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昕已经离开酒会很长时间,她再不出现,祁纪肯定要来找她的,所以她和爸爸才会匆匆结束性爱,不敢缠绵太久。
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爸爸才走,就来个公爹,让人始料未及。
祁贺东自己就是个奸夫,还说来抓奸,抓他自己吗?
也不等温昕开口,那根在她穴里搅了一个下午的大鸡巴,又熟门熟路地插了进来。
虽已经被他操过,但如此粗壮的鸡巴,刚进来时还是让她感觉到撑。
“嗯……”她难耐地哼哼。
幸好前面被爸爸操了许久,骚穴里又软又湿,才能勉强将他的大怪兽吃进去。
可温昕被插得不情不愿,扭动着腰肢想挣扎,却被他牢牢固定在怀里。
“你这人怎么这么霸道,都不问我愿不愿意。”温昕不悦地咕哝。
才高潮过一次的身子还很敏感,被他这根粗鸡巴一操,身子又是一阵酥麻,软软地贴在他胸口。
男人哼笑,抬手摸上她的奶子,拢在掌心揉了揉,沉声道:“你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嘴上说不愿意,身子却骚得很,还需要问吗?”
就算不老实,鸡巴操几下也就老实了。
被说中心思,温昕恼羞成怒,抬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讨厌!”
这打情骂俏似的发怒,不仅没起到震慑的作用,反而把男人撩得骨头都酥了,祁贺东低低笑了几声,挺胯撞了撞她,道:“再捶下。”
“你变态吗?”
“嗯,不变态怎会被你这小骚货勾引?”
明知道她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一边把他儿子迷得五迷三道,一边又勾得亲爸为她痴狂,分明就不是个正经女人,可一次次接触下来,自诩冷静自持的他,也被勾得迷了心窍,一点点地沦陷在她的温柔乡里。
刚才在浴室外面,听着她被另一个男人操得淫荡娇喘,他除了吃醋生闷气,竟也没觉得她这样的行为有什么错,谈谈一家大企业的老总,站在一旁听墙角,还把鸡巴听硬了,这种事说出去谁会信?
也不知她是什么妖精,怎的就能把男人迷得失去理智。
这会,鸡巴一插进她销魂的水帘洞里,什么吃醋什么生气,通通被他抛到脑后,只恨不得爽死在她身上。
“快点。”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再捶几下。”
温昕彻底被他逗笑了,抡起小拳头,在他厚实的胸肌上接连捶了几下,“讨厌讨厌真讨厌!”
“嘴上说讨厌,骚穴却咬得紧,果真是个口是心非的骚货。”
祁贺东将她搂得更紧些,胯部一挺,整根粗长的大鸡巴,便全部插了进去。
作为一个45岁的成熟男人,他以前自然也有过性事,但能与他完全契合的,也就只有温昕,这小家伙看似娇小,实则贪吃,每每都能将他的大鸡巴完全吃进去,这种被完全包裹的感觉,简直就是极乐,他不沉迷才奇怪。
她的身子越发娇软了,在他怀里小声喘着,“啊……好深,小穴要被你操坏了。”
黑暗中,他们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祁贺东却能想象出她说话时的娇气模样,胸腔里的心脏,快速地跳动着,像有一根羽毛,不停地在他心尖尖上撩拨,祁贺东被撩拨得受不了,低头去寻她的唇。
温昕不愿意配合,小脑袋左右摇摆,躲避他的唇。
他无奈,伸手想去捏她的脸,她抬手抵挡,结果“啪”的一声响,女孩软嫩的巴掌不轻不重地扇到他的脸颊上。
两人同时顿时了。
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次被人打。
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打个霸总。
温昕瞬间慌了,胡乱摸上他的脸颊,急切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一巴掌,真的不是她想打的,就是太黑了看不到。
“温昕,你敢打我?”
他低沉的语调里有着明显的不可置信。
她身子瑟缩一下,瞬间认怂,“不是不是,我不敢打你,我就是不小心。”
“爸爸,公公,祁总……我错了。”
“哼。”他冷笑,“喊老公也没用,温昕,你完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