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打头阵演得挺像那么回事儿吧？”
当我提出要朴书允当我第二个教女时，她脸上浮现的表情简直像被恶魔附身。
当然这说法有些夸张，但比起第一个教女，这副神情倒更贴切些。
打从一开始，我们之间的空隙就空旷得可怜，除了跳蛋和按摩棒外空无一物。
多亏了那份对性的好奇才走到现在这步，既然是被迫在这种香艳场面里折腾，
倒也算值回票价。
若我没猜错，他八成会良心不安，过不了几天就找借口要回收跳蛋。
‘想得美。难道你先偷走按摩棒玩得尽兴，等到快捅破那层膜时就喊卡？’
这不就和性骚扰时装无辜的加害者嘴脸一模一样么？
作为蒙冤的受害者，这番毫无自觉的发言简直厚颜无耻到极点。
就算是铁石心肠的法官听了，也会气得拍桌站我这边。
幸好先前那通电话断了我的退路，倒省了这份担心。
明知他在撩拨我却故作不知——这两桩罪状。
从今往后，朴书允会小心控制每寸表情每个动作，绝不留半点破绽。
‘而且不管我做什么，你都拦不住，还能名正言顺留着跳蛋。’
局势突然变得对我太过有利。
这样太没劲了，我决定给自己找点麻烦。
毕竟我早就掌握了‘看破不说破’的生存之道。
次日清晨。
睁眼就看到朴书允发来的Kakao消息提示灯在闪。
—朴书允：要和我一起上学吗？几点有课呀？
消息显示一小时前已读。
才早上九点就迫不及待发讯息。
明明今天文理科课表完全不重合。
我揉着惺忪睡眼，指尖在屏幕上轻敲。
—朴禹镇：刚醒。下午一点才有课。
—朴书允：那要不要一起吃午餐？我知道有家超棒的店～
—朴禹镇：十二点中央广场见。
—朴书允：等你哟❤
几乎是秒回的爱心表情刺痛视网膜。
她那点试探的小心思简直像沾了蜜糖的蛛丝。
离约定还有三小时，我把自己摔进被褥里。
该着急的可不是我。
反正口渴的人自然会去掘井。
约莫三小时后。
远远就看见朴书允踮着脚朝这边挥手。
“禹镇哥！这里这里！”
“等急了吧？”
“人家特意提早半小时来等的……不过没关系啦！”
那张涨红的小脸可完全不像没事的样子。
听她呼吸带着轻喘，脖颈都沁着细汗，定是跑着过来的。
以我现在的心态，就算听到什么出格的话也会装聋作哑吧。
我给自己争取喘息时间，指了指树荫：”
“日头毒得很。缓缓再走。你连耳垂都红透了。”
“就歇五分钟……”
正当我百无聊赖时，朴书允的目光开始在我身上游移。
她咬着下唇欲言又止，像在斟酌如何套话才不显刻意。
其实大可不必，反正待会儿被弄得神魂颠倒全招了。
许是我从容的模样壮了胆，她终于怯生生开口：”
“那个……昨天你说的感应……是真的？”
“你说跳蛋连着别人？我沐浴时又抠挖过几次，确实会收缩。”
“那……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当然要调教回来啊。”
“哈啊……”
布料摩擦声夹杂轻吟传来，我偏头装作欣赏树影。
余光里她正死死盯着我背包，双腿无意识并紧磨蹭。
“……所以你要用遥控跳蛋来惩罚我？”
“不止如此。最终要亲手揪出幕后黑手，看是谁策划的甜蜜陷阱。”
“揪出来？怎么揪？”
“我家收到过匿名快递。书允之前也有类似经历吧？”
“啊……啊！之前是有过一个，不过弄丢了，垃圾回收日那天就直接扔掉了。
”
朴书允激烈地扭动着身子否认道。
他说话时眼珠乱转，耳根都红透了。
我抿嘴忍住笑意，继续抽丝剥茧。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一周前的事了吧？不过这个痕迹是三四天前才
出
现的，所以犯人肯定还在这一带。”
“你凭什么这么笃定？”
“周日明明是垃圾回收日，可第二天就有人把玩起我的下体。这说明什么？
说
明按摩棒根本就没进回收箱，半路就被人顺走了啦。”
九真一假的完美剧本。
虽有些细节经不起推敲，但整体编排得严丝合缝，叫人不得不信。
当然无论我说什么，朴书允都只能乖乖点头。
“原来如此，真是精妙绝伦的推理啊！”
她别过脸去，晶莹汗珠顺着颈线滑落。
被灼热视线烫得生疼，始终不敢与我对视。
“可能不太准。但能肯定的是犯人就在这一带活动，慢慢查总能揪出狐狸尾
巴。
”
“怎么个查法？”
“昨天你亲手验过货的——带着这种玩意儿招摇过市，总会有人按捺不住不
是
吗？”
我如猎鹰般扫过周围每一个角落。
用谁都听不清的气声呢喃道。
“说不定……此刻正用灼热的视线一寸寸舔舐着我的身体呢。”
“呜……”
“总之先这样吧。现在去吃饭～”
“嗯……好～”
我迈开步子，把还在身后碎碎念着‘完蛋了完蛋了’的朴书允甩在身后。
*
“吓成这样……我是不是演得太逼真啦？”
朴书允褪去平日游刃有余的伪装，像只受惊的兔子般黏上来讨好我。
午餐准备得异常丰盛，简直像是要洗刷罪孽般堆满餐桌。
白天的时光平静得不可思议。
虽说恢复安宁是好事，但若真这么天真，我们也不会沦落至此。
‘不过这周还是先缓缓吧。’
本想立刻行动，可日程表像蛛网般缠得人喘不过气。
忽然想起韩熙珍昨日的耳语。
‘你说今天打工结束要偷偷带我去你家对吧？瞒着彩雅姐～’
看这时间安排，过夜已是必然。
当然还有整夜的耳鬓厮磨。
彩雅会像偷腥的猫儿溜进房间，整夜都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这任务比想象中还要危险百倍。
可又能怎么办呢？
虽说是迫不得已，但心底竟泛起隐秘的欢愉。
我抓乱头发推开正门。
——累死人了累死人了
“欢迎光临，欧巴～”
“欢迎……”
许久未见两人并肩而立的光景。
我交替凝视着两双水润眼眸，接受她们甜蜜的问候。
“今天的约会……很舒服呢～”
“分店那边反正没什么客人，人家想多见见宇镇才留下来的～”
韩彩雅用蜜糖般的嗓音回答时，胸前的雪纺衫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一旁的韩熙珍却咬住樱唇，指甲几乎要掐进柜台的大理石面。
这画面既危险又令人血脉贲张。
从不掩饰爱欲的彩雅姐，与因妒火中烧而浑身颤抖的妹妹。
我强忍着两人火辣辣的视线钻进收银台，金属扣碰撞出清脆声响。
“今天都不回分店了？”
“嗯～错过今天就要等到下周三才能见到宇镇……所以现在要好好补充能量～
”
“周末也可以约会的。”
“现在……就想要呢～”
她这是在和手机谈恋爱吗？我边嘀咕边摆弄着收银机，屏幕映出她湿润的眼
眸。
自从初夜之后，彩雅姐的肌肤饥渴症似乎愈发严重了。
‘说起来确实只在便利店约会过’
每次隔着制服布料传来的体温，都在无声诉说她的寂寞。
我伸手替她捋顺耳边的碎发，指尖触到发烫的耳垂。
看着她瞬间潮红的脸颊，大腿内侧突然传来震动。
韩熙珍从姐姐背后探出小脸，正用涂着黑色甲油的手指敲打手机。
“我去仓库整理货品？”
“嗯……要快点回来哦～”
感应门刚在身后合拢，灼烧后背的视线就变成了双重奏。
背靠着冰凉的货架解锁手机时，脖颈突然被温软的气息缠绕。
—韩熙珍：没忘记今晚的约定吧？
“朴禹镇：没忘。”
—韩熙珍：和你姐姐调情可以，但别太过火，客人们都看着呢。
“朴禹镇：知道啦。”
客人们的视线？找借口的样子倒是挺可爱。
等我解决完出来，韩熙珍正杵在门口。
她瞥了我一眼，贴着我耳根呢喃。
“上班时间别干些可疑的勾当”
“我哪有，不对劲的是你吧”
“我哪里不对劲？”
“像在桌底下偷偷含住我那话儿，还用小狗似的眼神求我操你的时候”
“哪、哪有那种事！”
“真希望没做过呢～”
我拍打她发出呜咽声的臀肉
揉捏那团紧实的软肉时，它很快就服帖了
刚要抽手，韩熙珍的腰肢却往后顶来，堵住退路
“再摸会儿嘛……今天当班时完全没法自己解决……”
她的声音越来越细，要把羞耻都藏进地缝里
我加重力道在臀肉上烙下指痕，揉捏到渗出甜腻的喘息才停手
等我值完班，时针早已划过深夜十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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