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展刚一进入,夏冰语的反抗就骤然变得激烈起来,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死命地挣扎。
只是在程展看来,夏冰语的动作更象是一种曲意逢迎,他毫无技巧地长驱直入,一次次刺入最深处,夏冰语不自觉发出了一声长叹,脸上浮现出一种痛苦的神色。
她失去了贞操!她也不知道如何向丈夫说明这一切,更不知道自己的背景如何。
程展的动作没有犹豫,他的进进出出没有任何阻碍,这个女人已经结婚多年,可一直没有生养过,而且一进入那重重嫩肉就象处子般紧紧裹住了自己的火热,当真是受用已极。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一次又一次顶入了最深处,根本不给夏雨新半点喘息的机会,可夏雨新脸上突然变得有些坚定,有些坚毅了!
就当是给这小贼咬了一口吧!不凡,我的心始终是你的!
可程展只想要她的人而已,他剧烈的动作甚至时不时把夏雨新的肉唇翻将出来,夏雨新却只是紧咬银牙,泪水却不受控制得流了下来!
她在期待这个恶梦过去!
明天,或者是后天,他的不凡就能带着大队的人马来救援自己,那时候一切就会过去,她还是夏雨新,还是白马银剑的银剑冰心,还是不凡的好妻子!
她只能欺骗自己!
可程展的动作却还是那么粗暴,她的呼吸声不由粗重起来,程展又是重重的一击,深入她的最深处,她的呼吸乱了!
夏语冰不由把他与丈夫做比较,在她心底,丈夫的一切都是好的!
但是她还是明白自己是自己欺骗自己,这个小贼人虽小,可尺寸却不是自己丈夫可比的,技巧虽然粗暴得毫无技巧,可每一次重击都能让自己整个身子又酥又麻。
死小贼!我要杀了你!
夏语冰在心底恨恨地掂记着,只是程展的又一记重击让她不由发出一声娇哼来。
程展仗着那春宫画儿的内家心法横冲直撞,给她的肉体以最强烈的冲击,她已经控制自己小嘴间无意溢出的呻吟声。
程展看着她的脸上还有几分刚毅的颜色,却突然放慢了速度,夏语冰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欲望已经被程展点燃了!
但她有信心,她虽然是个成熟的妇人,可眼前这小贼是丈夫的生死大敌,更坏了自己的身子,自己一定要把他千刀万剐!
她恨恨地骂出声来:“死小贼!”
哪料想刚刚出声,程展已经一阵暴雨雨的猛袭让她整个人弓起了身子,两只大腿无意识踢着,只是程展又停了下来。
她的欲望已经炽热起来了,但她反而开始用力挣扎着,力脱逃脱着程展的控制。
她虽然想把程展的侵犯作当被蚊子叮了一口,但是理智告诉她,这只是她的幻想而已,但她挣扎又有什么用处,在程展的冲击下,这所有的挣扎更象是一种无意识的逢识。
程展慢慢地享用着夏冰语的肉体,脸上浮现着邪笑:“我们的夏女侠,我们的银剑女侠,听说你的名号是银剑冰心,好名字啊!等会我们对浴桶里再审一回如何!”
夏冰语“呸”得一声:“小贼,你别想从我口里套出一个字来!”
“等你就是你这句话了!”程展长吼一声,再次蹂躏起这个名动江湖的已婚女侠,次次直捣花蕊,次次都狠狠得撞击她的最深处。
这一回夏语冰却是不知哪来的毅力,紧咬银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一滴声音,但她的身体却不自觉得随着程展而扭动着,玉臀逢迎着程展的动作。
程展狂风暴雨般的践踏,已经让这个侠女处于崩溃的边缘,她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大声骂道:“死小贼!死小贼!你生个儿子没屁眼!”
程展邪笑着:“谁替我生儿子?是我们的银剑冰心吗?”
他的动作不可思议地更加粗暴了,可夏冰心的心却冷了下去。
夏语冰虽然同宇文不凡已经结婚五年多了,可她一直不想要个孩子,千方百计想着避孕,今天虽然没有受孕的危险,可是万一长久下去……
她不敢想象下去,她的身体不自觉再次挣扎起来,可是任她再怎么挣扎,都只是被狂风暴雨侵袭的一颗小草而已!
两个人的肉体时不时发出“呯呯呯”的撞击声,好久,夏语冰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都软了下来,不受控制地登上顶峰,蜜汁象山洪爆发喷涌而出!
程展也是一声虎吼,生命的精华冲向夏语冰的花蕊,击打四周的肉壁!
夏语冰整个人陷于一种失神的状态,只是程展却是意犹未尽,他稍加运转功力,便很快重振雄风。
夏语冰很敏感发现程展身上的变化,拼命地想把自己的身子缩到床脚,只是程展的火热还在她的体内,怎么又退得开了。
程展用双手搂起她,稍后退了一退,又重新又向前进了几份,夏语冰难堪发现,在一度高潮之后,自己的身体变得相当敏感,更容易受到程展的挑逗。
但她没有屈服,她不会屈服,她是银剑冰心!
程展重重捏了捏挺立的玉珠,夏语冰只觉得一种别样的刺激涌上身来,程展的火热不象刚才那样狂风暴雨地侵袭,可她的心有些慌乱,她只觉得那种让人无言以对的感觉又开始弥漫着自己的全身。
程展咬着她的耳朵说道:“等会我们在浴桶里梅开三度如何,我看过不少春宫画儿,有许多奇妙的姿式,到时候我们来试一种如何!”
他那些姿式有些过于羞人,馨雨是怎么也不肯尝试,只是夏语冰却是以冷漠来回答他。
程展把她的头当即拉了下来,她才发现程展采取这种姿式的用意,两个人的结合处看得一清二楚,羞死人了!
可再羞的事情程展也要继续下去,他带着命令的语气:“看!好好看,我们的银剑冰心是怎么被我践踏的!”
程展毫无顾忌地尽情羞辱这女子,要不断地打击她内心的骄傲。
“住……嘴!”
夏语冰一边忍受着程展的侵扰,一边反驳道,但她此刻已是语不成句。
程展手指轻轻一动,便隔着裙布寻到了嫩穴的位置,对着该处狠狠一扭。
“啊……恩!”
夏语冰不堪刺激地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啼,两条圆润的大腿不住颤动,一股浓稠的春水渗了出来,打湿了一大片裙布。
程展一手掐住嫩穴,一手捏住乳尖。
双管齐下,夏语冰竟感觉到疼痛中生出五分快感。
“别,别再捏了……好难受啊……”
看程展如此粗暴地对待自己,夏语冰不由哀求道。
程展始终不减力度,折磨得夏语冰几乎快要哭出来。
夏语冰地玉乳将胸口的肚兜撑起两道饱满的圆弧,又窄又短的粉红色肚兜完全挡不住春光,两团雪白乳肉隐约可见,尤其是根部、侧面一看暴露无遗,而两点蓓蕾在绸衣的遮掩下显出两个小小的凸点,透出一种朦胧的诱惑。
肚兜的下摆呈倒三角形,正好遮住了下腹的萋萋芳草,两条圆润修长的玉腿正不安地夹住,但却可见下腹清晰的水迹,而且在水迹的湿润下可见嫩穴外形,蜜缝花瓣若隐若现。
腰肢一挺,胯下肉棒狠狠向前顶去,怒龙刺破最后的薄膜,所向披靡的直入幽穴最深处。
她想挣扎,但她毫无气力,那份动弹不得却又偏偏痛苦万分的样子,于凄艳中透着一股残酷的美!绝望,羞愧,无助……在那一瞬间充斥着夏语冰的脑海。
看着夏语冰那绝望悲痛的神情,程展更是痛快,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贱人,你也有这么一天”。
要是她的丈夫知道自己的妻子被破去身子,究竟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程展越想越兴奋,肉棒肉棒越发疯狂,蓬门虽然紧凑,但却难阻程展分毫,那紧凑的腔道只会激起程展更大的兽欲。
心中虽是悲痛,但敏感多情的肉体为了适应男人粗暴的索取,夏语冰的花房再度分泌液体。
程展只是抽了几下,便觉得肉棒的阻力大减,不由得手握夏语冰的两片臀瓣,用力力抬高,只见自己胯下怒龙淹没在她那花唇上方的黑密丛林中,并与自己胯下的一丛黑色杂草交汇在一起,麻麻痒痒的,甚觉畅快!“想不到你这般骚浪,才没几下就湿成这般,你算什么银剑,比妓院的婊子还要淫荡!”
程展继续打击夏语冰的自尊,开口就是污言秽语,几近侮辱之词。
尽管心中悲愤万分,夏语冰的身体却开始反应,每当肉棒在自己的腔道内进出,便会令得小腹一阵酥麻,那种羞耻的快感再度涌来。
每当肉棒完全抽出时,龟棱刮得她花唇是又酥又麻,但花腔内却感无比空虚,正在她感觉焦渴难耐时,怒龙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贯入花穴,直入腔底。
就这样一虚一实,一松一紧,使得夏语冰心中的怒火被欲火取代。
倏然,夏语冰只觉花房深处被巨棒狠狠地撞了一下,一股酸麻有尾椎直透全身,快美之感霎时流遍四肢百骸,不由得发出一声销魂地娇啼。
“啊——-啊!”
程展只觉龟头陷入一片湿润柔滑之地,软硬相合,心知此处便是这淫荡的花心深宫,于是更加大鞭挞的力度,争取每一击都能刺中此地。
“不要……好酸啊……快停下来……不行了……呜呜!”
不断地深入,肉欲快感已然吞噬夏语冰的意志,更令她身子不再受醉仙散限制,上身猛地一下就弓了起来,将一双饱胀的丰乳直接送到程展面前,此等美味程展岂会放过,他一头扎进了乳峰间,只觉得自己埋身在奶甜乳香之中,使得程展不由自主地轮流啃咬两颗雪白的奶脯,嘴唇和舌头更是肆意含弄舔吸殷红的乳珠,只觉清香扑鼻,满嘴丰软滑腻,两颗乳头似乎有种甘甜的滋味。
夏语冰乃内媚之躯,媚骨天生,对房事几乎没有抵抗之力,只要稍一挑逗身子便会反应,所以程展才能不费多大力气就能将她送入佳境。
程展口中叼住美乳,同时两只手狠捏着那两瓣结实的臀肉,下身不知疲倦地耸动着,三路大军并进,同时享受佳人丰腴雪嫩的肉体。
夏语冰下体嫩腔内水液丰富,将两人交合之处浸得一片湿滑,而且随着肉杵的大力冲撞挤压,湿液已溅流到两人的股沟、臀侧,所以程展触手之已然是非常湿滑了,在不断托臀揉捏的动作中,他的一根中指不经意地滑进夏语冰的股沟,指尖戳进了她的嫩菊。
下身的快感不断地积累,而胸乳又被程展侵犯,嫩菊的刺激终于成为压死骆驼最后一根稻草,夏语冰整个花腔一阵抽搐,不一会儿,几乎半边身子都处在酥麻之中,这使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尖啼,螓首向后仰到极致!“啊!”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程展只觉包裹肉棒的阴户急剧收缩,花心更是紧紧地缀住龟头不断的吮吸,花腔深处涌出一股温柔的汁液,冲击着肉棒。
终于梅开三度,程展又一次在已为人妇的侠女体内爆发出来。
所有的这种历程,夏语冰不愿回首,但这所有的场景,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她身后的拳头已经握紧了。
死小贼,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