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冰没发现花月婵神情大变,她一想起孩子,就变得很女人:“没错啊!”
她继续在那里碎碎念:“这药可不止安胎这功效,据说服用三月,即有身孕,只是在我身上却不怎么灵!”
花月婵却是连眼泪都没有,只觉得芳心尽碎,也不知道何去何从。
天旋地转,她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夏语冰却仍是念着:“妹子你若是不急着生,倒是可以过来帮我的忙,只是怕委屈妹妹!”
花月婵含着泪水笑了:“语冰姐哪有需要我的事情……”
她笑得很灿烂,她从来没这么后悔过,她从来没有这么恨过。
夏语冰这才发现花月婵的神情不对,当即问道:“怎么了?姐姐这边有的是事情!”
不说别的,便是程展的后宫,也不知道需要多少精力来摆开。
虽说这群江湖侠女丽人都是玉花门弄来的,善后的事情也是由玉花门来处置,可是这几十个绝色女子当中,情况各种各样的都有。
有新寡文君,有初嫁新妇,也有待字闺中的姐妹花,有恶名缠身的独行女盗,也有行侠仗义的江湖女侠,还有清山清修的神尼师徒,不少人相互之间还有关系。
很多时候,玉花门的能量善后不了,便一定要由夏语冰出手善后,倒也是一个极麻烦的事情。
至于程展,他只负责享受,这些善后的事情都交由夏语冰来处置了。
这将近一年来,他倒是全力打稳根基。一方面四处收集粮秣军资,全力训练部队,还要亲自训练干部。
为了把各路杂牌军调教成自己的嫡系部队,他在竟陵轮换阅兵,操练军伍,甚至亲自拉拢杂系将校,把一个个无名之师调教成程展的可用之师。
现在程展拥有可战之兵十数万,另外可用于守御之兵十数万,更强地是他的马队,过去一年间。他千方百计购入战马数以万计。现在荆州军可用的马队已逾二万骑,还在不断增长之中。
加上江南各个杂系军头的轮战调整,以及各部队日渐嫡系化,还有各处交易而得的军资战马,让程展在后宫上只知享受,放心交给夏语冰她们处置。
还好这些女子只是江湖中人而已,倒不曾有什么更显赫的身份,但即使如此。也是让玉花门头痛万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摆平了大半。
夏语冰倒是很直白地对花月婵说道:“倒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咱们夫君一向花心得很,去岁从襄阳掠得了侠妇数十,尽数充入后宫,只是这……”
她也带了几分怨气地说道:“只是他这人,只知道一度风流之后便把残局交给我们这几个苦命的女儿家收拾!”
睡了人家女人,总不能白睡。没嫁出去的得准备结亲,还得弄清有没有婚约,给人家戴了绿帽子,得防备人家上门寻仇,佛门的师太。得劝她还俗,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要想办法在食物下春药,林林总总,都不是好收拾地事情。
花月婵的泪水已经干了。只是脸上尽是泪痕。她嫣然一笑:“我倒是嫁了个花心的好夫君了!”
程展再坏,再花心。终不是那个负心人,她顺手擦去泪痕:“我要去见夫君一面!”
程展常居竟陵郡城,但每月都要回沈家村一趟,在那宠幸一番自己的后宫,这几天他恰好就在沈家村,因此花月婵和夏语冰是乘着马车来到沈家村的。
程展是在沈家村发迹,沈家村中跟着程展风光的人不计其数,加上许多军需工场也安置在沈家村,所以现在的沈家村繁华之至,居民逾万,附近数里地都是新起的宅子,寻常地内地县城尚不能及。
而沈知慧的老宅占地甚广,年前又扩建了一次,正是沈家村最标志性的建筑。
花月婵很平静地走下马车,她相信什么事都不会在她身上掀上波澜来,她要做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
她以前来过沈家村,现在听夏语冰说过,这才是程展的所在。
从襄阳掠得的江湖丽人,玉花门投效的女官,还有程展一些不愿在外面抛头露面的妻室,都在沈家村定居。
只是她第一时间就有了疑问:“她们都在哪?”
沈家地宅子很大,很宽敞,但也很陈旧,程展发迹之后,仅仅是做了下简单的装修,并没有大兴土木。
这间宅子,怎么也不能安置下程展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啊!
正当花月婵心中迷惑的时候,那边夏语冰已经笑着说道:“你随我来!”
一踏上这秘道,夏语冰心头便是一团火热。
她想起了当初是怎么失身的场景,想到程展是怎么征服自己……
她地身子登时软了下去,她知道,在这里,程展对自己会格外热情的。
在长明灯的照耀之下,花月婵已经通过了两道女兵把守的防线了。
这些女兵,都是玉花门派来的杰出弟子,她们随时都准备接受程展地恩泽,顺便也可以在程展地后宫寻得一点欢乐。
但是她们渴望的还是权力,陪侍在程展身边,总有出人头地地一刻,至少她们刚当有好几个姐妹已经担当起协助程展处理政务的秘书官角色。
花月婵却是始终看到那无法掩盖的粉红淫糜之色,这些囚禁的女子,个个都是花容娇好,衣着单薄,脸含无限羞意,有的甚至不着片缕,时不时能听到那无限压抑的呻吟声。
夏语冰用淡淡的目光看着她们。
她们就如当初的她一样,心中还有着最后的信念,她们不少人还在想着复仇。
但时间能改变一切,包括最坚贞的东西。
花月婵却不象夏语冰那么淡定。
她曾追随王再起在江湖行走过许多年,见识甚广,才一见面,就被程展的后宫质量所吓了一跳。
不是数量!而是质量!
那一次向程展寻仇,可是动员了无数江湖上的精英,玉花门把其中最美的那几十朵鲜花给摘了下来,送给了程展。
花月婵看到了许多曾经显赫一时的名字,她们曾是高高在上的侠女、女盗、杀手、帮主、贵妇,现在却只在这期盼着程展的恩泽而已。
即使是那些不熟识的身影,她也隐隐有点印象,那个熟得蜜桃的少妇似乎是江南某个武林世家的儿媳……
越往前看,她越是心惊。
夏语冰却是心中情欲爆发出来,期盼相见后的荒唐,脸上越发淡定:“这只是其中几个,已经有十几个向夫君交了心,跟着晓月办事去了!还有两人,有了孩子,也已经搬到上面去了!”
说到这个,夏语冰已经放开了一切,她只是想要一个程展的孩子而已。
花月婵一向知道程展很荒唐,很风流,只是从来没想到他从荒唐到这个地步,不过在命运面前,她又能做些什么!
她和二娘,还有亚琴,都曾在一张床,侍候着程展,用不同的称呼呼唤程展,那个程展会情不自禁地享受着这种禁忌的快感。
程展比她想象还要荒唐些,他就在那张大床上躺着,享受着一大群绝色女子的口舌侍候, 她们都和程展一样没穿衣服,她们期盼着程展的恩宠已经很久了。
看到众女已经泛滥成灾,程展将夏语冰这个当初的银剑女侠娇嫩的身躯抱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疼爱这个柔弱又带有坚强的女人。
程展怀抱着夏语冰笑道,“放松心情,语冰在我胯下尽情享受人吧!”
程展温柔地亲吻住夏语冰的樱唇,夏语冰娇喘咻咻的任由程展的舌头在自己的檀口里放肆的搅动,舔舐着樱桃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没多久,她已逐渐抱掉矜持羞涩,沈溺在男女热吻的爱恋缠绵中,香舌再不受自己的控制,主动伸出和程展的舌头紧紧的缠在一起激情拥吻中开放了,玉手主动缠上程展粗壮的脖子,身体瘫痪乏力,却又是灼热无比。
夏语冰敏感的酥胸,紧贴在程展结实的胸前,情郎的阳刚气息夹杂着淫靡霏霏的味道阵阵袭来,那么熟悉那么刺激,是羞,是喜,已分不清楚;昨天美妙的感觉再次让她激动得全身发颤,熊熊欲火已成燎原之势,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心荡神摇的呻吟。
这一瞬间,阔别许久的销魂滋味重新泛上了心头,却又生疏得不知如何响应,只得任由程展继续轻薄,为所欲为!
她的私处又热又痒,简直酥到了内心,她越想逃,程展的手指进入得愈深。
感觉到唇下肌肤的颤动,程展闷声笑了起来,手指轻刮着她敏感的水穴嫩壁。
“好热……阿展……”
她娇喘吁吁,嘤咛连连,身体扭动起来,想减轻身上蒸腾的火焰,却不由自主地分开丰满浑圆的大腿,任凭情郎的手指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夏语冰觉得自己的身子变得分外敏感。
“好语冰,你好美好滑好湿好软……让我无法自持……”
程展淫笑着,一边品尝她,感受着她的魂销滋味,一边拨开她的大腿,露出娇嫩粉红的花穴幽径。
“我插进来了!”
随着一声占有性的宣告,程展挺动腰身,用力一推,将巨大的肉棒猛地插入夏语冰珠圆玉润的嫩穴。
“啊……好大啊!”
夏语冰长长地呻吟一声,又湿又软的蜜穴根本没有半点抵抗的意思,柔顺地含住了火热的肉棒,紧紧吸住不放。
随着程展狂野的律动,紧热的私处淫荡地缠紧程展腾不肯放松,强烈的快感阵阵冲上脑海,令方夏语冰情荡漾。
夏语冰仰起象牙雕刻的修长颈项,那美丽的弧度吸引着程展不断磨蹭舔吮,湿湿的触感让她又痒又麻。
“语冰,你咬得我好紧……”
程展以自己刚硬的欲望冲撞着湿软的柔嫩蜜穴,火热的硕大不断扩展着紧窒之处。
快感像电流一样,自四面八方包围过来,夏语冰咬住粉唇,娇喘吁吁,呻吟连连,体验着强烈的愉悦。
“好热好深好大……老公……阿展……你干死人家了!”
她胡乱叫着,发出像猫咪般让人又爱又怜的呜咽,断断续续,若有若无,令程展欲火更甚。体内的巨物,仿佛又在瞬间胀大了几分。如云的秀发散开,随头部动作而轻轻拂动,夏语冰难忍地缠上程展的腰身,不知该逃避还是迎合搅成了一团。
“啊……阿展,这下子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好棒啊!”
酒香泌入鼻间,原以为已经习惯了的节奏,却在程展的一次强而有力的抽插中撞到了某个敏感点,夏语冰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战栗起来。她拚命摇着头,雪白丰满的大腿夹紧程展的腰部。原本清澄的水眸已是一片迷离。
程展知道她的弱点,连连猛烈冲击,蜜穴紧紧裹住硕大,摩擦而起的激情撞击肆意挞伐。
“阿展……”
夏语冰忍不住挺起臀部,迎合程展的抽插,失控的喉间再也挡不住诱人的娇吟,喘息吁吁,呻吟连连,“慢一点……不要那么快……人家受不了了!”
程展淫笑着,往她的蜜穴不断挺送,如铁的手臂钳住她柔软的腰肢,一次比一次更深入。
夏语冰一双水眸含怨带嗔,全身都染上一层淡淡樱红,愈来愈强烈的快感就像要将她整个人烧毁一样,私处不断传来的酥麻感,让她舒服得欲仙欲死,她整个身体往后仰,那强烈的快感几乎要将她逼疯,她不由得低低啜泣起来。
他的硕大就像一团烈火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一波波愉悦强烈袭来,强烈得让她几乎失去意识。紊乱的气息相互缠绕,程展又是一个深深地剌入,她叫得更大声了,“天啊!好深……阿展……慢一点……你真要干死人家吗?“夏语冰连连娇喘着,在他身上不断舞动,她能感觉到他那扎人的草丛摩擦过她柔嫩的臀肉和私处的感觉,程展火热的庞然大物深深埋在她体内,那么热又那么深,她几乎整个人都快被穿透了。
“啊……”
夏语冰柔嫩的水穴恋恋不舍地紧包住程展男性的火热,那生机勃勃的脉动从内壁直传到脑部,夏语冰忍不住发出诱人的呻吟声,娇喘吁吁,感觉几乎飞翔起来。
“舒服吗?语冰。”
程展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夏语冰看着眼前这张近在咫尺、英俊无比的脸庞,觉得自己真是爱极了这个阿展。尤其当他也沉浸在欲望中,为她深深着迷,她觉得,他们的心是通过下体交接契合而紧紧相连的。心灵的相通,加深了情事的快感。受到爱情的滋润,这场情事更绽放出熏人欲醉的芳香。
夏语冰一边扭动着腰肢,直冲脑部的快感都快将她整个人融化了。
程展的大掌深深掐进她丰腴滚圆的臀瓣,将她同时向上抛动,顺势狠狠顶进,她则忘情呻吟,完全沉醉在快感中,无法自拔。
“语冰,你好美好滑好热好软啊……”
程展插得又深又狠,肉体激荡出动人的旋律。
“啊啊……慢一点……我快被你干死了……”
夏语冰不由得激烈地摇头,一边低低啜泣着,表情娇艳诱人,任何男人看了都会把持不住。
渐渐被程展的挺送带上高峰,夏语冰呜呜地说不出话来,光滑的胴体上布满汗水。
“啊啊……刺激……我受不了了……”
体内被摩擦并搅动的快感淹没了她,她双手攀着他的脖子,好像要抓住这根欲海中的浮木,程展也稳托着她的身体,并不断揉搓着她的翘臀,徐徐加深刺激,唇也没闲着,饥渴地吸吮着她口中甜美滑腻的香舌。
“嗯嗯……阿展,我的老公,干死我吧?”
完全由程展主导的性事激情而冗长,夏语冰的身体已变得十分敏感,原本白净的肌肤一片粉红,程展也不断变换着姿势,每次都带给她不同的新鲜刺激。他的火热一次又一次占领着她柔嫩的窄小,不曾给她留下分秒休息的时间。
“语冰,我要干死你!”
程展淫笑道,运足劲道大力抽插。
“啊!”
夏语冰叫了出声,性感的身体弓了起来,她觉得身体爆发出从未有过的感觉,她觉得她的花瓣好像被撕开了似的,已经插进夏语冰瓣的程展,则是同时捏摸着她的乳房,当庞然大物完全进入方美蓉润湿的花瓣内部时,一股成熟青春的火热体温紧紧地包住程展的庞然大物,程展感到热乎乎水汪汪的,程展不断的抽动庞然大物。
夏语冰娇喘吁吁,嘤咛呻吟道:“啊阿展……你好坏好坏……你……要搞死语冰了……嗯……嗯……”
程展抓住夏语冰绵软的柳腰不停地上下抽动,愈来愈粗暴地让夏语冰臀瓣和幽谷撞向他的肉棒,一手扶着她的丰腰,她圆润的臀部一下一下在撞击,“语冰,我……射死你吧。”
夏语冰的放浪样使程展更卖力抽插,似乎要插穿那诱人的花心才甘心。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身下。
夏语冰一阵痉挛颤抖,紧紧地抱住程展的的腰背,热烫的春水又是一泄如注。
感到肉棒酥麻无比,程展终于也忍不住剧烈抖动,火山爆发一样,滚烫的岩浆急射而出,痛快的射入夏语冰的花心深处。
从高潮后的夏语冰身上下来,程展的肉棒并没有因为射精而疲软,他又搂着另外一女也没看清是谁就猛插了进去,继续着这荒唐的游戏。
......
她们往日都曾经很风光,但是在这里,她们的自信与骄傲一点一点被剥开。
曾经的贞妇烈女在情欲的折磨之下,变成我见犹怜的可人儿,慢慢地把自己的大腿打开,迎接着程展的挞伐。
但是比起那被挑速的情欲更可怕的是无情的现实,三贞四烈,想要一剑杀死程展的小媳妇,却收到夫家的休书,用无数春药也无法动情的神尼,却在师门的命令下崩溃了。
随着时光流逝,她们总是期盼这一天的到来。
但是她们还有着最后的脸面,她们与程展之间还有着最后的脸面。
现在她们在享受欢乐的同时,还在作着最后的挣扎。
夏语冰一看到大被同眠的场景,就轻轻地帮花月婵解开衣带,花月婵变得很淡定,她知道命运不曾改为,她朝着程展微微一笑:“我有了……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