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司命点点头,心中砰砰在打鼓,“原来是早就知道这高渐离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看来真的不假,他心思如此敏捷,一定是看出了我和北野族长的蛛丝马迹,这可如何是好?”
齐天不动声色看着少司命,猜想她一定是害怕了,於是就让少司命领着自己来到她的寝室,齐天一进房门,就说到:“少夫人,事到如今,你也不必瞒我了,快说,那女刺客是不是和你有什麽关系?”
少司命吓了一跳,镇静了一下乱乱的芳心,“夫君,你可不要平白无故这样说妾身啊,那可是杀头之罪啊。”
齐天冷笑一声,道:“夫人,既然知道窝藏刺客凶犯,是杀头之罪,还会连累你的夫君,你就不应该夥同刺客,蒙蔽与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我刚才就将你那刺客表妹抓走了。”
“你……你,胡说,我表妹怎麽会是刺客?”
齐天道:“既然不是,你将她带过来,我好好审一审。”
少司命愣了一下,道:“我表妹刚才受惊了,已经被我安排睡下了。”
齐天冷笑,“受惊?受什麽惊,不做坏事,害什麽怕?”
少司命灵机一动,转过身来,柔声道:“都怪你,半夜闯进我的闺房,你冒冒失失闯进来,我表妹连衣服都没穿,被你看到了,她能不害怕?一个女孩,怎麽好被男人看光?”
齐天严峻的目光直盯着少司命那略显慌张的脸,哼了一声,道:“强词夺理,我进来之後,有好长一段时间,那个女子可以穿上衣服遮掩自己的身体,可是她没有。一个少女怎麽可能会这样不注意自己的春光外泄?原因只有一个,她受了伤,当时伤势严重,双手动弹不得。夫人,我说的对不对?”
齐天径自来到床前,一把掀起纱布。
没有人,看起来北野族长已经暂时藏匿了。
虽然她伤势不轻,但也没有到山穷水尽,动弹不得的程度。
他手指一捻,将一抹红色送到少司命眼前,“夫人,这是鲜血,是伤口流出来的鲜血,你千万不要骗我,这是你月事的那种血。”
少司命想不到齐天居然能说出这种羞辱人的话来,气的她容颜扭曲:“你,你实在是……”
齐天脸一沉,弯腰在地上捡起几样东西,对少司命道:“少夫人,这些细弱牛毛的毒针,好像是墨家朋友的独门暗器,怎麽会出现在你的房间?你给我解释?”
少司命一样子说不上来了。
齐天趁机说:“你不用在隐瞒我了,夫人,我要不看在你的面子上,早就将你的表妹绳之於法了,真要是那样的话,别说她活不了,就连你,都要被斩首,两次出现刺客,令墨家钜子和整个机关城惶恐不安,现在正想着要全力搜捕。如今我家发生这种事情,还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啊,说不定连我将会因为你的不理智,全部被处死。”
“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夫君,不关你的事!是我表妹一时糊涂,加入了流沙组织,被人胁迫要进入机关城刺探情报,求你开恩。”
少司命一下子瘫软下来,身子倾倒在床铺上。
她是真的有点害怕,当然她眼中的寒芒,也没有逃过齐天的眼睛。
这少司命,已经准备万一不行,就动手杀死高渐离了。
齐天可以清晰地感到,背後墙角有杀气。
那是北野族长,正在策应少司命,准备一起动手,杀他这个高渐离。
如果今晚是真的高渐离回来,只怕在这两位美女高手面前,还真会死掉。
但他是齐天!
齐天贴着她娇柔的身子坐下来,感觉到她的身子正在颤抖,齐天又叹息一声,柔声说道:“夫人,如果我要揭发你,刚才在墨家弟子巡逻来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揭破你了!何必等到现在?”
他这麽一说,少司命一阵愕然。
齐天一边说着,一边非常自然,张开大手抱住少司命。
“不,夫君,不要这样。”
少司命十分抗拒被齐天抱住,有些推却。
墙角里,那北野族长也一阵杀气凛冽。
齐天眼睛一瞪,“夫人!我甘愿冒死替你赵家挡住欺君之罪,你这是什麽态度?我是你夫君,与你亲热乃是天经地义,难道你就不能成全了我对你的喜爱之心?”
被齐天抱住腰部,少司命从来没有被男子这样亲近过,她有点不知所措,想挣扎开,又生怕齐天一怒之下,将自己窝藏北野的滔天大罪扬出来通给墨家钜子,那样的话,自己和北野族长都会被墨家和敌对冒险者围攻。
可是,自己又岂能任他这样轻薄自己?可狂还是在相府自己家的闺房中。自己的爱人北野族长还在房中,正在看到这情景……
“夫君,求求你,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
“谁看到?是你的相好?”齐天一瞪眼:“还是那位刺客也在?”
少司命立即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