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展喜惊得发现这股内力变得有小指尖那么粗,而且每运转一个周天,这内力就多得一层进步,几十个周天过后,他只觉浑身都舒服起来,只要内力流过的所在,每一根汗毛都象吃了人参果一般。
他坐在躺椅继续运转内力,只觉得浑身都飘飘欲仙起来,有如进了仙境一般,内力每多转一个周天,自己就多舒服一份,舒服得让自己直想呻吟出声。
最后程展一直迷醉于在这种天堂的感觉时,才自发地停止运行内力。
程展这次的收获可是非常大。
许多大门派的精英弟子,往往是七八岁时就开始修习内功,冬练三伏,夏练三暑,既有本门前辈精心指点,还有各种名贵药材象萝卜白菜一般吃进肚子。
这种药材的相互调配也是一门大学问,各门各派对于这些药材食料的调配一向是绝不外传,这种情况下练出来的内力,自然是一鸣惊人。
可程展现在的内力,虽然提不上惊人,可足够让这些各门各派的精英弟子汗颜了,他们从七八岁一直练到十七八岁,十年的精心苦练,刚好和程展这个文弱少年半天功夫的成就半斤八两。
这都是那袋赤龙血的功劳,这赤龙血是播郡杨家铁血赤心丹一味极关健的主药,播郡杨家为了会聚天下英雄,才准备炼制这铁血赤心丹。
铁血赤心丹虽然不能象杨铁昭所说那样一下子就能增进三五年功力,但对内力的增长确实大有功效,江湖上的顶尖高手只需把其中的药力化开,至少能抵得上一两年的苦修,何况这些高手往往是百尺竿头再难进一步,若真的炼将出来,也不知道有多少英雄儿女会集播郡。
杨家这一回也只准备炼出四十九颗来,哪料想赤龙血这味最关健的主药竟然在采办中出了问题,他们派在随郡的代理人刘金富刚花重金买到了赤龙血,就叫李石方的杆子给架走,最后又给程展喝个精光。
只是这等名贵的药材,如果象猪八戒吃人参果那般服下,必定是发挥不了什么功效,程展服下之后,药力全然积聚于体力,就准备过段时日慢慢散去。
虽然这其中程展也能得些好处,但充其量也不过是强身健体而已,哪料想程展今日运转这门不知名的奇功,竟是引发了药力,内力运转一周,便能引发一点药力,最后突破了关口,药力全部喷涌出来,半点也没浪费,让程展得了一个极大的好处。
此时的程展卧在躺椅上,风和日丽,和风轻轻拂过,整个人飘飘欲仙,当真是神仙一般的感觉,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有!
程展发现他的旗杆从来没竖得这么高过,欲望不受控制就要从里面喷涌出来。
热血,热火,热情都聚集到钢枪上,程展看着那图上一丝不持的男女交合图,总有一种大吼一声的冲动。
怎么回事?
难道是这春画儿上的武功?
程展想要冷静下来,可是他身体上的冲动却让他握紧那本春宫画儿,一页一页地仔细翻了下去。
很美,很淫荡,春宫画的前任主人就是用这春画儿来消解自己的寂寞。
只是程展脸上突然带上一丝笑意,他抬起来了。
带着细碎的脚步声儿,馨雨踏过花径朝着这边走来。
程展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观察过一个女人,他发现馨雨长得确实很美,虽然她的个子稍稍矮了些,却恰恰能更表现她的娇小,她的脸色并不是大家闺秀那样的粉嫩雪白,而是非常健康的红润,她的衣服很朴素,但掩盖不住她蓬勃的少女气息。
对一个冲动的男人来说,他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他的脸上不知不觉中就带了一点邪邪的微笑。
馨雨简下头去,轻声说道:“少爷!”
程展重新坐在了躺椅上,脸上似乎很严肃起来:“过来!”
“是!”馨雨很规矩地走了过来,只是她的眼神描到程展手里的那些画儿,神情就不由有些慌张起来。
程展看着馨雨那张俏丽的脸庞,不由笑着说道:“馨雨,你带些画儿,咱们一块欣赏好不?”
馨雨羞得低下头去,声音象蚊子一般:“少爷!这不好吧,这些画儿让老爷知道了,他是要骂的!”
程展很正经地说道:“没什么了不起的,我马上要到沈家去了,可是对于这些事儿却是一无所知,心里总得有点数吧!馨雨姐,你比我年纪,你来指点指点我吧!”
他心底的欲望只想爆发出来,他一手拿着画儿,一只手牵住馨雨的手,她的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老茧,但还是不失白嫩。
“少爷!”馨雨又羞又急,娇嗔着:“少爷……”
程展笑了笑,一只手托住了她的香腮,不容她有任何拒绝的意愿,馨雨跺了跺脚,轻声说道:“少爷……咱们到房里看吧!”
程展就搂着馨雨的纤腰就转入了自己的房中,火热的眼神让馨雨浑身都不自在,这春宫画儿才看了一页,馨雨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正蹲坐于男子腰间,一只手儿捏住自己的玉乳,身子上下扭动着,不由脸全红了,娇嗔道:“该死的!该死的,少爷,您老不正经,从哪弄来这污秽的画儿,我要对老爷说去!”
程展轻笑一声,从背后用力搂紧了馨雨,双手在馨雨的身上一阵胡乱摸索,嘴里说道:“怕什么,我立马就到沈家去了,我爹管不了我!莫不成您不想跟着本少爷去沈家!”
一听程展用这威胁自己,馨雨心里一阵发软,身子也没了力气,当即让程展得手,双手隔着衣服抱紧了少女,少女还没反应过来樱桃小嘴便被程展堵上了,程展将舌头伸进馨雨芳香的小嘴,顿时引来满口的甜香。
衔起美人儿甘甜滑腻的丁香,用力吮吸,吸出满口比蜂蜜还甜的香津,一口咽下,口齿留香。
亲了一会,程展刚刚停下舌头,放开了馨雨滑腻香舌,刚刚要退走,不料馨雨却是嗯的一声,紧紧咬住程展的嘴巴,三寸丁香小舌卷上,缠住程展的舌头,忘情地吸咂吮嘬,痴痴地吞咽着程展的津液,喉咙发出满足幸福的呻吟外。
美人热情如火,程展鼻间充斥着阵阵馨香,有香唇内的兰息,也有处子幽香……如此盛情岂能辜负,程展探出双掌抓住两瓣柔腻的雪球,用力揉弄,只觉得饱满充实。
处子双峰再度落入这少爷的魔爪,馨雨只觉得胸前酥麻难耐,腿股间再度传来那种羞人的感觉,湿润湿润的。
程展似乎不满足于隔靴搔痒,将一只手掌从衣领处探入,一把握住一只硕大的玉乳,只觉得满手滑嫩,结实挺翘和丰硕饱满。
另一只手则滑过平坦的小腹,探入裙内,馨雨裙底下几乎真空,程展手掌顺着修长玉腿朝上拂去,竟惹来满手蜜油春水。
“少爷,别作弄人家了!”
馨雨闭着眼睛,红着俏脸说道,也不知道她是在哀求还是在鼓励。
程展轻轻解开她的衣带,将那身雪白的衣裙缓缓除下,露出贴身的抹胸和亵裤,那双豪乳几乎快将抹胸给撑破,胸口顶端隐隐可见两粒凸起,丝质的亵裤有着几分水迹,将阴阜的形状勾勒得淋漓尽致。
再除去抹胸,露出粉雕玉琢般的娇躯,看得程展是两眼发直,仿佛世间上再无任何秀色美景能之相比。
硕大的玉乳像是两只倒扣的大碗,圆润如球,又像两座险峻的山峰,骄傲而立,顶端樱红色乳珠在雪白乳肉的衬托下就像雪中红梅;美乳之下便是急剧收缩的腰腹,纤细得几乎可以一手握住;然后就是再度膨胀的臀部,既有少妇的肥硕丰腴,亦有少女的紧凑挺翘;继而就是一泻而下的笔直双腿。
馨雨身段修长,生得是骨肉匀称,楚楚动人,她的肌肤雪白柔滑,柳腰芊芊一握,两条美腿宛如凝乳一般,匀称丰美,紧绷而又弹性,线条修长柔和,胸前的那双玉乳宛如两只硕大的圆球,挺翘丰腴,即便是躺着也是如此骄傲地挺着。
馨雨只觉得他的目光就犹如烈火一般,在自己身体上扫过去,浑身便火热酥麻,尤其是双乳,鼓胀难受,乳尖上那两粒红梅已经不自觉耸立起来。
怎料说话还没完,程展大手已往前一移,来到她酥胸,一手一个,把她一对乳房握在手中,轻搓缓捏,恣意把玩。
馨雨先是一惊,随后便是一股快感顿时扩散全身。
程展握住这对豪乳奶脯,他已经是很努力的张开手指,但还是仅仅握住一部分,而那些被掌控在手的乳肉却十分调皮地从指缝中溢出。
馨雨被程展双手弄得心神恍惚,忽然间又觉得胸口一凉,一望之下,却见程展已含住自己一颗乳头,舌头挑磨,把个乳头弄得颠来滚去。
原来程展见既然这对豪乳手不能掌,那便多加一张嘴,只觉得满口香滑甜腻,奶肉细嫩,乳香扑鼻,两颗乳珠在口中激动颤抖,吃得他是不亦乐乎。
馨雨见他吃得欢快,便打趣地道:“臭少爷,别吸得这么卖力,人家可没奶水喂你。”
程展含住乳首,口齿不清道:“今天是没有,等过了一阵子咱们便努力造个小宝宝,那时候那便有了。”
说话之间,另一只乳房同时落入口中,两只豪乳鼓胀异常,沉甸甸的,好像真的像是充满了奶水一般。
程展左右开弓,馨雨何曾受过如此阵仗,酥麻的快感从胸乳从来,那火热的爱欲美得她娇靥如火,轻声娇吟:“少爷,你弄的人家胸口好热啊……哎呀,别那么用力抓,疼啊!”
程展方稍稍用力握紧她的乳肉,顿时惹来馨雨一声娇嗔,他心里却是暗暗叫苦,这丫头的肌肤也太过细腻柔滑了,乳肌比那浑天丝还有光滑,如果不用点力气恐怕连手都放不上去,再加上她的双峰实在是过于肥美坚挺,手掌少用半分力气都会被那丰硕的乳肉弹开,这又滑又大的奶脯不用写力气怎能抓紧,但过于用力又会在雪白的乳肌奶肤上留下手指的红痕。
把玩了片刻,程展的嘴唇顺着馨雨的娇躯缓缓滑下,她的肌肤实在是滑腻,程展根本没花什么力气,嘴唇便已经滑过她的胸乳和小腹,到了肚脐眼,程展恶作剧地舔了一下,用舌头在肚脐周边转着圈,美得小丫头发出几声娇啼,胴体扭动起来。
两腿美腿之上还有一条薄薄的亵裤,程展吞了吞口水便将这最后的屏障解开,想不到馨雨的玉臀也是如此丰美结实。
拿在手上,感到满手湿滑以及粘稠,程展暗笑道:“这丫头水分倒是挺充足的。”
于是又嗅了嗅,觉得一股清香的味道。
嫩穴处是光溜溜,白花花的一片,饱满无毛,竟是一只天然白虎,腿根部的嫩肉把一个肥嫩嫩、肉嘟嘟的嫩穴蜜穴拱托出来,小腹下面的阴阜部分高高的鼓起,上面包着厚厚的嫩肉,象是刚出笼的洁白的馒头,中间是一条嫩赤色的肉缝,肉缝两侧是两片近乎透明的花唇,光洁饱满,肥腻丰美,嫩穴顶端是一粒粉红晶莹的玉珠,粉嫩精致,肉光四溢,看了令人血脉喷张,欲涎欲滴。
馨雨情花已开,先前双乳被程展一顿唷咬把玩,已是火盛情涌,见他痴痴地盯着自己的下体,立时目闭肢摇,嫩穴中已见花露汪汪,难以制止。
随着馨雨春情大作,屋内竟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花香,甜腻可口,催人发狂。
程展甚是奇怪,仔细一闻,发现花香的源头竟是馨雨的嫩穴,不由笑道:“馨雨,你此地竟是如此芬芳,果真是一处妙穴宝地啊。”
馨雨羞得脸都快滴出血来了,气鼓鼓地道:“死少爷,臭少爷,就知道欺负人家!”
程展长笑一声:“那我就继续欺负我的宝贝馨雨吧!”
于是一头扎进馨雨的腿股之间,用手指轻轻将花唇拨开,青春鲜嫩的处子穴肉,立时全露将出冰山一角,油光闪润,内里早已布满甜美的花汁,程展越看越爱,张口对着那芬芳妙穴吃去。
“……喔……舌头,舌头别舔,别进去……啊……好酸啊,我死了……”
馨雨咬得下唇发红,快要滴出血来,终于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
越是求饶,程展越受刺激,口舌齐动,爽得小丫头不知天南地北。
“少爷,不要碰人家那里!”
馨雨雪白的肌肤一阵抽搐,娇啼连连,“你这是做什么……快些住手!”
她只觉得一阵阵潮热的感觉由小腹涌出,花房竟不受控制地向喷涌,外玉胯阴股顿时湿了一大块。
这一品尝,程展大呼过瘾,口唇之间尽是香甜。
花汁蜜油不但毫无异味,反倒十分的甘甜爽口,且香醇粘稠,堪比佳酿美酒,只见馨雨动情,那汁水就像大坝决堤般,怎么止也止不住,程展也是有多少喝多少,喝得他打了几个饱嗝,这才停止。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发现美人屁股下已经蓄满了水迹。
一轮折腾,馨雨直美得的娇喘吁吁,眼眸中秋水迷离,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珠,鼻息粗重,两粒樱桃般的乳头怒发而立,坚挺的奶脯微微颤抖,激荡出迷人的乳浪。
“少爷,你欺负我也够本了吧……”
馨雨无力抬起手,抹去眼角的情泪,娇声嗔怪道,“就知道这么欺负人家。”
程展呵呵一笑道:“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呢,我是爱你才这样。”
说罢解下衣衫,将龙根那硕大的龟头儿抵住阴核,轻缓磨蹭,怎料才弄得一会,馨雨已见难耐不过,娇喘微现,大股花汁不停地从膣中涌出。
馨雨难抵受心中的情火,体内那股酸麻的空虚感,愈来愈见强烈,加上程展温柔怜爱的目光,直把她弄得蒙头转向,颤着声音道:“少爷,可以插进……进来了!”
才一说完,已羞得耳根火烫,暗骂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害臊,于是闭上眼睛不敢再望他一眼。
程展望着身下的美人儿,娇娆袅娜,清丽柔媚,早已把持不住,现听见她那柔声软语,更如火上浇油,当即雄腰加力,硕大的灵龟立时撑开五毛白净的嫩穴,叩开门户,顺水而入,一股异常强劲的紧绷,顿把整个头儿围得密密实实,其美妙之处,委实难以描摹,直爽得程展吸冷气,吐浊气。
馨雨处子嫩穴给巨物一闯,禁不住“嘤咛”一声叫将出来,其声如百鸟齐鸣,当真是脆响悦耳,荡魂动魄。
程展只觉得受肉棒被温暖软肉骤然包裹,四周的嫩肉宛如无数张小嘴对着肉龙吮吸,险些就一泄如注。
程展在门户连番抽动几下,馨雨又再“啊!”
一声轻叫,声音凄苦,程展听见,立即也不敢妄动,把眼一望,却见馨雨全身僵住,一双豪乳微微发抖,额头布满了细小的汗珠,心中怜爱,忙即问道:“馨雨可好么,我是否弄痛你?”
馨雨咬了咬唇,双手圈住他脖子,轻轻摇一摇头,只把一对秋波似水的美目,深情地牢牢盯著他,红着脸道:“是有点疼,但我想……我想尿出来了……”话音未落,只见她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娇躯微微发抖,顷刻蛤口便是大张,一股滚热蜜油春泉从腔内激涌而出,悉数打在圆滑如鸡蛋般的龟首上,浇得那处愈发滑腻不堪。
馨雨尿了个畅快,但随即娇羞地低声道:“少爷,我竟然失禁,尿出来了,你会不会不要我?”
样子楚楚可怜,似乎怕少爷嫌弃自己。
程展暗笑,这丫头也有傻乎乎的一面,这哪是什么失禁,分明便是潮吹,不过这小丫头的体质也太过敏感了。
程展柔声安慰道:“傻馨雨,我怎么可能嫌弃你呢,疼你都来不及。”
馨雨喜滋滋地道:“我就知道少爷你最好了,那你快些进来吧,让馨雨把一切都给你!”
娇痴的言语,惹得程展欲火大作,挺起肉棒朝着处子的最后防线刺去,只觉得龟头触及一层薄薄的肉膜,再一使劲立即叩开处子阴关玉门,将这小丫头彻底变成小妇人。
童贞被破,馨雨只觉得下体被一根烧红了铁棍猛然贯入,密合腔道被挤开,刺破了处子嫩膜,每一寸鲜嫩贝肉都被怒龙表面的浮凸青筋恣意刮磨。
这个将军情郎的怒龙龟首更是如大军前锋,攻城略地、直捂幽穴深处。
开苞破身的感觉疼得她是四肢倏然紧绷,两手紧握成拳,两根修长的美脚也绷的笔直,细柔的纤腰向上拱起,臻首往后撑,双手紧紧按住程展的腰肢,泪眼蒙眬道:“痛……好痛……不要动!”
程展不敢挪动半分,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水,柔声道:“馨雨,对不起,都是我不好,难为你了!”
馨雨虽然火辣辣的疼痛难当,但程展的关怀,却让她感到心头一阵温暖,抬起柔滑的玉手,轻轻抚摸他俊脸,说道:“少爷,没事的,我还受得住。”
但程展何尝不知她的心意,当下捧住她俏脸,吻着她双唇,馨雨闭上眼睛,乖巧地张唇迎纳。
二人吻得如胶如漆,浑然忘我。
程展一对大手,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抚摸,最后抓住她一只豪乳,一面轻捏她的乳首玉珠,一面含住香舌道:“馨雨,你的奶子好诱人,我实在爱死它!馨雨他亲吻得娇吟连连,忽听得此话,心头更是甜如吞蜜,微挺酥胸,握住他另一只手,主动将其引领到另一只乳房上。
程展见她如此主动,欣喜不已,自不会辜负她一番心意,当下双手齐施,把一对豪乳硕奶儿弄得奇形怪状,但一松手便又恢复原样,他愈弄愈感情兴高涨,终于忍耐不住,腰肢缓缓晃动,细细抽送起来。程展才抽送了三五下,便觉得馨雨的身子不再紧绷,鼻息缓缓沉重,两片桃腮泛起粉红,只闻她轻声娇啼道:”少爷,我下面又涨又麻的,怪难受,你用点力试试看……“
程展闻言大吃一惊,暗叹道:“馨雨当真是个祸国殃民的小妖精,刚一破身便这么快有感觉了。”
程展加快速度试着抽送了几下,只觉得馨雨腔道内的媚肉不断地挤压龙枪,细嫩的肉芽在肉棒四周轻轻地刷洗,美得他爽入心魄,连连叫好,而且水灵灵的花汁混合着处子鲜血流了出来。
馨雨闷哼了几声,只觉得灵龟的棱角刮得下体快美不断,花汁不断外渗,腔道内越发湿滑泥泞,而且程展每次将肉龙送入,他胯下的阴毛无意地扫到那颗鲜红的蚌珠,惹得她又是一阵娇喘爽美。
“少爷,你那坏东西好粗啊……入得好深……嗯……顶死我了……”
程展此刻正箍住她的细腰抽送,冷落了那双晃动的豪乳,小丫头在情火烧心,只觉得双乳鼓胀,于是便自己捧起双乳揉捏,那份青春难耐的媚态,直教人生死相许,而一双紧绷有力的美腿紧紧缠住程展腰肢,丰肥的圆臀不住地往上耸动,不知天高地厚地迎着程展,只希望能得到少爷更深的怜爱。
馨雨的花腔虽然紧凑,但却水分丰富,极度滋润,既有处子的紧凑压迫,又有少妇的香嫩滑腻,爽得程展不断耸动腰肢,既享受紧凑的吮吸和压迫,又能畅快地出入敌阵,美得程展差点以为眼前之人是采阳补阴的淫娃荡妇。
程展的力道凶猛,龙枪刺到了花径深处,直顶花心,肉棒所及只觉得前端蓦软,刹那间整根肉棒都木了起来。
馨雨娇啼一声,像被踩到尾巴的小野猫,嗖的一下上体弓弹而起,双臂紧紧抱住程展的脖子,饱满的奶脯紧紧贴在程展胸口,被压成了两坨肉饼,白花花的乳肉才两侧溢出,霎时好看,馨雨先是一阵抽搐痉挛,随即浑身发软,下巴无力地挂在男儿肩上。
“不要……不……好酸!”
馨雨颤颤娇嘤,不知给他顶在哪儿,既酸又美,心头顿生出一种挡之不能却之不舍的彷徨来,花苞里一暖,骤然蜜液潺潺润如雨后。
看见她的反应,程展一阵销魂,旋如脱缰之马在娇嫩的花径里驰骋起来,每次都狠狠的杵在花心,马眼也对准了花心的小洞口。
馨雨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宛如置身于熊熊烈焰之中,美目迷离地摇了摇头,发出破碎的泣声:“少爷!我不行了……”
一种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感迅速地占据了身体。
程展紧搂住她的娇躯,激烈地抽耸,灼热的龙枪不断地穿梭花苞蜜穴,馨雨被深地抽插重杵,酸得直吸气儿,却有波波美意泛上心头。
小丫头被这股美感冲昏了头脑,也不顾什么矜持,坐在程展腿上,放纵地耸动肥美圆臀,主动地吞吐肉棒,溢出的花汁被这剧烈的摩擦碾成了白沫,在两人的交合处形成黏糊糊地一层。
“少爷,快亲我!”
馨雨媚眼如丝,张开兰息芬芳的小嘴主动向程展索吻,四片肉唇紧贴在一块,舌头撩拨,相互交换口涎。
正吻得天昏地暗之时,馨雨只觉得又有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喉咙里不由得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圆肥的玉臀不住扭动,雪白的肌肤也泛起阵阵艳丽的丹霞,宛如桃花般鲜美。
“酸死人了,少爷,我要美死了……你顶得好深……不行了……我憋不住了,又要尿出来了!”
馨雨猛地扬起臻首,发出一声高昂的娇啼,身子紧紧绷住,一双有力的修长玉腿不住地颤抖。
程展知道她并不是真正要尿出来,而是高潮来临的前奏,于是故意戏弄她,停止了抽送,抽出沾满白浆的肉棒。
“馨雨,这样好些了么?”
程展坏坏地笑道,“还想尿么?”
没有了剧烈撞击,馨雨脑中自然为之一醒,但她却感觉更加难受了,那种让她又羞又慌的尿胀感的确迅速消失了,可但却又感到空虚难受,毫无经验的她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只是本能地感觉到自己需要被充实,就像刚才那样。
馨雨心想:“反正都是他的人了,便让他欺负个够吧。”
于是白了他一眼,嗔道:“少爷,人家又没叫你停,快继续!”
程展笑道:“我说好馨雨,你要是叫我一声好哥哥我便继续。”
馨雨哼道:“没门,我就要叫你少爷,少爷!少爷少爷……”
说罢便主动耸动腰肢吞吐研磨程展的肉棒,但她初学乍练,又没有程展的配合,灵龟根本不能抵达花心,惹得她难受不已。
程展试着顶了一下,正好触到花心,美得馨雨直吸气,但却是浅尝辄止,弄得馨雨不上不下,娇嗔不已。
程展似乎有意吊她胃口似的,给她点甜头,又停了下来,气得馨雨小粉拳不断地敲在他身上。
“少爷,少爷,叫你戏弄我,我打死你……哦……我错了……别顶了……”
馨雨打得正兴起,忽然被程展连着刺了几下花心。
“好哥哥,我叫你好哥哥还不行吗?”
见程展又抽出肉棒,馨雨心急如焚,娇声求饶道,“你就再给馨雨来几下……好不好!”
程展嘿嘿一笑,抱起她的圆臀,下身开足马力不断撞击花心,馨雨自然而然地将四肢缠绕过来,如八爪鱼般的紧紧抱住情郎。
蜜穴里那层层媚肉就像是一张张饥饿的小嘴,肉棒一入穴,它们就纷纷迫不及待地缠绕过来,将肉棒裹得奇紧无比,插针难入,连气都喘不出来。
这少爷带来的就是种魂飞魄散的异常酸麻,每当馨雨雪股下沉时,杵首捂在宫口嫩心处时那种几欲让她昏死过去的快感,使她忍不住放声娇啼。
渐渐的,那种尿胀的感觉又浮上了馨雨的心头,让她快美连连,本能的张口娇呼:“到了,又要到了……好哥哥,馨雨要尿出来了!”
随着她的一声尖叫,程展只觉包裹肉杵的阴户急剧收缩,花宫打开,她花腔深处射出一束又细又密的汁液,直贯他龟首中间的马眼,与此同时,一缕奇特异香袅袅地散发开来。
女子高潮时喷涌出汁液都是如洪水一般涌出,从未遇到过像馨雨这样如此又急又细的水柱,而且不偏不倚,正中马眼处,仿佛打穿了马眼与精管之间的那道障碍,使他在微微刺痛间精门大张,顿时滚烫精液泉涌而出,射进了花心深处。
馨雨轻轻发出了一声叹息,虽然对于这一天早就有了预期,可这一天来临的时候,她总是感觉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