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兽似的大鸡巴,不停地在温昕体内抽插搅动,原本漂亮的花穴,被撑开到一个前所未有的宽度,完全变成他的鸡巴形状。
粘腻的体液像雨后的山泉,随着他的每一次插入抽出,纷纷从缝隙里溢出,淋湿两人的腿心,以及身下的被褥。
温昕原本还有力挣扎,被男人操了上百下后,就老实了,瘫软在他怀里,娇气地哼哼着。
心里虽然依旧抗拒,可剧烈的快感已然侵袭她的全身,让她晕乎乎的变得顺从。
她此时对祁贺东的感觉,就是:强劲有力。
明明是个45岁的老男人,却像头发情的野兽,操起穴来比毛头小子的还要勇猛,大鸡巴一下一下地往她骚心里凿,像要把她的肉逼插穿一般。
温昕扭着腰想躲,就被他掐着腰,牢牢按在胯上,鸡巴每一次插入都又深又狠,插进去后他的胯部还要转一圈,让肉棍在一堆淫肉里搅动,搅得淫肉滋滋响,骚水流得更凶了。
“嗯啊……够了,不要了,骚穴要坏掉了,啊……啊……”
温昕的呻吟里带着一丝娇气的哭腔,当鸡巴再一次在骚穴里蛮横地搅动时,她浑身一阵哆嗦着,可怜兮兮地冲上高潮。
花穴本能地收缩,就被大鸡巴撑开到极限,根本无力收缩,骚水哗哗往外流,像失禁一般。
“小怂货,这就不行了?我们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祁贺东眼睑半合,舒服地喘息着,嘴唇含住她的奶头用力吮吸,奶子这么骚,小逼更骚,让他的鸡巴一插进去,就再也舍不得抽出来了。
真是个小骚货,从头骚到脚,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如此合他的心意。
温昕听到他的话,真的要哭了,才操了一会,就把她的身体操得乱七八糟,再操一个下午的话,她是不是会被操死在床上啊。
“你停,停一下……让我休息一会,啊……嗯……”
高潮过后的身体及其敏感,可那大鸡巴根本不给她休息的机会,持续且大力地抽插着、碾磨着,磨得她的肉逼不停痉挛,骚水吐了又吐,实在是又爽又难受。
两具赤裸淫荡的肉体,就像两条交配中的淫蛇,在柔软堆叠的被褥中,纠缠着、晃动着,身上的热汗湿了干,干了又湿,腿心淫液更是不断往外涌,有她的,也有他的。
不管温昕怎么扭动,插在她穴里的粗鸡巴,都未离开半分,就好像已经跟她的骚穴融为一体了。
当她再一次被操到高潮时,她是真的哭了,红框通红,泪意在眼角凝聚,眼看就要往下掉,下一秒,便被男人伸出舌头舔去。
他轻笑一声,问:“是爽哭了吗?”
温昕撅着嘴,瞪他一眼,“小逼都要被你操松了。”
“那挺好,以后再操,就更容易更爽了。”
温昕简直惊得花容失色,撒娇道:“我才不要,我不要变成大松货!你快出去……呜呜……”
见她是真的哭了,祁贺东却忍不住想笑,轻声哄道:“行行行,我出去。”
“真的?那你快点。”她惨兮兮地瞪他。
说完,她就感觉到那粗壮的肉根一下从她的穴里抽出去,原本被撑得绷紧的肉穴,瞬间松垮下来,竟有种空落落的空虚感。
一直被堵在里面的骚水和前精,一股脑都涌了出来,像尿尿一样。
温昕绵软地哼了哼,狠狠瞪他一眼,转身就想爬得离他远点。
结果还没爬两步,脚踝就被他一只手抓住,然后一个用力就将她拖回到他跟前,下一秒,依旧硬梆梆的鸡巴,便从后面抵到她的穴口。
温昕感觉到危险,挣扎着想跑,却被他按住屁股,沉腰插了进去。
“啊啊……”
她四肢跪趴在床上,仰起下巴浪叫出声。
鸡巴从后面插入,感觉更深了,几乎要顶到她的胃。
“嗯啊……讨厌,你怎么又进来了,啊啊……”
祁贺东双手掐住她的腰,迫使她将屁股翘得更高,胯部再狠狠一撞,鸡巴再次全根操了进去。
被肉穴裹得无比舒爽的他,心满意足地眯起双眼,道:“我不是说了吗?我们还有一个下午的时间。”
“啊啊啊……”
与此同时,手机另一端的温渡之,却是被视频那头的变故吓一跳,他以为是祁纪出现了,忙想挂断电话,但鬼使神差的,手指在碰触到屏幕前就停住了。
他听到女儿的惊呼声,之后就是一阵娇媚的挣扎声,听起来像是在迎合又像在拒绝。
她和祁纪,平时都是这样做爱的吗?
他看不到画面,光是听声音也不太能判断,但听着女儿的呻吟,她应该是被操爽了的。
温渡之心里酸酸涩涩的,无奈又妒忌,可听着女儿骚浪的叫声,他半软的鸡巴又再次充血勃起。
然后,他就像一个变态的偷窥狂,一边听着女儿跟男人做爱的声音,一边撸着鸡巴,很快就把自己撸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