了，整个人靠着柜门抖，双腿发软。

　　她没放。他喘，她舔。他颤，她笑。她嘴巴越含越深，越搅越慢，像是专门在延长他崩溃的时间。

　　然后她慢慢退出来。

　　肉棒弹出的一瞬间，一丝细丝状的泡沫还挂在她唇边，从唇缝拖到下巴。她抬起头看他，没说话，先张开了嘴。

　　“啊——”

　　他看见了。

　　她嘴里是白黄混合的泡，腥臭的液体挂在舌面上，像一层膜，泡沫上还有细小的垢屑悬着，唾液滑落，嘴角闪着光。她轻轻抬起舌头，让他看清——那一口，是他包皮底下发酵三天的东西，她舔干净之后，用整个嘴巴接住了。

　　她用手指把嘴角撑开，舌头一抬，腥泡抖了一下，像是要掉却黏住。

　　然后她缓缓闭上嘴，头一仰，喉结一动。

　　她咽了。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肉棒还立着，眼神发红。

　　她舔了舔嘴角，眨了下眼睛。

　　“今天就到这。”她说，“你还不能射。”

　　“接下来一整周，不准手淫，不准碰。”

　　她站起身，裙子一甩，回头对着他笑了笑：“等包皮垢再厚一点……我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