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那一夜过后,“姐姐”这个词,对我来说,有了全新的意义。它不再仅仅代表着亲情和依赖,更是一种光芒和信仰。
但是,我的信仰,正身处地狱。
而将她拖入地狱的恶魔,依然强大到让我们无法撼动。
郝勇手中握着姐姐大量的视频,尤其是那部她为了我,而假装自愿拍摄的影片,更是我们最大、最致命的软肋。
一时间,我们并没有任何好办法,只能在那一夜,达成了一个最痛苦、也最无奈的共识——先不戳破郝勇,继续演戏,演下去。
放学依旧是我跟着郝勇和姐姐后面,但是不一样的是,这一次,我知道姐姐是在演戏,她的心是跟我在一起的,我不再像以前那么懦弱,眼神里也没有了那份足以让任何人看穿的绝望。
郝勇注意到了我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他开始有所怀疑。
于是回家之后,他用短信试探了姐姐,以“拍新视频”为由,约她周六去他家。
姐姐用“周六要参加游泳社团集训”的借口,干脆地拒绝了。
他还不死心,改口约周日,也被姐姐用“周日要和朋友出去逛街”给轻描淡写地搪塞了回去。
然后,这个周六的早上,门铃,突然响了。
我以为是快递,没多想,就跑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郝勇。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双总是带着一丝狞笑的眼睛,此刻,却像两块冰冷的、坚硬的石头。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来干什么,一只巨大、坚硬的、带着呼啸风声的拳头,就在我的视野里,迅速放大。
“砰”的一声闷响。
一股剧痛,从我的太阳穴处传来,随即,我的眼前炸开一片炫目的白光,整个世界天旋地转,然后,就陷入了彻底的、无边的黑暗。
……
不知道过了多久。
“哗啦——!”
一股冰冷刺骨的自来水,猛地浇在了我的脸上。
“咳!咳咳……”
强烈的刺激,让我的意识,从那片黑暗的深渊里,被硬生生拽了回来。
我猛地呛咳起来,想要将灌入鼻腔的水咳出,却发现嘴里被塞进了一大块粗糙的、吸满了水的毛巾,将我所有的声音,都死死地堵了回去。
我惊恐地睁开眼睛。
我发现自己,正被绳子一圈一圈地,死死地捆在了一张坚硬的餐椅上,动弹不得。
我拼命地挣扎,却只是徒劳。
然后,我看到了她。
我看到了我的姐姐。
就在我的对面,她被他用一种我只在那些电影里才见过的、极其残忍和羞辱的方式,对待着。
她的双手手腕被绳子紧紧地绑在了一起,高高地举过头顶,吊在了天花板的吊灯挂钩上。
整个身体的重量,都由那双被反向拉伸到极限的、脆弱的胳膊所承担着。
她的脚尖,将将能触碰到地面,让她无法彻底放松,也无法找到任何支撑点。
而她的嘴里,被塞上了一个黑色的、圆形的口球,束带紧紧地勒在她的脑后,将她的嘴角,以一种痛苦的、无法闭合的姿态,向上牵引着。
她也在无助地哭泣。
眼泪,大颗大颗地,从她那双充满惊恐的眼睛里,不断地涌出,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滴在她那件单薄的T恤上,浸湿了一小片。
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阵阵“呜呜”的、如同受伤的幼兽般的、绝望的悲鸣。
姐姐看到我醒了,那双早已被泪水淹没的、空洞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焦急。
她被口球撑开的嘴里,发出了更加急切的“呜呜”声,身体也开始微微地、徒劳地挣扎,仿佛一直在担心我的安危,远胜过她自己。
郝勇注意到了我的动静,他缓缓地转过头,脸上带着一抹欣赏杰作般的、令人作呕的微笑。
“哦?你的变态弟弟醒了啊,”他用一种轻松、愉快的语气说道,仿佛在宣布什么喜讯,“正好,我们可以开始,现场直播给他看了。”
他说着,伸出他那只如同一座黑色铁塔般、充满了压迫感的大手,直接、粗暴地,抓住了姐姐睡衣的领口。
“刺啦——!”
一声刺耳的、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响起。
那件棉质的睡衣,根本无法抵抗他的蛮力,被他硬生生地、从上到下,直接扯开。
几颗小小的、圆形的纽扣,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瞬间崩飞,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了几声清脆的、绝望的跳动声。
因为是在自己家里,姐姐并没有穿乳罩,随着睡衣的敞开,她那对因为被高高吊起而显得愈发丰满、挺拔的、雪白的奶子,便毫无任何遮掩地,彻底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
顶端那两点粉嫩的、因为寒冷和恐惧而早已硬挺如小颗红豆的乳头,在空中,无助地、可怜地,微微颤抖着。
他并没有停止,弯下腰,一把扯下了姐姐那条宽松的短睡裤,然后,他的手指,勾住了她最后一道屏障的边缘——那条印着粉色小熊图案的、充满了少女气息的棉质内裤,毫不留情地,向下一拽。
姐姐,就这么,被彻底剥光了。
紧接着,他转过身,走到了我的跟前。
我拼命地向后挣扎,椅子被我弄得“咯吱”作响,喉咙里发出愤怒的、野兽般的“呜呜”声。
他却只是轻蔑地笑了笑,然后,同样粗暴地,一把将我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同褪到了大腿处。
我那尚未发育完全的、青涩的、粉嫩的阴茎,就这么,屈辱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欣赏了一下我的窘迫,然后,转头,对着早已泣不成声的姐姐,用一种充满了恶毒快意的语气,说道:
“看好了。一会儿,你这个宝贝弟弟,就会因为看到你被我糟蹋的样子,而兴奋起来的。”
说完,他不再理会我,重新走回姐姐的面前。
他伸出双手,像抓着两个柔软的面团一样,狠狠地、一把,握住了姐姐那对不断颤抖的、丰满的奶子,然后,低下他那颗硕大的、令人作呕的头颅,张开嘴,用舌头,开始在那粉嫩的乳头上,反复地、用力地,舔舐、吸吮。
“唔……啧……啧……”,发出了响亮的、恶心的、如同野猪进食般的声音。
姐姐的嘴里,被口球死死地堵着,无法发出任何惨叫。
她只能任由那个男人,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肆意地蹂躏,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绝望、痛苦、却又被扭曲成了“呜呜”声的、连绵不绝的悲鸣。
玩腻了奶子之后,他直起身,用一种欣赏战利品的目光,居高临下地,看着姐姐那因为被高高吊起而不断颤抖的、赤裸的身体。
然后,他那只刚刚还在蹂躏她乳房的、铁塔般的大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地、带着一种极具侮辱性的、巡视领地般的姿态,向下滑去。
“不……呜……不……”
姐姐似乎是预感到了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开始更加剧烈地、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充满了恐惧的悲鸣。
但她的所有挣扎,都是徒劳的。
他的大手,轻易地就分开了她那因为羞耻和恐惧而拼命想要并拢的双腿,然后,准确无误地,覆盖上了她那片光洁、无助的、作为女性最私密的三角地带。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在这一瞬间,都凝固了。我拼命地挣扎,喉咙里发出愤怒的、如同困兽般的“呜呜”声,几乎要将嘴里的毛巾都咬碎。
但他根本不理会我。
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指下的那片柔软之上。
我看到,他那粗糙、布满了老茧的、肮脏的手指,开始在那片最娇嫩、最神圣的地方,反复地、用力地,进行着挑拨。
他用指腹,残忍地碾磨着那颗早已因为恐惧而缩紧的、小小的肉核;又用指尖,粗暴地、来回地,刮搔着那湿润、柔软的、紧闭的缝隙。
起初,姐姐的身体还在剧烈地抵抗。
但渐渐地,在他的那种、充满了经验的、不容拒绝的挑逗下,我惊恐地发现,姐姐那不断扭动的身体,幅度开始变小。
一股晶莹、透亮的液体,开始不受控制地,从那被他手指玩弄的缝隙中,缓缓地,渗了出来。
那液体,将他的手指,浸润得一片湿滑、亮晶晶的。
郝勇看到了,他满意地、残忍地笑了。
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故意将那根沾满了姐姐爱液的手指,举到姐姐的眼前,让她看清上面那黏腻、透明的、属于她自己的、背叛了她的意志的液体。
然后,他用一种充满了嘲讽和鄙夷的、仿佛在陈述一个真理的语气,对她说道:
“你看。”
“嘴上说不要,身体,不是很诚实嘛?”
“装什么清纯玉女呢?下面,还不是一样会流水?跟那些出来卖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他顿了顿,然后,转过头,将那恶毒的目光,投向了我。
“看到了吗,她已经等不及了,已经为我准备好了。她,就是个天生的、下贱的、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
“婊子。”
他走到姐姐身后,此时的她,正因为被高高吊起而无力地颤抖着。
他伸出那两条如同铁箍般的手臂,从姐姐的腿弯处穿过,然后,用一个稳固的、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那正在不住颤抖的、修长的腿,连同整个下半身,都向上抬起、固定住。
他将她的后背,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压在了自己那滚烫的、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胸膛上。
就在他用自己的身体,完全支撑起姐姐体重的那一瞬间,我清楚地看到,那根原本因为承担着姐姐上半身重量、而被绷得笔直的绳子,在瞬间,失去了所有的拉力,无力地、弯曲地,垂了下来。
姐姐的手腕,依然被高高地绑缚着,举向天花板,像一个投降的、献祭的符号。
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被“吊”着的牺牲品了。
她变成了一个,被他完全抱在怀里、可以任由他摆布的、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的、活生生的人偶。
他以这样一种把尿的姿态,将姐姐的身体,彻底变成了他自己的所有物。
而姐姐身体最私密的、最柔软的、唯一的入口,就这么,毫无遮掩地、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他那即将展开侵犯的、狰狞的凶器之下。
然后,我看到了他那根东西,有着几乎和易拉罐一样粗的、恐怖的直径,暗紫色的、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搏动着的筋脉,像丑陋的、扭曲的蚯蚓一样,盘踞在上面。
顶端那颗硕大的、狰狞的头部,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湿润的、残忍的光。
他将那根巨物,对准了姐姐身后那个因为紧张、恐惧而收缩到极致的、娇嫩的穴口。
他将那巨大的头部,稳稳地、分毫不差地,抵在了那个入口处。
然后,他那架着姐姐双腿的、钢铁般的手臂,开始以一种极其沉稳的、令人绝望的速度,极其细微地,向下方,沉了一丝。
他用一种近乎“放下”的动作,利用着姐姐上半身的重量,让她那柔软的、无助的身体,向着他那根坚硬、滚烫的铁杵,缓慢地、一毫米、一毫米地,坐了下去。
“呜……呜呜……啊……”
姐姐的身体,开始因为这种缓慢的、被自己重量贯穿的、极致的痛苦,而剧烈地弓起,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濒临崩断的弓。
我被捆在椅子上,眼睁睁地,看着那场惨绝人寰的、缓慢的凌迟。
我看到,姐姐那娇嫩的、粉色的穴口,是如何,被那与它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巨大的头部,一点点地、残忍地,撑开。
我看到,她那紧致的、柔软的肉壁,是如何,被那狰狞的头部,不情不愿地、痛苦地,“吞”了进去。
穴口的形状,从一个羞涩的、闭合的点,被硬生生地、拉扯成了一个惊人的、圆形的、正在不断扩大的豁口。
我看到,她那两片丰腴的、雪白的臀瓣,是如何,被那巨大的、正在侵入的物体,从中间,向两边,强行地、蛮横地,推开、挤压,绷成一个紧实的、充满了张力的、诱人而又悲惨的弧度。
我看到,随着那巨物的深入,一些鲜红的、混合着之前体液的、黏稠的液体,是如何,从那被过度扩张的、无法完全闭合的缝隙中,被一点点地,挤压了出来。
大颗大颗的、豆大的冷汗,从她的额头、她的后背,不断地渗出,混杂着她那早已决堤的、滚烫的泪水,一同向下滴落,砸在冰冷的地板上,溅开一朵朵小小的、绝望的水花。
“呜!呜呜呜!”
我的喉咙里,发出了如同受伤的野兽般的、愤怒的咆哮,却被嘴里那块粗糙的毛巾,死死地堵了回去,只剩下含混不清的、徒劳的悲鸣。
我拼命地挣扎着,想要挣脱这该死的束缚,但捆着我的绳子,却只是更加深入地,勒进了我的皮肉里,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他看到我那副因为愤怒和绝望而拼命挣扎的样子,似乎觉得更有趣了。他缓缓地,将那根还埋在姐姐体内的、巨大的肉棒,抽了出来。
他将早已瘫软如泥的姐姐,重新用绳子将双手手腕绑好,高高地吊在了天花板的吊灯挂钩上,让她只能用脚尖,勉强地点着地。
然后,他走到我的面前,脸上带着一抹猫捉老鼠般的、残忍的狞笑,低声问道:
“怎么?不好看吗?这不就是,你最想看到的画面吗?嗯?”
“呜!呜呜呜!”我拼命地摇头,眼泪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疯狂地涌出。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更恶毒的游戏。
只见他,踩着椅子,将姐姐头顶那根吊着她手腕的绳子延长,然后,将绳子的另一端,用力地、一圈一圈地,紧紧绑在了我身下这张餐椅的椅背上。
我的双手,依然被死死地反绑在椅背上。
我,和这张椅子,以及我那被高高吊起的姐姐,通过这根粗糙的绳子,被连接成了一个巧妙且残忍的滑轮装置。
做完这一切,他蹲下身,解开了捆在我脚腕上的绳子。
我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这举动的用意。
“好了,”他站起身,拍了拍手,像一个完成了杰作的艺术家,用一种充满了期待的、愉快的语气,对我说道,“那,现在就来看看,你这个当弟弟的,到底能不能,拯救你的姐姐了哦。”
我瞬间就明白了。
我终于明白了这个恶魔,所设计的,是怎样一个残忍、歹毒、诛心的游戏。
他解开了我的脚,给了我“自由”。
而我,必须用我这双重获自由的脚,拼命地、用尽全力地,向后蹬地,让整个椅子向后移动,从而拉紧那根连接着我们的绳子,将姐姐的身体,向上提起,让她远离危险。
而只要我的腿部力量有任何一丝的松懈,那么,姐姐的身体,就会因为自身的重量,通过滑轮,将我和这张椅子,无情地、向前拖动。
然后,她的身体,就会向着下方,沉下去。
他回到了姐姐的身后,重新以那个“把尿”的姿势,从背后,将姐姐的双腿,抬起,架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他将自己那根硬挺如铁、有着易拉罐般粗壮直径的肉棒,精准地,对准了姐姐身后那个,因为之前的侵犯而红肿不堪的、湿润的穴口,让那狰狞的头部,与那片柔软的、悲惨的穴肉,保持着一种引而不发的、相距不到一公分的、极致危险的距离。
“游戏,现在开始。”
随着他话音落下,他架着姐姐双腿的手臂,微微一松。
姐姐整个身体的重量,瞬间,都通过那根绳子,向我这边,传导了过来!
“呃——啊!”
我发出一声闷哼,想也没想,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双腿的肌肉瞬间贲张,死死地向后蹬着地面。
椅腿在木质地板上,发出了刺耳的、痛苦的刮擦声。
我能感觉到,我大腿和小腿的肌肉,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迅速地变得酸胀、滚烫。
我看着对面,姐姐那张因为恐惧而惨白、挂满了泪痕的脸,在心中,疯狂地对自己咆哮。
我必须,坚持住!
我将牙关咬得“咯咯”作响,几乎要将牙齿都生生咬碎。
我将全身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到了我那两条早已开始颤抖的腿上,死死地向后蹬着地面。
椅腿在地板瓷砖上,划出了刺啦刺啦的绝望音符。
肾上腺素带来的初始爆发力,是惊人的。
我看着对面,姐姐那张因为恐惧而惨白的脸,在心中,疯狂地对自己咆哮——
坚持住!
我必须,坚持住!
十秒……我的大腿肌肉,开始像被一团火灼烧般,传来阵阵剧痛。汗水,从我的额头渗出,流进眼睛里,带来一阵酸涩的刺痛。
二十秒……我的双腿,开始以一种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大的幅度,剧烈地颤抖。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喉咙里,因为极致的用力而发出的、如同野兽般的、沉重的喘息声。
三十秒……
终于,我那属于仍未发育的、早已不堪重负的肌肉,发出了第一次投降的信号。
我的左腿,猛地、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就这一下,我向后蹬地的力量,出现了一个致命的、仅仅持续了零点几秒的松懈。
“唰——”
那根绷得笔直的绳子,立刻将我和椅子,向着前方,拖动了微不足道的一公分。
然而,就是这一公分。
“呜啊!”
对面,姐姐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充满了极致痛苦的悲鸣。
我惊恐地抬头看去,睚眦欲裂!
我看到,就在刚才那一瞬间,随着她身体那微不足道的下沉,郝勇那根狰狞的、早已等待多时的巨大头部,已经,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破开了她那湿润、流着血的穴口,挤了进去!
不!不——!!
这个画面,像一桶汽油,浇在了我那早已被愤怒和绝望点燃的理智之上。
“呜呜呜呜——!!!”
我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困兽般的咆哮,不顾一切地,将求生的本能和所有的意志力,都压榨到了极限,再一次,拼了命地,向后蹬去!
我的肌肉,在发出痛苦的哀鸣。
我的骨骼,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
我成功了。
我用这一下自残般的爆发,将椅子,又硬生生地,向后,推回了那关键的一公分。
那根刚刚没入姐姐身体的头部,又被硬生生、活生生地,退了出来。
然而……这也只是,拖延了一小会儿而已。
那一下爆发,彻底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我的双腿,在那之后,便再也无法凝聚起任何一丝力量。它们彻底地、背叛了我。
我只能,眼睁睁地,绝望地,看着我的椅子,被那根绳子,以一种缓慢的、稳定的、无法逆转的速度,拖着,一点一点地,向着前方,滑动。
而对面的姐姐,也随之,一点一点地,向下沉去。
我看着,她那娇嫩的、早已被撕裂的穴口,是如何,再一次,不情不愿地,含住了那颗狰狞的头部。
我看着,她那两片雪白的臀瓣,是如何,被那易拉罐般粗壮的肉棒,一点点地,强行地,撑开、变形。
我看着,那根巨大的、暗紫色的、代表着我所有罪恶与无能的凶器,是如何,在她那痛苦的、如同凌迟般的悲鸣中,一公分、一公分地,被她柔软的、无助的身体,缓缓地,吞没,直至,完全地,消失不见。
我的力量,在那一刻,彻底告罄。
我瘫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一条被扔上岸的、濒死的鱼。
我只能绝望地,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绳子,将我和椅子,无情地向前拖拽,看着姐姐的身体,在那缓慢的、无法逆转的下沉中,被那根易拉罐般粗壮的、狰狞的肉棒,一分一分地,彻底贯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张狂、得意、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大笑,在房间里,轰然响起。
郝勇看到我这副彻底战败的、生不如死的模样,笑得前仰后合。
他一边笑着,一边伸出手,解开了那根高高吊着姐姐双腕的绳子。
姐姐那两条早已不堪重负、被勒出深深红痕的手臂,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无力地垂落下来,软软地搭在了郝勇的肩膀上。
然后,他重新用手臂,勾起姐姐的腿弯,将她那柔软、瘫软、还在不住颤抖的身体,完全地,抱离了地面。
他就这样,以一种从背后将姐姐整个人抱在怀里的、极其羞辱的姿态,让她那被他完全贯穿着的、血肉模糊的下体,成为了两人身体唯一的、也是最紧密的连接点。
随即,他开始了。
那是一种,与刚才那缓慢的、凌迟般的侵入,完全不同的,大开大合的、充满了力量与占有欲的、狂野的抽插。
“呜……啊!呜呜……”
姐姐的口中,发出了不成调的、剧烈的悲鸣。
每一次他狠狠地、毫无缓冲地,从她身体里退出大半,又在下一秒,更加凶猛地,重新贯穿到底的时候,她那可怜的、早已被蹂躏不堪的身体,都会因为剧痛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一下。
而郝勇,却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她的痛苦。
他抱着她,一边维持着这狂野的、如同打桩机般的抽插,一边,一步一步地,向着我,走了过来。
他要让我,看得更清楚。
他要在我面前,展示他的战利品,展示他的胜利。
他最终,停在了我的面前,距离我,不到半米。
我被迫,以一种最屈辱、最直观、最无法逃避的视角,看着眼前那幅,足以将我灵魂都彻底碾碎的地狱绘图。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那根巨大的、暗紫色的肉棒,是如何,每一次,都从姐姐那早已红肿不堪、被撑成一个惊人形状的穴口里,带着一股黏腻的、混合着鲜血和淫水的液体,狠狠地抽出。
然后,又是如何,在下一秒,更加凶猛地,重新、完整地,没入进去。
我能听到,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的、“噗嗤、噗嗤”的、令人作呕的水声,以及,他那如同野兽般的、沉重的喘息声。
起初,姐姐的脸上,还满是痛苦。
但渐渐地,我惊恐地发现,随着郝勇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撞击在她身体的最深处——那脆弱的子宫颈口上——姐姐的反应,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那是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在之前那段视频里,看到过的反应。
她身体的痉挛,不再仅仅是因为痛苦。那尖锐的、纯粹的痛楚之中,仿佛被强行注入了一丝丝奇异的、酥麻的、如同电流般的痒意。
她喉咙里那被口球堵住的、呜呜的悲鸣,声调开始变了。
那不再是单纯的、因为痛苦而发出的低吼,而是渐渐地,带上了一丝丝高亢的、无法抑制的、濒临失控的颤音。
快感……
那种她不想要的、背叛了她的意志的、却又无比诚实的,生理性的快感,又一次,残忍地,降临了。
她那双早已哭得红肿的眼睛,越过郝勇的肩膀,绝望地,看着我。
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巨大的悲伤,仿佛在对我说,“对不起,小默,姐姐的身体,又不听话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姐姐的身体,在我面前,被那个恶魔,彻底地,从痛苦的深渊,推向了另一种,更为屈辱的、名为“快感”的地狱。
她那双看着我的、绝望的眼睛,渐渐地,失去了焦距。
那里面,不再有歉意,不再有悲伤,只剩下一种,因为感官被过度刺激,而变得空洞、涣散的、纯粹的迷乱。
她的身体,也彻底放弃了抵抗。
那不再是僵硬的、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身体,而是变得瘫软、顺从,甚至,在郝勇每一次沉重的撞击中,都会下意识地、微微地,迎合。
而我的这种“旁观”,似乎也成了催化他欲望的、最终的兴奋剂。
“啊——!”
他突然发出了一声粗重的、野兽般的咆哮,抱着姐姐身体的、那两条钢铁般的手臂,猛地收紧。
随即,他那大开大合的抽插,节奏猛然加快,变得如同暴雨般,密集、狂野、不留任何一丝喘息的余地!
我看到他,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向着姐姐的身体,发起了最后一次、也是最深的一次、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彻底贯穿、钉死在自己身上的、毁灭性的撞击!
在那一瞬间,我仿佛能感觉到,他那因为极致兴奋而膨胀到极限的、狰狞的头部,是如何,强行地、野蛮地,顶开了她那脆弱的、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颈口。
滚烫的、浓稠的、带着强烈生命腥气的精液,冲破了姐姐身体的最后一道屏障,没有一丝一毫地,浪费在她的阴道里,而是狠狠地、一股接着一股地,如同最灼热的岩浆,尽数,打在了她那神圣的、不容侵犯的子宫内壁之上。
他仿佛,要用自己最污秽的欲望,将她那作为“母亲”的、最纯洁的根源,彻底地,灌满、污染、占有。
“呜……呃……啊……”
也就在同一时刻,姐姐也迎来了她有生以来,最为庞大、也最为绝望的一次高潮。
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倒在了郝勇的肩上,像一张被拉断了弦的、废弃的弓。
她的头,无力地向后仰着,脖颈,拉出了一道优美而又凄惨的弧线。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随即,就在她身体最剧烈的一次痉挛中,一股滚烫的、清澈的、带着一丝甜腥气息的潮水,从她那被巨大的肉棒无情贯穿着的、早已无法闭合的穴口,猛地、以一种喷射的姿态,向着前方,激射而出!
因为郝勇正抱着她,站在我的面前,那股代表着她身体彻底崩溃、意志彻底沉沦的、温热的潮水,没有丝毫的阻碍,尽数,都喷溅在了我的脸上。
“……!”
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机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的、带着姐姐体温和气息的液体,是如何,溅入我的眼睛,流过我的鼻梁,滑过我的脸颊,甚至有几滴,落在了我那被毛巾堵住的、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嘴唇上。
那股味道,那股属于我最敬爱的姐姐的、最私密的、混合着屈辱与快感的味道,就这么,粗暴地,占据了我所有的感官。
它,和从我眼眶里不断涌出的、滚烫的、带着咸味的泪水,混合在了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这一幕,郝勇,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张狂、更加得意、更加残忍的,胜利的大笑。
他站在那里,抱着姐姐瘫软的身体,欣赏着我脸上那混杂着泪水和姐姐体液的、屈辱到极点的狼狈模样,发出了满足的、胜利者般的喘息。
然后,他的目光,缓缓地,从我的脸上,向下方移去。
他想看的,是他那份“杰作”的最终成果——那个被他用尽手段,培养、扭曲、并最终“引爆”了的,我那属于“变态弟弟”的、丑陋的欲望。
然而,当他的视线,落在我那被褪下裤子、暴露在空气中的下半身时,他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凝固了。
那里,一片平静。
我那青涩的、未发育成熟的阴茎,只是软软地、可怜地,蜷缩在那里,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他所期待看到的、因为兴奋而产生的勃起迹象。
“嗯?”
郝勇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脸上的表情,从得意,变成了困惑,然后,又从困惑,变成了某种近乎荒谬的、不可思议。
他似乎无法理解。
为什么他已经将玩弄上演到了如此极致的地步,为什么他已经将我最敬爱的姐姐,在我面前,蹂躏成了这副任人采撷的、熟透了的果实……而我,这个他剧本中最重要的“观众”,却没有给出他最想要的、那份属于“变态”的反应?
他的理论,他的掌控,他的整个、完美的、自以为是的阴谋,在这一刻,出现了一个他无法理解的、致命的裂痕。
这份不可思议,很快,就转变成了暴怒。
他粗暴地,将姐姐的身体,重新吊回了天花板的挂钩上。然后,他解下了捆在我脚腕上的一根绳子,在手里,对折,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他要用更直接、更原始的痛苦,来逼迫出他想要的、那份属于“快感”的证明。
“呜呜!”姐姐似乎也预感到了他想做什么,开始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口中发出恐惧的悲鸣。
郝勇却充耳不闻。
他走到姐姐的身后,扬起手中的绳子,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抽在了她那因为被吊起而紧绷着的、雪白的、浑圆的臀瓣上!
“啪!”
“呜啊——!”
一声清脆的、响亮的皮肉撞击声,伴随着姐姐一声被口球堵在喉咙深处的、凄厉的惨叫。
我眼睁睁地看着,一道鲜红的、蚯蚓般的檩子,瞬间,在她那光洁的、雪白的皮肤上,浮现了出来。
“啪!”
“啪!啪!啪!”
他像一个疯子,开始用绳子,疯狂地、反复地,抽打着姐姐的屁股和后背。每一鞭下去,都会带出一道崭新的、触目惊心的红痕。
而每抽一下,他都会立刻回过头,用那双布满了血丝的、疯狂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我的下体。
他在观察。
他在等待。
他在用姐姐的痛苦,作为最恶毒的催情药,试图点燃我那早已死去的欲望。
“呜……姐……姐姐……”我的心,痛得仿佛要裂开。
我看着姐姐在那连绵不绝的、剧烈的痛苦中,如同风中残叶般不住地颤抖、痉挛,我的眼泪,早已流干,取而代代,是一种血红色的、几乎要将我理智都燃烧殆尽的、滔天的恨意。
然而,无论他如何抽打,无论姐姐的悲鸣如何凄惨,无论我心中的恨意如何翻腾……
我的身体,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那里,依旧,是一片死寂。
他终于发现了。
他发现了,无论他怎么做,无论他用何种手段,我,就是没有反应。
“……操!”
他发出一声气急败坏的、充满了极致愤怒的咒骂。他那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显得无比的狰狞。他扔掉绳子,几步冲到了姐姐的面前。
然后,他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将手中的另一截绳子,狠狠地,抽在了姐姐那片最娇嫩、最柔软、也是最无辜的、早已一片泥泞的嫩逼之上!
“啊——————!!!”
一声超越了人类所能承受极限的、凄厉到极致的惨叫,冲破了口球的阻碍,在房间里,炸响!
紧接着,我看到,一股浑浊的黄色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姐姐那被狠狠抽打的下体,喷涌而出,顺着她那不住颤抖的大腿,蜿蜒流下。
然后,她的身体,在那剧烈的、最后的痉挛之后,便彻底地,瘫软了下来,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生命气息的、破败的人偶,在半空中,无力地,轻轻晃动。
我看到姐姐晕过去,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 生怕姐姐再也不会醒过来。
他那张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扭曲的脸,死死地,盯住我那片毫无反应的可怜下体。
他似乎无法接受,自己那完美的、自以为是的、能操控一切的剧本,竟然会出现如此致命的纰漏。
那股暴怒,很快,就找到了新的、更为恶毒的发泄口。
他走到姐姐那具因为昏迷而悬在半空中、无力晃动的身体前,粗暴地,解开了吊着她手腕的绳子。
他将她那瘫软如泥的身体,像抱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一样,抱在了怀里,重新,摆成了那个充满了极致羞辱的、“把尿”的姿势。
然后,他抱着她,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我这个被死死捆在椅子上的、无能的观众面前。
他将姐姐那片一塌糊涂、惨不忍睹的下体,直接,怼到了我的脸前。
“呜……呜呜……”我惊恐地、拼命地向后仰着头,试图躲避。
他却只是狞笑着,伸出手,一把,将我嘴里那块早已被口水和血浸透的、粗糙的毛巾,狠狠地,拽了出来。
新鲜的、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我的口腔,让我发出了一阵剧烈的、痛苦的咳嗽。
“舔干净。”
他的声音,很低,很平静,却又像来自九幽地狱的、不容抗拒的魔咒。
“把她,给我,舔干净。”
说着,他晃了晃手中那根,刚刚还在姐姐身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痕的、粗糙的绳子。
“要不然,”他脸上的笑容愈发残忍,“我就继续抽,直到把她抽醒,然后再,一点一点地,抽到她皮开肉绽为止。”
那根绳子,那上面还沾着姐姐血迹的绳子,像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在我眼前晃动。
我看着那根绳子,再看看他怀里,姐姐那早已昏迷不醒、却依然在微微抽搐的、遍体鳞伤的身体。
不……不要……
只要能让姐姐不再受到伤害,我什么都愿意做!
这个念头,瞬间压倒了我心中所有的恶心、屈辱和自我厌恶。
我再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我像是饿了三天三夜的野狗,看到了主人扔下的、唯一一块能果腹的、发馊的骨头,用一种近乎是“扑”上去的姿态,将我的脸,狠狠地,埋进了那片,由我最敬爱的姐姐的、和我自己的,共同的“罪”,所构成的,污秽的圣地。
我什么都来不及去想,什么都来不及去感受。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疯狂的念头,就是要“快”!
快一点!再快一点!
我必须在他失去耐心之前,把他交代的“任务”,完成!
我开始拼命地,用我的嘴,我的舌头,去清理那片狼藉。
我大口大口地,将那些混合了尿液的臊味、精液的腥味、爱液的甜味、以及血液的铁锈味的、黏腻的、令人作呕的液体,吞咽下肚。
我好几次都因为反胃而剧烈地干呕,呛得眼泪和鼻涕直流,但我不敢停下。
我害怕,我只要慢上一秒,他手中的绳子,就会再次落下。
我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用一种近乎疯狂的、毫无尊严的、作践自己的方式,去完成他布置的、这个肮脏的游戏。
而郝勇,就站在我的面前,抱着我那早已昏迷不醒的姐姐,脸上,露出了一个,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满足,也更加残忍的,胜利的微笑。
当我终于,将那片狼藉,用我自己的嘴,清理干净之后,我抬起头,像一条乞求主人垂怜的、卑微的狗,看着郝勇。
他的目光,最后一次,落在了我那屈辱地暴露着的下体上。
那里,依旧,是一片死寂。
他脸上那副期待着什么的、残忍的表情,终于,彻底地,垮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的失望、不解、以及恼羞成怒的、阴沉的表情。
他那完美的、自以为是的、能掌控一切的剧本,最终,还是以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彻底地,失败了。
“……切。”
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充满了不屑与烦躁的、轻蔑的咂舌声。
他似乎是彻底失去了玩弄我们的兴趣。
他走过来,用一种近乎是发泄怒气般的、粗暴的动作,解开了捆在我身上所有的绳子,然后穿上衣服走了。
重获自由的四肢,因为被捆绑了太久,早已麻木不堪,血液在瞬间重新流通,带来一阵阵如同针扎般的、尖锐的痛苦。
但我根本来不及去活动我那痛苦的、几乎不属于我自己的四肢。
就在绳索脱落的那一瞬间,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手脚并用地,向着躺在地上的姐姐,爬了过去。
我的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她。
我跪在她的身边,颤抖着,伸出手指,探向她的鼻息。
还好……
还好……
我能感觉到,那股微弱的、却又无比平稳的气息,正一下一下地,吹拂在我的指尖。
她只是晕过去了,我松了一口气,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她的身边,将头,轻轻地,靠在她那还在微微起伏的、温暖的胸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姐姐的眼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
她那双空洞的眼睛,先是茫然地,看着天花板,随即,记忆回笼,巨大的恐惧与痛苦,重新占据了她的眼神。
然后,她转过头,看到了我。
看到了我那张,离她很近的、还沾着未干泪痕的脸。
她似乎,是想起了,在我面前,她最后,是怎样一副,不堪的模样。
“啊……啊……”
她的喉咙里,发出了如同梦呓般的、不成调的悲鸣。
她那刚刚恢复了一丝力气的身体,不顾一切地,向我挪动过来,然后,用她那双还在不住颤抖的、冰冷的手臂,紧紧地、紧紧地,抱住了我。
“对不起……小默……对不起……”
她把脸,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里,用一种充满了无边痛苦与自责的、绝望的声音,反复地,向我道歉。
“姐姐……姐姐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不是故意要露出那种……那种表情来伤害你的……我控制不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她的话,像一把把最钝的、生了锈的刀,在我的心脏上,来回地、反复地,切割。
她竟然,还在为这种事情,向我道歉。
她竟然,还在担心,她那副因为被强暴而失神的表情,会“伤害”到我。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知道——!”我用尽全身的力-力气,嘶吼出声。
“姐!我都知道!!”
我反过身,用更大的力气,将她那瘦弱、冰冷的身体,狠狠地,抱在怀里,放声大哭。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那不是你的错!不是!从来都不是!!”
在那场混杂着泪水、愧疚与原谅的、歇斯底里的嚎哭之后,我们都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将浑身冰冷、还在不住颤抖的姐姐,从冰冷的地板上,半扶半抱地,安置到了她的床上。
她的身体是那么的轻,像一片羽毛,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走。
“姐,你等我一下。”我对她说道,然后,用最快的速度,冲出了家门。
外面的世界,阳光明媚,街道上人来人往,充满了属于周日上午的、平和安详的气息。
这与我们刚刚经历过的、那个如同地狱般的密室,形成了如此荒诞、又如此残忍的对比。
我冲进最近的药店,买回了一管红霉素软膏。
回到姐姐的房间,她还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赤裸着身体,像一只受伤的小动物,将自己蜷缩在被子里,背对着我。
“姐,”我走到床边,声音很轻,生怕惊扰到她,“你身上的伤……需要上药。”
她没有说话,只是身体,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下。
我拧开药膏的盖子,挤出一点白色的、冰凉的药膏在指尖,然后,轻轻地,将被子,从她的后背上,掀开了一点。
那片原本光洁如玉的、优美的背部,此刻,布满了纵横交错的、因为被绳子抽打而浮现出的、一道道鲜红的檩子。
而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伤痕,则更为密集和触目惊心。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了,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用指尖,蘸着冰凉的药膏,以一种近乎是朝圣般的、极致轻柔的姿态,一点点地,涂抹在她那些红肿的、发烫的伤痕上。
我的每一次触碰,都能感觉到,她的身体,会因为疼痛,而下意识地、猛地绷紧一下。
涂完了背部和臀部,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沉重的、令人尴尬的沉默。
我们都知道,最严重的伤,在前面。
“姐……”我艰难地开口,“前面……也需要……”
她趴在床上,将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缓缓地,翻过了身。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在不住地颤抖。她的脸颊,红得像要滴出血来。然后,她微微地张开了她那双修长的腿。
当我的目光,落在她那片,惨不忍睹的地方时,我的眼泪,又一次,差点涌了出来。
那里,早已不是我之前看到的、那副娇嫩、完整的模样。
它红肿、破裂,甚至带着一丝丝青紫的瘀伤。而最中间那道,被郝勇用绳子,狠狠抽打过的地方,更是留下了一道狰狞的、破了皮的血痕。
我的心,疼得快要碎了。
我不敢想象,她当时,到底承受了怎样的痛苦。
我用颤抖的手,再次挤出药膏,怕她疼,我的动作,比之前轻柔了一万倍。
我用指尖,极其小心地,将那冰凉的药膏,一点点地,涂抹在她那道最严重的、破皮的伤口上。
“唔……”
就在我的指尖,触碰到那片极致敏感、又极致脆弱的肌肤的瞬间,姐姐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闷哼。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了。
我立刻停下了动作,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
但很快,我就发现,她的反应,有些不对劲。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那是一种,我无比熟悉的,她在视频里,在高潮来临前,才会有的呼吸。
我看到,她那片被我涂抹着药膏的、受伤的地方,竟然,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一丝丝晶莹的、湿滑的液体……
姐姐,好像,非常非常的敏感。
也就在那液体即将流出来的前一瞬间,姐姐猛地,睁开了她那双充满了惊恐和羞耻的眼睛!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将盖在身上的被子,狠狠地,拉到了自己的下巴处,将她那副正在背叛她的身体,和我的视线,彻底隔绝。
“涂……涂好了!”
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羞耻,而变得尖锐、颤抖。
“就这样!已经好了!”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沉重而又尴尬的沉默。
姐姐把自己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不敢看我。
而我,则坐在床边,手里还捏着那管没用完的药膏,不知道该把目光投向哪里。
那股属于药膏的、冰凉的触感,还残留在我的指尖,而姐姐身体的温度,和她最后那一下充满了羞耻与惊恐的颤抖,也依旧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脑海里。
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我……姐姐根本不会……
这个念头,像毒蛇一样,啃噬着我的心脏。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等待着下一次不知道何时会降临的、更深的地狱。
“姐,”我终于鼓起勇气,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她裹在被子里,身体微微动了一下,算是回应。
“是关于……郝勇的。”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平稳,“他家里的情况,你看过的,对不对?很破,很旧,看起来,不像是很有钱的样子。”
姐姐没有说话,只是从被子里,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但是,”我继续说道,将我的疑惑,也是我唯一的发现,说了出来,“他的那些东西……他用来拍视频的摄像机,他的MP4,他甚至还送给我一台同样的MP4,还有他的电脑和手机……那些,都不是便宜货。”
“他父母好像永远都不在,一个人住在那种破旧公寓里的人,这些钱,肯定不是正道来的。”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看着被子下,姐姐那微微起伏的轮廓。
“我……我在想,”我压低了声音,说出了那个在我心中盘旋了许久的、大胆的计划,“如果……如果我们能想办法,知道他那些钱的来路,如果我们能掌握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犯罪的证据……”
“那我们手上,就有了可以和他进行交易的筹码。”
我的话音落下,房间里,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那不再是充满了尴尬和痛苦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那是一种,在无边的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丝微弱火光时,那种充满了紧张、审慎、以及……一丝丝希望的沉默。
许久之后,姐姐,终于从被子里,缓缓地,探出了她的头。
她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里,那片原本被绝望和麻木所占据的、死寂的灰色,仿佛,被我刚才的话,点亮了一点。
那是一点,极其微弱,却又无比锐利、无比坚定的,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