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隐世仙子被诱哄后强制口爆,成为男妻穴奴的倒计时
林峰眨了眨眼,大脑有些眩晕,仿佛从一场梦境脱离。
她还记得她刚刚被三个魔宗弟子围攻,最后体力不支摔倒在一片瀑布旁,然后她启用了一件需要极多魔力的宗门法宝杀灭了她们,最后的记忆里,一道令人血脉喷张的白衣身影似乎出现她的面前。
她扭了扭身体,身上的血孔已经因为仙体强大的愈合能力修复,似乎还被喂了些治疗用的秘药,她身上衣服的血色还算鲜艳,灵力回复的不算太多,显然被送到这里不久。
她环顾四周,一间石玉打造的石室展现在她面前,她正躺在白玉一般的灵床,持续着滋润着她的身体。
就在这时,门口的石门像是加入了某种法术,缓缓推开,一道身着仙裙的身影款款走来,姿态端庄温婉,仙裙晃动间将群内的完美身材展现无疑,尤其是那对突出的仿佛天生就应欲望而生的桃花臀肉,在裙后撑起一个惊人的弧度。
他低垂着眼睫,怀里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整个人像是刚从烟云深处走来的仙灵,也许是要照顾一位病人,他的气质不复对待外人那般冷艳疏远,而是安静、温软,甚至带着一种让人想捧在怀里不舍放开的娇贵。
也许是需要照顾一位伤者的原因,那雌雄难辨的惊艳面庞上不复对待外人的冷艳霜丽,他此时眉眼温柔,粉红的水润美唇勾起的那抹温润笑意晃的人睁不开眼,艳媚的让人窒息,但那种太过美丽的艳色,落在他白皙又脸上却又显得毫无攻击性,只有一种近乎“贤妻”的安静。
对她柔声中又带着清清冷冷的问候:“醒了?你刚刚受伤,不如我来喂你?”
可这份柔顺与慈爱一落入女人的眼中,却更化成了另一种更难以言说的欲念。
墨雪绝不会想到,自己不过只是在玉室外修炼,听到剧烈震动的声音出来一瞧,就看到一个浑身浴血的年轻女人无力的躺在一个大坑里,自认已经是三十多岁老妖夫的他还有着外冷内热的柔软性格,当即不由升起一阵长辈般的怜惜之情 。
却无意间引狼入室,最终导致自己失了身子,连芳心都被霸道的侵占掠夺,甚至还要哭着求她慢上一点。
无形的命运齿轮在此刻开始转动。
林峰楞楞看着他,眼睛都直了,他却只以为是初醒时的昏懵。
他走至那玉床前,姿态优雅的像是每个举动都追求完美的贵妇,每一动都能勾起女人的欲望,却偏偏却部是他的无心举止。
他缓缓侧身,雪白裙摆内包裹的绵肉拖曳过榻面,柔顺地垂在榻边,细腰弯成极致勾人的弧度,宛如一枝初雪中绽放的梅枝,轻柔、纤细,带着过度妩媚而出现的妖魅感觉。
而那枝下坠着的,却是一对沉甸甸、肥厚又软弹的雪臀,在她眼前缓缓下压,带着几乎不真实的质感。
那双雪臀随着他动作缓缓坠落,终在榻上“啪嗒”一声轻响地贴实。两团雪白被腰枝带动,缓缓在榻上摊开、压扁、绽出,让人不由自主的幻想熟透的蜜桃被轻轻按入掌心,一寸寸挤成令人垂涎欲滴的玉饼。
那玉饼上还有微不可查的颤动,像是被人轻轻拍打后的余韵,娇嫩得让人恨不能立刻把手按上去试试它到底能不能回弹。
这简直是任何一个女性都无法抵抗的绝景,令人血脉喷张、心跳如鼓,尽管林峰其实见过很多身娇体柔的小男仙,但不管是温温柔柔也好、高冷如霜也罢、就是那种及其特殊热情似火一般的男人她都见过,却都比不过面前男人成熟温柔却又妩媚入骨的绝妙反差。
他就像矛盾的聚合体,天生就比世间男子都要高贵一分,却又生着全世界最淫荡旖旎的身体,所以没有一个扶她会因为身份的差距放弃对他的想法,也不会想要真心追求他这么一个尤物,而是更想强制的占有,用自身雄性的象征让他雌伏,直到那温柔自信的面孔彻底破碎,乖乖的张着美穴给女人做泄欲仙畜。
林峰的心弦狂颤,她忽然感到很感激,感激那三个追杀她的人,如果不是她们想必自己也没有此番艳遇。
但感激之后,她又不禁犯起难来,尤其是闻到他身上散发的、那股诱人的媚香,心中那种想要将其占为己有的欲望就越来越强,理智告诉她这是她的恩人,她不该如此肖想,就算要动手,也该是用正大光明的追求......
而且她又想到面前的美人虽然是为娇弱不堪的男身,但墨雪体内的气机却深不可测,贸然用强怕是有翻车的可能,尽管男仙能步入金丹的在历史之中都屈指可数,更大的可能是他身怀有什么遮挡境界的法宝,但她可不想做出任何没有把握的事把眼前的尤物吓走,她不敢赌。
她已经心生隐忍与温水煮青蛙的念头,但温柔成熟的妩媚仙子浑身散发的那种甜美的淫旎体香越来越近,柔若无骨的仟仟玉手拿这药碗与汤勺接近,林峰只感觉自己仿佛身处天堂和地狱的夹缝之间,即舒服,又痛苦。
她不由自主幻想自己骤然爆起,擒住他细腻温润的手腕,把他按在自己的暖玉温床上,在他不可置信的痛苦目光中扒开他的雪臀,再用自己坚挺的肉棒干进软绵肥臀,把内里美妙的花唇搅的一塌糊涂。
而他迷茫的不知所措,再也无法表现出那种温柔的慈爱表情,被肏泪眼朦胧,只能又羞又恨的给了她。
墨雪自然不会想到眼前成仙之资,惊才艳艳的人物会逐渐变成一只喘着粗气的野兽,他很少与人交往,在内心深处甚至还当作对待晚辈那般的态度接近着,全然想不到自己对女人是多么的诱惑,对距离的把控更是神经大条。
他毫无察觉,只温柔地将汤匙抵在她唇边,轻声诱哄:“来,喝一口,身体才会好得快些。”
声音温柔细润,又好像在深处藏了一把勾子,让人想要探究他崩溃时是否会发情忘我的浪叫。
林峰闭了闭眼,他那张美艳温柔又带着成熟妩媚的脸蛋疯狂的诱动着她,她的脑海里更满满的都是雪裙下臀肉压在玉床上的那一颤。
她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几乎要插进肉里,身体紧绷,拼命克制自己下身冲动高挺的欲望,她是有美德的修士,不是那些只顾自己一时欲望而去冲动的野兽....
她决定露出一个带有帅气魅力的温柔一笑,再礼貌的告诉他自己可以动手。
但她睁眼的刹那,映入眼联的就是他那温柔中带着忧虑的媚颜,清纯干净的黑瞳注视着她,疑惑她为什么不喝下嘴边的药水,还一副强忍痛苦的摸样。
那副担忧困扰的摸样,简直就像另一个世界里被拿着小视频威胁的丰韵人妻。
这副神情彻底击溃她的所有防线,这副表情若由其他男人做出来,也不过是能能惹人怜爱,或者令有施虐欲望的雄性感到兴奋,却绝对达不到墨雪此刻让任何人放弃底线,甘愿为魔的力量。
望着那完全是诱人犯罪却散发着雌父圣光的的担忧媚颜,让她竟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自信,仿佛就是自己真的奸辱与他,让他修为通天的贵体也只能用那种迷茫震惊的表情变成自己的修炼炉鼎。
不过她总归是有些理智的,尽管已经是恶魔一般淫秽的理智,但她知道如若硬拼硬顶自然是匹妇之举。
既然硬的来不了,那她就用软的——
她猛地皱起眉头,强行压制住胸腔的翻腾欲火,装出一副极度痛苦的模样,脸色苍白,呼吸急促,身体微微颤抖着蜷缩成一团,不时还抽动两下,似乎正被某种剧烈的毒素折磨。
她甚至逼出自己一口精血,就那样一口喷了出去,惊的墨雪顾不得喂药,把药碗放在一旁小桌上,伸手就要勾她的手腕去寻脉。
林峰自然不想穿帮,她双手一向抓住墨雪那香香软软的暖玉,手掌与指尖带着无穷的邪念,在那娇柔的柔夷上搓动两把。
墨雪却好像是即将被饿狼吞吃入腹的美丽仙鹤,他浑然未觉对方那深重泥谭一般的欲望,原本温柔的嗓音带起惊慌,手掌宛如触电,一时也来不及责骂她的无礼:“你....你怎么了?
林峰“痛苦”至极,一边享受着手里软玉的触感,脸上却要痛苦到扭曲:“那群魔教宗人!给我下了媚毒!”
墨雪神色惊讶,他只是从未出世,所以见识浅薄了些,从未想过自己的魅力是多么的强大,但他知道什么是媚毒,一种可以激发男女性欲的毒药,往往用来使人无法克制自己。
一些刚烈的媚药,甚至能让你因为膨胀的欲望而爆体死亡。
看林峰一副痛苦扭曲的摸样,想必这种媚药不会简单。
墨雪性格纯良,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当即就要起身找药,却被她伸手拉住,甚至冒犯的用力往她躺着的床上一拽。
墨雪脸颊顿时微微升起好看的羞意,但他善解人意的并未发作,甚至还对她招呼一声,不过那声调中却带着方才没有的羞意:“我房间另一边有些储存的灵丹,也许能解开你身上的媚毒.”
林峰仰头又是几口鲜血吐出,一副悲痛欲绝、又痛苦到扭曲的表情说道:“没用的,除非有人能够帮我,否则在一个时辰之内我必然爆体而亡!”
墨雪虽然心头不忍,他并不是一个性子淫荡的男仙,及使对世俗了解不多,但也是绝不会与一个陌生女人做夫妻之事的。
但他又不禁在心底里问自己,他能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一位正道修士在此陨落吗?
如果他真的熟视无睹,无数年后他也许还会被梦中那道口吐鲜血的身影缠绕。
更别提她原本锐利自信的双眸,正双眼可怜近乎祈求的看着他:“恩人....求求你帮我一下..我只有你了.”
他叹了口气,终究是动了侧隐之心,带着无尽羞怯却又不得不做的无奈感觉跪坐在床,那对雪白的肥臀因动作而完全压在自己的腿上,肉感四溢,臀肉柔若无骨地向两边溢出,再次被挤压成两摊圆润、松软的玉饼。
“呼.....”
他呼了口气,在她的眼睛下开始一件件的脱下她的衣服,显然他并不是一无所知的小男人,但这种恰到好处的成熟却无疑能令女人们疯狂。
从外表那尊贵的、象征地位的黑色剑纹袍,再到内里大号的黑色乳罩,直到脱至那严肃无趣的黑色内裤,不禁又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那明显材料特殊的黑罩被那又大又粗的玩意紧紧的顶起,禁制的存在得以让它紧紧的束缚着主人的龙根,却还是被又硬又粗的硕大肉棒在外部顶起铮狞的轮廓。
无形代表着欲望的气息在房间中铺开,短暂的压制住他身上飘散的媚香,不久后却又刺激出他魂魄中如同真正媚毒一般的体香。
墨雪楞住了,完全不知所措,本想摆出一个年长者的姿态来保持矜持,却被那三十多年来几乎从未见过的东西惊的连耳尖都染上一层艳红,那粗棍一般的东西翘起的弧度很大,更是散发出淫臭的猩味,顶端被前走汁湿了一片。
林峰还是在伪装那一副痛苦的绵羊摸样:“求求你…用手摸摸它好不好?”
墨雪羞涩的不想说话,甚至感觉双手颤抖着的隔着黑色的内裤上蜻蜓点水一般的滑动一下,想以灵力来抚慰,却没想到那柔嫩暖玉与冰凉灵力刺激的肉棒如心脏一般跳动起来。
林峰忍不住的发出一声愉悦的声音,哄骗并逐渐主宰这种清冷又修为强大的极品尤物的感觉爽的人仿佛至身云端,更别提看到他无比羞涩中却又不得不去接触的表情。
自以上位的小绵羊却还对那暗中如野兽一般凶狠可怕的欲望豪无察觉,听着她那被“折磨痛苦”的声音,心一横,干脆就把黑色的内裤脱下,还算是干净的肉棒猛的从中跳出,甚至比之前更加粗大巨硕。
那根火热胀大的东西直挺挺地顶在他白嫩的俏脸前,散发出的浓烈雄臭味道如同实质般冲进鼻腔,熏得他水润的媚眼瞬间泛起一圈泪红。
墨雪此时是真的羞窘得几欲哭出声,纤腰微扭,跪坐在玉床上的动作,让他那对丰腴柔软的臀肉被压得更紧更实,挤成两摊雪白流淌的软玉肉饼,微微颤动着,埋在雪丝内裤下的小巧又干净的风铃竟然被她那种熏的人近乎窒息的味道下翘起。
更绝的是,他跪坐在玉床上压在美腿上的两摊软玉,那隐匿在两瓣肥软雪臀深处的娇嫩媚眼,竟然在这浓烈猩味熏染下,不受控制地一阵抽动。
臀瓣深处,那娇艳湿润的媚眼在炙热气息的刺激下,剧烈地一缩一松,紧接着从细密的穴口深处,“噗叽”一声,涌出了一股清亮而淫靡的水声,竟被熏的崩出一个香艳至极的淫靡水屁。
“咦咦咦这是什么噢噢噢噢❤️”
晶莹的珍贵灵液带着温热,顺着雪白臀缝蜿蜒而下,在那欲望的沟股中添上一份湿润。
这个男人真骚……
林峰沙哑着声音,几近哀求,语调中满是被欲火焚烧得理智崩溃的急切:“帮我……快点……”
他水润红艳的嘴唇颤抖,奈何又挡不住他自己心软,他只好双手抚摸过坚硬滚烫的棒身,林峰感觉就像是被柔软又温热中肉肉的仙绸擦过,那种滋味,简直是连在梦中都无法想象到的。
明明他是如此羞涩,动作又没有丝毫章法的在粗大的几乎无法握住的棒身套弄着,指尖却能似天赋异禀一般的细细描摹着根部隆起的粗大血管。
还有那又软又带着肉肉感觉的手掌,像是绵花一般的柔软中又带着细腻的感觉,与手指比起又是另一番享受。
他甚至还未撸套到那龟头冠边,就已经爽的让她几乎已经要败下阵来,透明的液体不断吞吐着,连硕大沉重的精房都跳动两下。
这成熟又清纯的男人实在可怕,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像是合欢宗专门炼制的榨精名器一般的可怕。
林峰豪不怀疑,不光是夸张肥美又高耸挺立的雪桃,他那一双完美纤长的优雅肉腿,或是温柔细腻的绝妙手洞,再到腰间摆动时的腰窝,甚至是他藕臂下天生光滑白嫩的腋下都足以让所有扶她精尽人亡的在他的雪白美颈旁。
但所有的扶她,只要是生理没问题的,都绝不会就这样的泄出来,因为没有扶她会甘心舍弃占有他的机会。
以雄性强势的力量压倒、支配,把他散着淫香的娇躯灌进扶她的精臭,让他娇贵的身子摊软,连手指挪动一下都很是费劲,这瞬间无疑是这世间最香艳、最能激起女人成就感的一幕了。
于是她强忍着发泄的欲望,她已经看出自己面前的仙子失去了刚才慈父般的温柔与平静,此时就是他最脆弱的时候,就算他还是轻易就能一招取走她的性命,但当她听到那肉欲馒头中崩出的那一声淫靡水音,她就无法再忍耐下去.
却不是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愉悦与那份幸福的痛苦的,墨雪就不会,他的身体太敏感了,敏感到稍微探索一点就会从欢愉变成痛苦,所以他还从来没有自我解决过,此时却不得不用手去帮助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发泄出来。
他虽然练剑,但手还是那样娇嫩,就像本改因练体而出现的肌肉也没有出现在他身上那样,他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取悦那些扶她而生的,无论是那超然的美,还是淫到魂里的身体。
他的手从来没有握住那种东西,他甚至没有见过,只是知道一些基础的生理知识,可当那根炙热滚烫、满溢着猩咸欲味的庞然巨物真正被他纤细指尖碰触到的一刻,他脆弱的大脑便像被雷霆劈中一般,彻底空白。
滚烫的温度,坚硬又跳动的触感,从指腹一路逆流上升,冲进心脏,而下一瞬,那股扑面而来的雄性欲望气息终于无可阻挡地撞上了他的感官。
只觉眼前一黑,他水润的美眸在浓烈猩味的冲击下瞬间失去焦距,原本粉嫩鲜活的琼鼻、小嘴也呆滞僵硬,整个人如同失了魂般无力。
那不是雌伏的象征,而是因为他太过敏感的身体被那雄臭冲击的一瞬瞬间就被喷了。
林峰很幸运的把握住了这一时机,能把地位彻底调转的时机。
墨雪的眼前忽然一花,好像是一艘孤舟被大海掀起的浪潮猛然拍倒,他突然就被心目中原本身中淫毒、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爆体的晚辈压在了身下。
她带着一些肌肉的大腿跪坐分开在他香艳中带着那种惹人探索的神秘——他的胸口两侧,而一双藕臂则被挡在她的膝腿外面。
尽管那根粗壮巨硕的东西本身并不算脏污,但因为体型实在过于惊人,且炙热得仿佛烧红的铁棍般,不可避免地弥散着厚重、猩咸、淫秽至极的雄性气息。
它就那样霸道地搭在他娇嫩饱满的唇瓣上,沉甸甸地压着,带着滚烫的触感,像要把他的唇肉都一寸寸焐的软烂。
墨雪原本失神的美眸陡然一缩,被那雄臭熏出的眼泪从眼角流下,刚才还温柔婉约的他就这样被彻底压在自己的床尾。
他愣愣地看着搭在自己嘴前的庞然秽物,小巧精致的脸蛋因为羞耻和震惊泛起的一小片红晕更加勾人。
而林峰扶着那粗硬的肉棒,带着一点令人心悸的温柔,缓缓地在墨雪娇艳的唇角来回摩擦,仿佛在耐心调教一只尚未开窍的小兽。
粗糙滚烫的肉感与他柔嫩湿润的唇瓣不断摩擦着,积发起阵阵的电流,像是在一点点熨烫他的尊严。
他那双纤细柔软的玉手颤抖着想去推开那根令他窒息的巨物,湿漉漉的媚眼带着一种羞恼绝的控诉,猛地抬头,想要开口质问。
他的香唇微张,膨胀粗大的龟头却趁着那唇缝肏了进去,唇间擦过那温热粘腻的前走汁,如同被烫到一般下意识一张。
只听“啵唧”一声轻响,那细嫩软弹的唇肉被粗暴的挤开,顶端沾着黏腻汁液的硕大龟头就那么半截探进了他的口中。
温热的肉壁贴合上那滚烫的肉块,柔软的小舌还未来得及反抗,便被迫裹住了入侵者。
一阵阵窒息的感觉传来,墨雪下意识想要偏头,想将这强横凶悍的东西从他的嘴中甩出。
林峰没有给他一点点挣扎的机会,她就像是捕捉到猎物的蜘蛛,用蛛丝死死将猎物缠住,正如她的双手如铁钳一般摁住他纤柔可人的脑袋。
肉棒连他的嘴角都给撑开成O型,那张明明不大却展现出惊人柔韧的润唇接接实实的吞了个彻底,脸颊看起来鼓鼓的格外可爱,却又在因为那把香艳水唇撑开的硕大肉棒而淫靡至极。
温柔细腻的感觉传来,原本暴露在空气中,突然被湿热包裹,热度猛然袭来,像被炽热绸缎缠上,酥麻直击腰际。
嘴唇、舌头、甚至是牙齿内壁的柔软摩擦,每一寸都带来不同层次的快感。
“呜嗯..❤️”
墨雪因嘴中的温度的无助的扭动着,双脚踢蹬,那细嫩的脚掌不断在床褥上摩擦,双手紧抓床单,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嘴里那根灼热滚烫的塞入,原本温柔矜持的表情已经彻底崩坏。
就像一个被强制调教的小雌兽,在榻上无助地扭动呻吟着,彻底失去了往日的高洁与从容。
听到那微弱诱人的呜咽声音,林峰简直恨不得插着这艳唇射一辈子,那种滋味绝对是能令人疯魔的,明明两人只是短暂的接触,林峰却已经无法想象自己离开墨雪时的样子。
墨雪的舌尖被迫与那棒身深吻,他被臭味熏的有些换散的黑瞳带起怒意,林峰的动作简直过于放肆,竟然一下子就把那猩臭还又大又粘腻的玩意就往他的嘴里塞,那种想吐却又被紧紧塞住的感觉令人难受至极。
对于性格清冷恬淡的墨雪来说,这实在过于挑战他的底线,就见他强忍着嘴里还能勉强忍受的味道,左手竖指成剑,就要点上他分开一旁的右腿。
即使是被一个陌生的女人这样侵犯,他却还不打算这时候见死不救,而是决定先把她震开,然后再用自己的双手帮她释放出来。
那种完全被人支配的陌生感觉太可怕,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这样让她摆弄下去。
于此同时,尝到那软热细腻的林峰还不甘心, 她想把整个肉棒全部塞满,把墨雪那含着怒意的双眸肏的破碎。
可墨雪的头就躺在床上,林峰的肉棒则在他的面前斜顶进去,目前距离将她的整个棒身全部吞入还差很远,这个体位来说,也是很难办到的事情。
墨雪原本还抱有她不会再这样侵犯下去的侥幸心理,不想他的后脑忽然被林峰抱住,显然已经不满足于只浮在口腔的接触。
那硕大的肉棒极具柔韧性,进入后竟在他温热狭窄的口腔中灵活一弯,带着微微的颤动,仿佛鱼跃入水一般,自然地探入了更深处。
墨雪眼睛猛地睁大,纤细的身子剧烈地颤抖。
“呜呜呜呜呜❤️❤️❤️”
那种异物入侵的感觉,厚重到几乎撕裂他纤细咽喉的存在感,令他几乎瞬间失控,指上灵力顿时消弥。
而林峰却不容他反抗,双手按住他的头颅,强硬地将那根炽热的巨物一寸寸推进他柔软湿热的深喉之中,直到把他那张成熟温柔的妩媚悄脸撞上浓密又带着怪异味道的阴毛。
墨雪的咽喉被迫扩张,敏感娇嫩的肉壁紧紧裹住了那根烫得发烫的肉柱,每深入一分,他的双眼便泛起一圈更浓的泪光。
那肉柱简直像是蟒蛇,又或是一把弯刀,柔韧又带着可怕的硬度钻入他纤细的玉颈,勾住他喉间的软肉,击碎他的所有抵抗与理智,连一切自以为是的从容与矜贵一起挖出。
他细枝般的腰身骤然弓起,脚跟拼命似的推挤着床单,两团肥厚绵蜜的雪桃裹着雪裙悄生生的悬在空中,白中带粉的蜜桃早就带着香汗给清纯圣洁的雪裙与白丝内衣印上一个淫靡至极的臀印。
墨雪痉挛着,每一次抽动,柔软弹嫩的臀肉便重重拍击着空气,发出湿腻腻的“啪嗒啪嗒”声响。
那层透明的雪裙在不断颤动间,被肌肤渗出的汗珠与灵液彻底贴紧了他的肌肤,隐约勾勒出深邃狭窄的臀沟。
而在那条幽暗的缝隙深处,一朵艳色欲滴、带着水润粉红的花心正一颤一颤地不断抽缩,宛若盛开的妖艳魅花。
伴随着墨雪每一次痉挛似的颤栗,细密的灵液便从花心中破碎般的炸开,散射成一片片细小而透明的银光,在空气中划出迷乱淫靡的痕迹。
“噗泚噗呲❤️——噗咂噗咂❤️——”
淫靡的水声在玉床上连绵不断,仿佛喷出了他的尊严,极尽羞辱与欲望。
他分明想保持矜持,却根本无法抗拒喉咙深处那撕裂翻涌的痛苦,只能无助地任由自己的身躯在欲海中沉浮,他眉眼间那点清冷高贵早已被潮红染透,只剩下难以抑制的破碎喘息。
林峰怒吼一声,腰部发力,双手更是带着那小脑袋抽递起来,那豪无怜惜又粗大到惊人的肉棒,此刻早已完全塞满了墨雪的口腔,因柔韧异常的特性,弯折着,像一柄刚柔并济的弯刀,在他细嫩柔软的喉道中缓缓来回挺动。
每一次刺入,都像是尖锐地劈开了他娇嫩的喉咙,每一次抽出,又带起他象征贞操的细密水光和粘液光丝,还有他破碎的呻吟。
墨雪的鼻尖和眼角早已泛红,瞳孔微微上翻,唇瓣在肉棒的拉扯下不断被撑大、收缩,口水混着泪水沾湿了整张绝美的小脸。
“啵叽❤️……噗叽❤️……啵啵❤️……”
他喉咙深处传来一连串粘稠的水声,细小的咽喉被迫包裹着那根弯刀般横冲直撞的肉棒,每一下都似乎能感受到软肉撕裂的刺激感。
那根弯折的粗大肉柱每次都死死卡住他的喉口深处,像是恶毒地楔进去一般,堵死了他所有的呼吸。
窒息与喉咙被撕裂一般的痛苦随着性虐一般的刺激快感阵阵涌入大脑,他裙间那小巧的肉棒不断跳动,带着灵气的淫液逐渐染湿他那纤长中不失肥美的腿肉。
本能让他拼命收缩着吼口,却反而让那柄弯刀更加体会到那紧致的快感。
他甚至已经连哭都哭不出,眼泪却和鼻涕止不住的流下,他本身就像是水做的一般,轻轻一恰仿佛就能挤出水来。
迷茫中甚至感觉那肉柱仿佛到了娇嫩的胃袋,他却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被粗暴的肉棒操弄得像个坏掉的娃娃一样,大脑完全空白,只留下被虐喉的痛苦感觉,只能任由林峰在他细腻的口腔、娇嫩的喉道中恣意宣泄。
在墨雪双眼发黑、意识几乎断裂之际,林峰终于低低喘息,腰身一沉,重重地把整根硕大粗长的肉棒根部尽数插入他喉咙深处。
先是“噗嗤”一声,然后就是黏稠的流体涌动的声音,滚烫炽热的白浊,如同高压喷泉一般汹涌喷涌而出,直接灌进了他的喉穴深处,炮弹一般的坠入胃袋,带来一种奇异的饱腹感觉。
而那根肉蛇还未停止,它在墨雪细瘦的喉道中缓缓蠕动,仿佛不甘寂寞地刮擦着喉壁,将炽热的白灼一点不剩地压榨进去。
他娇小挺翘的鼻尖抽搐了一下,长长的羽睫剧烈颤抖,原本澄澈温柔的美眸再次翻起,只留下一片令她征服欲拉满的眼白,整个人像是被快感和窒息折磨到了极限。
墨雪的媚眼湿润,绝美的小脸因缺氧与羞耻交织而泛起病态的粉红。
林峰在他的喉穴释放了个干净,带着剩下不多的浓郁精华拔出,让他的小腹都鼓涨了几分,唇角更是香艳的溢出点点浓白,粉红的舌尖在抽搐中微微探出,仿佛想要触及外面的空气,淫魅至极。
被强行灌注与窒息深喉的快感与羞辱交织在一起,让墨雪整个人看起来既凄美又撩人,像一只被欲海吞没的小兽,绝望又绝美,带来无语伦比的征服快感。
他的腰部还在弓起,原本还在颤抖痉挛的身体在她释放的瞬间僵住,橙黄的尿液与一道道水箭分别从双穴喷出,如同失控的喷泉,在玉床上洒下一片狼藉的水渍。
雪白干净的雪丝内衣根本承受不住这种不断喷涌的洪流,原本圣洁干净的内衣此刻却被沾染得湿透,乳白、浅黄、晶莹剔透交错晕染,紧紧贴附在肉色肌肤上,每一寸软肉的弹性与褶皱都若隐若现,羞耻而诱惑,连长裙也吸饱了淫汁尿液,变得有些沉腻。
外表清冷高傲内里温柔的隐世仙子竟然被一个晚辈如此肏的失禁放屁,散发出阵阵骚香湿热的雌雾。
他已经昏了过去,表面纤美却肉感十足的被林峰抱在床上,细细品尝着他颈间与皮肤那层动人的粉红情潮,手指玩弄着他的头发,昏迷的他早就不像是一个自持稳重的长者,而是一只倒在欲望浸泡之下的无力娇夫。
她毫不在意与那带着骚香的味道的裙间接触,那就像是只属于她的印记,她恨不得墨雪能就这样一直穿着。
可惜那样不太现实,她很清楚他现在还未真正的属于她。
幸好她随身的纳戒里头还带了些日常用品,她拿出一个大的浴桶,用御水术放出热水,再“好心”的替他脱下已经脏污了的衣裙,那肥熟的肉冻还散着诱人的热气,抖动间再次点燃她的肉欲。
但她很清楚自己不能再做,强忍住用那手指沾上他嘴角处滴落的那道浓厚白灼,扒开肥臀指奸赐种的淫欲,没有女人遇上此等尤物会不贪心,不光想要身下尤物的身,还想要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