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奥托·托兰,54岁,居住在中央市南部的别墅区,单身,但有三个情妇。没有工作,因为我就是老板,每天夜不归宿,最大的爱好就是喝得烂醉之后睡到第二天中午起床。
睡前最爱做十分钟多人运动的帮助睡眠,然后再趴在情妇的胸口上安心入睡,直到第二天,就像婴儿一样,医生说我这样一切正常。
我的希望是进入政坛,成为一个可以掌握权力的贪官污吏。
至于人民与国家,我从不在乎,因为这会给自己带来很多麻烦,这就是我的人生态度。
两个月前,我被提名为进步党的党内市长竞选候选人,虽然跟其他竞选者相比,我没什么从政经历,也缺乏合适的从政目标,但自认为有点是足够有钱,而且下限够低,只要为了竞选什么都干的出来。
为此我缴纳了足量的政治献金,又贿结交了不少的进步党的成员,终于换来了他们对我的支持,成为了一名公开候选人。
与我竞争的还有几个人,一个是人民党提名的亚伯·诺思地,还有一个是泛魔法党提名的艾薇儿·纳德,以及几名其他小党派甚至个人候选者提名的公开竞选者。
进步党的人告诉我不用担心,这些个人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想来也是,毕竟中央市是进步党的大本营,但出于谨慎考虑,我还是选择威胁较大的进行攻击,尤其针对人民党的亚伯,尽可能的在报纸上对其污蔑化。
至于其他的几个人,只是略微安排了一些手段,没有特别关注。
别墅区。
中午。
刚醒来的奥托吃着早餐,一边看报。
看着报纸上艾薇儿汇报菜篮子工程的最新进展,对几家大农场的成功收购合并,并且顺利得到筹资的消息后,他忍不住抱怨。
“狗屎,这帮人真不靠谱,都打了招呼居然还卖卖卖,这么喜欢卖怎么特娘的不去卖沟子?”
喷了几句国粹。
奥托翻看报纸下一页,看到上边的消息后,一瞬间就愣住了,双眼瞪得老大。
【正义的逃税清算者奥托】
【近期在采访中,奥托先生透露了一则业界的隐秘——在最有钱的那一撮人当中,最时兴的避税方法就是将公司总部建立在一个著名的外国小岛上,通过离境操作规避税务局的审查。】
【这种避税方法费事耗力,只有有钱的大公司才能做到,一般人与普通人根本无法享受。】
【同时奥托先生表示,自己上台以后已经完善中央市相关的税收政策,杜绝并清算类似的事情,保障对大公司跟有钱人的税收及时收上来。】
看到这条消息,奥托一下子喷了。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他震怒道,“我失心疯了,没事揭发这种事情图什么?况且我自己的公司不也在那家离境小岛上吗?”
“污蔑,这是赤luo裸的污蔑!”
虽然很愤怒,但奥托一时间陷入了迟疑虽然自己并不打算做这件事,也从没这个打算,但如果特意因此跟民众澄清吧,貌似也不太合适啊?
怎么说?抱歉我也是这么逃税的,我也不打算管逃税?
就算是个傻子,也知道这么干支持率会暴跌。
长这么大,头次被人造谣做好事,坏事做尽的奥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在不知所措与茫然中,奥托又度过了浪费时间的一天,在酒醉之中沉沉睡去。
而在被造谣的第二天演讲的时候,奥托惊讶的发现,居然有不少不是自己雇佣的民众自发来听他的演讲,甚至还对他表示出了支持与爱戴,愤怒的谴责那些逃税的有钱人,支持他成为市长之后彻底清算!
虽然弄不清楚情况,但有民众支持自己上台总是好事。
但没想到,仅仅过了两天,另一家新闻又刊载了一条消息。
【正直的保费追查者奥托】
【一位不愿透露的姓名的受害者:我要说一句公道话,奥托先生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好人,前些年我父亲在佐治亚的一个矿洞上干活,但是一场事故让他失去了一条左腿,虽然买了保险,保险公司找花样拒绝赔偿,是奥托先生帮助我们,亲自雇佣律师团斗智斗勇,这才替我父亲向那个无良的保险公司要来保费,我这辈子都记住他的恩情。】
【当时他向我保证,上台之后一定会改变现状,禁止任何保险公司玩弄条款。】
“开什么玩笑,佐治亚是哪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去帮忙打官司了???”
看到报道,奥托整个人都无语了:“还有保险公司是我能打赢的吗?我上次马车撞了,保险公司都愣是找理由给我拒了,我自己都拿不到保费还能帮你弄到保费???”
“还有谁家矿工有钱买保险啊?难不成是老板给矿工买的?开什么顶级玩笑啊这是?”
此时他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劲。
感觉是有人在暗中搞自己。
只是几天后,前来听他演讲的民众数量进一步的增多了,自己的支持率也是一路上升,让奥托的心情不由放松了下来。
虽然不清楚什么情况。
但支持率上升了,似乎是好事?
再加上手下的追查没什么下落,反驳也不太好反驳,于是奥托干脆不对此回应,就当是默认了下来。
这下子他的声望瞬间如日中天,一下子压过了推行菜篮子计划、风头正热的艾薇儿。
每天能吃到蔬菜虽然好,但保险问题与追查有钱人逃税,貌似更重要一些啊!况且这么多人都在支持,名声这么好,自己也顺便支持一下好。
就是原本关系很好的进步党内部,最近似乎对自己稍微有点不满。
不过这也不是问题,多交一点政治献金,稍微解释一下也就过去了。
反正光说不做的政客又不是一个两个,都是这么干的,只是单纯竞选时提高支持率的谎话而已,大家都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