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江临辉出现在酒席上时,夏朵就有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她,江临辉是来找她的。
果不其然,只过去一天,江临辉就找上门来了。
想起慈善晚宴那会次,江临辉堂而皇之进入她和江清砚所在的套房,压着她在床上狠操的情形,夏朵还是觉得后怕,她对着“开门”两字呆愣几秒,有些手抖地回复:“这是清砚的房间。”
江临辉回复:“那又怎样?”
夏朵抿了抿唇,低头打字:“有什么事,去你房间说吧。”
“不。”江临辉断然拒绝,随后回了句很露骨的话:“我就要在你男朋友的房间操你。”
夏朵盯着手机看了一会,有一瞬间,她很想将自己的手机丢垃圾桶里去。
“快点开门。”江临辉没耐性地催促。
江临辉这人,还真是说风就是雨,硬晴不定。
夏朵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走去门口给他开门,门外,江临辉一身白色休闲装,手上拎着个手提袋,一看就装了不少东西。
两人在门口无言对视几秒,夏朵还是败下阵来,让开身子让他进屋,她怕在外面站久了,被别人看见。
进了屋,等她关上房门,江临辉将手提袋往旁边一扔,就把她按在门后狠狠地亲吻,湿滑的舌头撬开她的红唇,钻进去缠住舌尖用力地吮吸。
等他吻够了放开夏朵,她的唇都被亲肿了。
江临辉满意地拥紧她,在她脖颈间深吸口气,神情陶醉,“小妖精,想死我了。”
夏朵被他弄得有点痒,扭开脸,说:“能去你那边吗?”
一边和江清砚谈恋爱,一边却出轨他的弟弟,光是这样想,夏朵就很唾弃自己,如果她更勇敢一点,去跟江清砚坦白一切,也就不用受江临辉威胁。
可她不敢,这半个月甜蜜的恋爱生活,让她沉迷,也让她更害怕失去江清砚。
“你怕什么?”江临辉伸出舌头舔她的耳根,双手撩起她轻薄的睡裙,一手揉着她的奶子,一手钻进她的内裤里,色情地揉搓她无毛的骚屄,又嫩又滑,是他的杰作之一。
“你男朋友一整天都有戏,估计要拍到晚上才能回来,我们有一个下午的时间,足够我画一幅画再操你几个来回。”
夏朵推了推他,没能推动,只能任由他压住她为所欲为。
探入内裤里的手,不停地揉着她的阴唇,掰开逼缝蹭她的阴蒂,没一会就将她腿心摸得湿漉漉的。
在骚水的润滑下,手指动起来越顺畅,他并起两根手指插入她的屄洞里,然后快速进出抽插。
“嗯……嗯……”已经被江清砚彻底开发过的骚穴,根本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没一会,充沛的体液就像溪流一样,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把江临辉的手和她的内裤都淋湿了。
“骚货,两个星期没见,更骚了,你是不是天天被江清砚操个没完?”江临辉这话问得咬牙切齿,他这半个月忙工作忙成狗,这骚货倒好,一边拍戏一边挨操,都已经骚透了。
骚穴被男人的手指弄得一阵舒爽,夏朵仰着头,哼哼着说:“嗯……不,不告诉你……啊……”
江临辉嗤笑,“不告诉我?很好,那我亲自去问问江清砚。”
“别……啊啊……”骚屄传来的快感让夏朵把持不住,挺着胸,将自己的两个奶子直接送进他手里。
“快说,他是不是天天操你,怎么操的,有我厉害吗?”
夏朵心想这男人到底是什么毛病,跑来和她偷情,还想听她和男朋友做爱的细节,简直太变态了!
想起这些天和江清砚没羞没臊的性生活,夏朵又是一阵脸热,可能是之前心理性阳痿太多年,一旦痊愈开荤,江清砚就有些无法节制,甚至是有点成瘾,只要是两人独处,他总会忍不住想跟她做爱,还无师自通地想出各种性交姿势,总之,夏朵是天天被折腾得力气都没有,躺到床上就想睡觉。
在江临辉的追问下,夏朵有些自暴自弃地说:“是……我们天天做爱,他每次都把我操得爽死,前天下雨停了一天工,我们在房间里一整天都没有穿衣服,他鸡巴硬的时候,随时随地就能操我……”
她说这些既是事实,也有故意刺激江临辉的意思,不过她的本意是想激怒江临辉,让他嫌恶心从而放弃和她做爱的念头。
可夏朵显然想岔了,江临辉确实被她刺激到了,高涨的情绪让他双眼通红,下一秒,他便直接撕烂夏朵的内裤,再扯下自己的裤子,将她压在门板上狠狠地操进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