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乱伦 上床何忌骨肉亲:母子互动札记

第七十七章

  七十七章

  顺着这道声音,贪婪地欣赏着母亲此刻面貌,夜色如墨,客灯光下,丰满熟透的熟母气喘吁吁,妩媚的月牙眼荡漾着朦胧的水雾,理智在火热的情欲中渐渐迷失,崩塌,如同掉进了淫乱的沼泽,身体在逐渐沦陷……。

  汗水湿透了鬓角,几缕发丝粘在艳红的脸颊上,琼鼻微张,朱唇半闭。汗珠顺着细长玉颈,钻进了贴身的旗袍,领口边沿上的汗湿意,给人观感这个妇人充满了雌性味道。

  也许是察觉我的凝视,也许是因为蜜穴、阴蒂没了少年生疏粗粝的刺激,也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刚才那句话的状态多么不符合母亲的形象……

  母亲一下击碎自己的媚态,瞳孔骤缩,身体像是要踉跄着后退,喊道, “啊你! ……” 。

  可说不出其他话了,巨大的羞耻化作绯霞染满脸蛋,比化妆品的效果还要明艳。

  不得已拧眉薄嗔, “什么水不水的……不准这样说你妈!” 。

  我不怀好意地笑道, “感觉还能有更多……”。

  听罢,母亲只是如秋水浸烟的凝望着我,上齿牵扯着下唇,也不滋声,那是很强烈的幽怨啊。

  不过感受着鸡儿的肿胀已久,它也饥渴难耐了,我不合时宜地想起自己的诉求,带着渴望和试探的眼神, 叹谓道, “要是阿妈也能帮我亲一下就好了” 。

  “不可能……你想的美”, 母亲脱口而出得十分快速,好像我没说话就知道我的意图,也可能还有些目的尚未达到,不会轻易屈身于我。

  我哀求道, “妈……你就看在我帮你那么多的份上……”。这个帮既指正经事,也指男女上的事。

  她直接扭脸哼道, “我不会……” 。

  我肯定不信,别说曾经看到过,就她在床事的表现,这么常规的事能不会?

  “要我怎么做阿妈才肯帮我亲一下”, 我低垂脑袋, 显得十分失落。

  她的眼神在我唇畔逡巡,欲言又止。

  但我的失落只是一瞬间,母亲蜜穴洞口在我身前,我提肛一下,鸡儿展示着巅峰硬挺,有了更为大胆的想法,心脏跳得厉害,便作势要起身……

  几乎同时,不知为何母亲喊了句, “你想起来干嘛”, 有几分焦躁;身子带着双腿也作势一扭动,可椅子上空间就这么一点,左腿倒是一下把我脑袋扳了下去!

  也不知是失误还是有目的的!我的嘴恰好贴回了她水淋淋的蜜穴。

  我想着,亲得也满足,那继续吧, 便下意识地伸舌一舔。

  “啊嗯……” , 母亲长吟一声,似乎是空旷已久的满足?大腿根也对儿子的脑袋两侧施加压迫了。

  这微妙的突发情况让我心头一紧,又让舔穴成为我当前中心任务,那就埋头苦干吧。

  很快的进入作业状态。

  我埋着脑袋在母亲的胯下,简直是脑袋撑开开那双修长曼妙浑圆大腿,好舔弄得更方便,贪婪的、疯狂的大口的吮吸舔舐着母亲迷人的绝美蜜穴。

  享受地大口吮吸着蜜穴中分泌的甘冽爱液,粉嫩的蜜穴带着淡淡的咸腥,柔滑鲜嫩,让我感觉在品尝新鲜的生蚝。

  “嗯………啊哼……你个混蛋……还没亲够…黎御卿……”,是反问还是陈述呢?只知道母亲如无意识地胡乱晃动着脑袋,一双长腿夹住我的头,手掌却按着的脑袋,似是制止似是鼓励,发出一阵阵媚人的呻吟。

  我一边轻柔的吮吸着母亲的阴唇,舌头也不忘钻入湿滑柔嫩的蜜穴,对着小穴内一阵抖动, 舌尖更是时不时的轻轻挑逗妈妈黄豆般的阴蒂,强烈的快感让母亲不可抑制的浑身瑟瑟发抖,面色更是胀的一片潮红。

  “啊嗯…黎御卿…你哪里学来的…呃哼…啊……”,媚声连连,母亲甚至抓住了我的头发。

  舌头的极度地挑逗起母亲的性欲,一只手紧紧抵住的嘴巴不间断的发出 “嗯……啊……” , “啊哼…我不要了……停……黎御卿……妈难受……” 。

  我嘴巴能感受到母亲的肉唇在缓而有力的舒张,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翻开这肥沃的土壤而出,舌头舔弄着的阴蒂似乎也涨大了许多。我隐约意识到有什么要发生。本来男人的恶趣味应该停下来调弄。

  可有时候乘胜追击到奇异的现象也让人贪恋。现在也无暇回母亲话了,

  “啊………嗯………不要………哼……不行…快起来……呀”,在我含住母亲的阴蒂急促的挑逗之际,她的面色已经变成了一片潮红,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像是痛苦的放声呻吟了出来,悦耳娇媚的呻吟声,回荡在我的耳边。

  “嗯……哼……不要……快停……黎御卿……妈要控制不住了……”,母亲双腿颤抖的夹着我的头,一脸春潮涌动,似痛苦似舒爽的扭动着娇躯,一手死死的按着我的头。

  可母亲这媚哼对我而言是兴奋剂, 变本加厉。

  用舌头在母亲的阴蒂上一阵猛嘬,红红的小豆豆早已因为兴奋而凸起,我的舌头快速挑动,不时还用牙齿轻咬,反复了一分多钟……

  母亲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大脑已近不能思考,可意识中还有点慌张, 因此哼唧得也更加大声了,“啊哼……停……不要舔那里……不行…妈要那个了……” 。

  发现母亲的激动,我的淫血也沸腾了起来,加快了舌头的搅动频率。

  一阵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从妈妈的下体展开,直冲大脑,身体随之在剧烈的抖动中,妈妈高潮了,并且还是潮吹,从阴道中喷出了第一道潮水后就再也无法停止,“啊……啊……啊……啊……”

  “呜哼…快让开…啊哼……不要……”,母亲掰我脑袋更加用力,我紧握着她大腿抵抗这道力量,于是她熟悉的哭腔虽迟但到。

  我重重地嘬加撕咬了一下母亲的阴蒂,然后死命地拨弄。

  “呜呜……啊哼……黎御卿……我不行了……你快走开……呀”,母亲身体的颤抖起来,胯下一挺,整个蜜穴口更精准地贴着我的嘴,左手几乎都要咬进口中,发出了一个极度嘶哑而诱惑的声音。

  “嗯……”, 短促闷哼销魂而出,一股火热的液体冲向我作怪的嘴巴,一如既往地没有味道,浸湿我整个下巴。

  我躲闪不急,又被喷出的潮水打中脸颊,不过我内心是不会躲闪或嫌弃什么的,这只会令人更满足亢奋,不过我想看,便移开了脑袋。

  椅子上的母亲保持着M形,美穴大开,内里殷红如血的媚肉翻出,又收缩,接着翻出更多,好像在积蓄力量将体内的水分排出,“啊哼……”, 随着母亲再次闷哼,一道水光滋到了我的胸膛,打湿了我的衣服。

  我在巨大的亢奋下目瞪口呆,不由自主地舔舐着嘴边的母亲体内溅射过来的液体。

  但这种潮吹好像没有太长的高潮余韵,母亲只是身体剧烈起伏,喘息,蜜穴也是如此。面容如没了灵魂一般,只剩机械的呼吸,不过还是春潮带雨一般,红得肉欲气息就在脸上浓烈散发,满足,可也迷糊凌乱。

  不过一会,她就捂住了自己的脸, 为自己的反应, 为眼前一幕而羞耻极点。

  我陷入了奇怪的浮想。

  窗外,不知名的鸟叫声更近了,不知落在电线杆上还是林间枝头逡巡四顾。然后,眼前似乎被扭曲拉扯出一种熟悉又遥远的光影。

  我看到,一个夏日将尽的夜晚,河水在脚下流过,小船载着被肢解的童年记忆,漫无目的的驶向远方。天空中的余晖支离破碎,宛如被刺破的童贞。少年在船头,光线斜射在脊背上,但孱弱得难以察觉,苍白得甚至照不出影子。

  此时此刻,类似《我与地坛》那句出圈书评:一个人在十三四岁的夏天,捡到了一支真枪。因为年少无知,他扣下了扳机。后来, 当他三十岁或者更老,走在路上, 听到背后有隐隐约约的风声。他停下来, 回过身去,子弹正中眉心。

  差不多也是十三四岁的夏天,少年看到一道奇怪的水光从相依为命的母亲身下溅出,明明光线晦暗,稍纵即逝,少年诧异地转身,不同的是,他没有不以为然,记得真切,没有痛苦,心头被击中一般热血蔓延,好像被种下了一道蛊。心绪交织了很多个晚上之后,少年擡头,清晰地看到那道水光向着自己脸庞喷射过来。

  臊热,就如这些年来少年隐秘但又生命力旺盛的那些时刻。

  像胎儿时代一样,少年还是在与母亲身体上的某些水的交融中,感受到了另一种血脉相连,重新得到滋养……

  女人慵懒又疲弱的几声哼唧,将我带回现实。

  水珠在肌肤上滑落,引起丝丝痒感, 我下意识地抹了一下。

  本来母亲出于失神状态,也像思索着什么,那眼珠溜转,刚好映到我的模样,擦拭的动作。

  这提醒了她刚刚发生的羞耻、淫靡、不堪的事实,她私密部位溅射出的,代表着女人生理高潮巅峰、性欲得到超乎常规的,听起来又有那么些污秽的液体,打到了儿子的口中、脸庞、胸膛, 给他一个淫液淋头。

  母亲完全承受不了这一幕,这足矣压碎她所有坚韧,没有任何理由能慰藉她心理挣出一点宁静自洽。

  尤其她误会了我的小动作的意思,以为我是终于知道不适、反感了,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面容颤抖,是她最后的倔强,

  羞愤到了尽头想哭未哭;反而故作镇静,转过身扯了几张纸巾,扔到我跟前,语气飘忽得很, “擦……擦一下吧……” 。

  “活该……知道错了吧……让你起开……你不听不信……非要……”, 睫毛乱颤地说着,语句像珍珠项链断开,不可控制地散乱散落,好像辩解,好像消解这羞耻。

  经历这么一幕,我其实满腹骚话,尤其是我自己还性欲高涨,但我内心还是琢磨着,留待其他时刻再说吧,那大概率会有更戳性癖的回馈。

  我看母亲的神色,感觉要滑出禁忌情愫了。

  赶紧以巨大的振奋、满足、惊奇,又意犹未尽的神情语气,说道, “妈……刚刚…是我十几年来经历过的最舒爽刺激的一刻……” 。

  并卖口乖, “妈……你真好~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母亲错愕咋舌,桃眸圆睁,又惊又疑,看我像是看一个神经病一样。估计也腹诽,这混蛋还乐上了, 美死他了。

  她喉头滚动了一下。

  她拧过脸,劝慰道, “什么都觉得刺激只会害了你~”。

  我用清澈真诚的眼神看着她,“难道阿妈你刚才不舒服吗……” 。

  她咬着食指指节,不搭理我这句话。

  须臾,她放下了双腿,我未来得及再端详的蜜穴情形被垂下的旗袍裙摆遮掩住了。

  母亲弯腰,攥着自己的短裤内裤。

  我心理一咯噔,这……过桥抽板,卸磨杀驴啊。

  我握住了她的手腕,母亲顿了一下,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我,苹果肌提了一下, 眼睑皱了一下,好像在问,你干嘛。

  在她的茫然中,我分别提起了她的双脚,让短裤内裤脱离,她坐直了身子, 眸子一沉,一脸不悦地看着我。

  我郑重其事地看着她说道,“妈……你还没帮我亲过呢……” 。

  “那我不能穿上裤子吗~”,她没好气道。

  随后便耳根泛红, “呸呸呸~我没答应你~还想着呢~” 。

  我撇嘴道, “我都亲了你这么久了~” 。

  她呛道, “那是你自找的……”,又眯眼审视,声音带着某种魔力, “而且……我感觉是你爽着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个小变态” 。

  我几乎梗脖道, “你没舒服? !……喷我一脸了……” 。

  母亲目光瑟缩,脸色极度不自然,最后还是强忍着看着我,咬牙冲道, “说话能不能文雅点,亏你还高中生~再说,我那是尿急了~”。母亲还没察觉自己说得更不妥了。

  尿~更高阶的性事中的污秽,我却听得亢奋到无法呼吸,这种概念头次出现。

  我装作回神控诉, “哦~你看你看……你都尿~”,但下面的我实在说不出口了。

  便补充其他, “那你更得也帮我亲一下了~” 。

  母亲这才醒悟,脸色难看到极点, 即使绯红, 即使妆粉细腻,急忙忙地找补, “不是……那也不是……是……是”,母亲也支吾了。

  “你别说这个了行吗~, 无可奈何,只得啐声。

  不过我回味了一下,那确实不像是尿,因为从气味、颜色来说都不像,更关键的是,它出来的形态是不规则的一大泼,不是我们认知中拉尿的一道水柱。

  可不是尿的话,女人那里怎么能喷这么多水的呢;小鬼子的片虽然更夸张,可我一概当剪辑作假。

  真要从实际出发探究,只能仔细盯着它到底是从哪个洞出来的;可这样的时刻是很难捕捉的,即使有征兆,可也是瞬发,加上自身在那种情形下不一定有这个探究意念。

  如果真的是……想到这我胯下鸡儿擡头猛烈。

  “那你也给我亲一下~” , 我不依不饶。

  没等她回应,我又扑了上去,一翻那开衩, 肩膀一顶她双腿, 脑袋再次凑近她腿芯,臀部微擡,泥泞一片的蜜穴朝上完整露出。

  母亲慌张推搡喊道, “喂~你又发什么神经~” 。

  我幽怨道, “你不亲我~我就继续亲你……亲到你再喷我一脸……” 。

  母亲却是不挣扎,就低头,眼波横流,羞怒哑口, “你……你个变态……你还亲上瘾了是吧~”,说着话,母亲的蜜穴收缩了一下,好像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心生紧张。

  这让我很想用舌头去阻止它的收缩,即刻往泥沼腥臊的肉缝,舌头一扫。

  就这么一小舔, “哼~” , 母亲轻哼一声, 两股战战。

  我没继续,擡头,却刚好跟母亲的视线对上,她……似乎出神又好奇,夹着其他复杂情绪,看着我脑袋在她胯下使坏。

  她瞳孔闪过惊羞,连忙拧脸。

  我继续诉求, “妈~怎么样……就帮帮我嘛~不然我不知道还要在你这里亲多久才罢休”。

  她鼻息粗重而急速,咬牙切齿的 ,即使别过脸,也能感受到她此刻就像面对一个玷污自己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是她至亲,她也会在某种时刻妥协甚至沉沦,可在心理建设没完成前发生大尺度交流还是令人不爽、憋屈。

  可又不舍得伤害这个男人,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

  有些时候,妥协还有余地;发难就彻底破裂了。

  母亲一直在艰难地维持某种平衡。

  她佯怒道, “随便你~反正我做不来” 。

  我知道没那么轻易,可一直这么“惠”也不是办法啊。

  我看回我的阵地,即母亲的蜜穴。

  变态的天性又浮现。似乎这么亲蜜穴无法将母亲带到那种羞耻到投降的地步了,看她这反应,尽管还“内敛含蓄”,可分明像是习惯了,享受上了,美得她。

  虽然这是做儿子应该的,我自身也能有极大心理满足,但实际的生理满足也得要到啊。

  上一场“亲密”戏中,母亲蜜穴潺潺出水,这才过了不久,股周,腿根,臂缝和菊蕾,仍是“黄泛区”。(草拟吗,写到这个词我就想狠狠咒骂蒋光头)

  与蜜穴肉唇肉缝尚有嫩红,红褐相比,菊蕾周围,肤色褐色一片,蜜液蔓延下,原本的纹路皱褶遁形,如今的观感,就好像这里只是一块色素沉淀的印记,谁能看出有个小小的孔洞呢。

  不是我对此情有独钟,而是这里实在离蜜穴太近,离正常性观念太远。

  无论是口舌还是男根进入上面的蜜穴,这菊蕾总会明晃晃地暴露在你眼前,还被你器官扫弄到。

  最人之常情的是,当女人的私密地带吞吐你的性器官,实在是控制不住要拨弄一下这娇羞的菊蕾,况且还有种恶趣味得逞的刺激,因为挑逗这里,足矣令所有性格的女性感到羞愤不安。

  我意识到,这是个突破口,当然也是我早就想挑逗的部位了。

  我规规矩矩地用舌头在母亲阴蒂上顶了一下,又收回。

  “嗯……”,母亲舒展地媚吟出声,无需其它言语,这种诱惑的声音就能催促男人奋进,是最好的鼓励。

  下一舔,我舌尖在那菊蕾上一点,舌头感觉涩涩的,人在性欲高涨的时候,本质是暴戾的,当然暴戾不代表会做出暴力的行为,但怎么也会是反常的言行,也不会联想到什么令自己不适膈应的事物,全是本能,没有文雅。

  “呀……”, 母亲应该是只感到一阵刺挠刺痒,屁股还轻扭了一下, 自然的躲避反应,菊蕾如含羞草被触碰一般紧缩了一下。

  她好像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

  继续,我舌头压了上去,在母亲小巧的菊蕾皱褶上扫刮了一下,并撩动着舌头,道道菊纹反印在我舌苔上。

  我也是感受到了异样的刺激,小腹更加的燥热。

  健康的菊蕾,小巧可爱,感觉是个假装矜持的小姑娘,很难不让人惦记,并欺负它;它能激发母亲最重的不安与羞耻、难为情。

  “啊!我的天!黎御卿~你往哪里亲”,母亲如大梦初醒,声音突然响起,尖锐而错愕,像是被惊醒的鸟儿,她猛地抓着我的头,将我脑袋提起一点,眼神里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我像个放弃了生念的死囚, 固执地低头,舌尖不仅在母亲菊蕾上横扫,还刻意地往里面钻,虽然顶不开这个小洞,也引得这里不安的收缩,带动着母亲臀缝的颤抖。

  “呀~别……别弄这里……你疯了~这是真的脏~”, 她连连惊呼,推着我的脑袋,屁股想往后移,但空间不多,我无缝追上, 舌头肆虐着迷人的菊蕾。

  “不要……黎御卿~放过这里~啊哼~”, 可言语挣扎间,母亲居然也哼出了奇怪的声音。

  我觉得差不多了,便擡头,说道, “妈……你那里我都不嫌弃……我知道你洗过澡了~不亲这里也行……那该你了~” 。

  母亲的脸上,除了震惊和愤怒,还慢慢浮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那羞耻像一团火,在她胭脂红粉白嫩的脸上蔓延开来,从脖颈一直烧到耳根,让她那张原本媚艳的脸庞,此刻显得有些扭曲。

  她全身颤抖着,从齿缝挤出一句, “你! 你太过分了! ” 。

  “怎么过分了~好像啊妈这里,被亲也有感觉的……是不是”,我好想窥探到某种秘密,说道。我心跳得像要挣脱胸膛,血液在血管里奔涌,带着一种莫名的兴奋和些微的罪恶感。

  现在连诉求都丢到后面了,貌似挑逗这里确实有巨大的趣味性。

  我压着母亲的臀腿,就在她眼皮底下,贪婪地舔弄她的着菊蕾,那劲头恨不得把上面的纹路皱褶抚平,恨不得舌尖化作肉棒龟头,钻进母亲最难为情的私密部位。

  “啊~你个变态……” ,“停……停啊黎御卿……在怎么能亲那个地方……”,她终于忍不住,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尖锐的嘶喊,像是一只受伤的母兽。

  但最后也会“哼…嗯……”地哼唧,甚至蜜穴也来凑热闹,溢出滑腻清澈的媚液。

  母亲另一只手终于落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她的力气很大,大得让我有些吃痛,但那疼痛却更像一种刺激,让我的神经更加亢奋。

  头颅绝不退避。

  “别……啊哼……别继续了……妈求你了”,我对她的哀呼充耳不闻。

  舌尖甚至在菊蕾上嗦溜。

  “呀………不能这样……这地方…羞死啊妈了…天啊…呀……”,她慌张地叫喊着,双手开始撑着椅子把手,要直起上身,这样也能逃离。

  可除非她压断我手臂,不然就被我卡住。

  逃离无果。

  “呃……听话黎御卿……你亲别的地方啊妈不说你…但不能是这里” 。

  其实之间我也触摸过亲过,但今天这么明晃晃的被她尽收眼底,还持续这么久,难怪能激发她巨大羞耻心,极度的局促窘迫。

  “马上停下~妈答应你了……妈帮你” 。

  我简直比设定的机器还快速反应,立马擡头,暗藏成功的喜悦,略带感动地问道, “真的?” 。

  母亲眨眼,好像想眨出眼泪一样,张着嘴唇呼吸,眼神那不再是单纯的羞愤,而是一种混合着屈辱、痛苦、和一丝丝难以置信的复杂情绪。

  沉吸一口气,她的唇, 才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仿佛要将所有呼之欲出的情绪都压抑下去。

  我适时好言宽慰, “妈……我真不嫌弃…你要是接受不了…最多我以后不乱来了”。

  “你不舒服的事我绝不干! ”, 渣男承诺又来了。

  我说完,母亲眸子映着火光明明灭灭,好久才适应;我感觉她一切的凶悍与坚持,都如沸水浇雪,消失无踪,可也感觉不能轻易地让我这么过去。

  “你还有多少变态的嗜好~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玩意”,母亲咒骂了一句。

  “你生的~学习好,家务勤的三好学生~” , 我插诨打科。

  母亲眸光一横, 啐道, “少给我嬉皮笑脸~你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

  接着她推了我一下,命令道,“起来一下! ” 。

  我照做,母亲也放下了双脚,站了起来,落下的裙摆遮掩了胯下的风光。

  此刻我处于嗷嗷待哺的激动,期望。

  不过我好奇母亲要怎么开启呢,她会说话算话吗。

  我就像逼得一个隐退江湖多年的传奇高手再度出手。

  既然是逼的,肯定没啥好脸色,我能预见。不过这最多算轻扭的瓜,还是甜而解渴的。

  她从我旁边走过, 哼了我一声, 剜眼看我。

  但我看着她摇曳身姿,扭着圆臀,往门口那边走去。

  我亢奋的神色凝固了,感觉煮熟的鸭子要走了一样, 内心先生呐喊了。

  “诶~妈你去哪呀……不是要那啥吗” 。

  她在门口停下,给了我个侧脸,神色还是恼怨的。

  不一会, 她关了灯,原来是因为开关在门口。

  噢,她是不好意思让我清晰地看着她即将难为情中的骚媚模样吧。

  可这灯关了区别也不大,因为走廊灯还亮着,而墙壁几乎全面磨砂玻璃,上面的还是透明的,这样一来,光线进不了这个房间,可视线一点不受影响。

  最多是没那么的明亮。要说黑的,只有她那身宝蓝色旗袍和云鬓。

  母亲也是诧异了一下,觉得这关灯效果不咋样,现实不如她愿。

  她咬着牙, 看了我一眼, 又一手趴着门,好像在内心斗争着。

  走廊灯开关,应该有一段距离吧,但她不想再踏出一句了。

  她轻轻一跺脚, 用一种嗔、怒、愁、羞的目光往我这边看,我只觉得风情而娇柔。

  这股风情动了起来,往回走了,黑色圆头小皮鞋踏地无声,但我的心脏猛烈鼓动了起来……

  一股香风来到我跟前,母亲又丝滑地侧着身子,一副不敢看我的模样,低了下头又擡起,一手撑桌面,一手攥着自己的衣服,不安地扯动。

  还是很难从容开启的。

  我四处瞄了瞄,又看了看下体与地面的高度,看到母亲那短裤夹着内裤还被晾在地面,便弯腰捡了起来,随意搭在了椅子上,我也坐了下来。

  嘿,感觉有点湿凉湿凉的, 好像有水倒落过这里,我当然知道这是母亲刚刚的“杰作”。

  椅子冰凉,我心燥热啊。

  靠着椅背,双腿张开,舒展前伸,姿势惬意,鸡儿擎天硬立。

  躺没条件,不过这是我刻意的选择,觉得这个姿态下,让母亲蹲着,脑袋伏在我的胯下,她一切动作神态细节都能轻松地看得清晰明了,那画面很有冲击感。

  母亲此刻,就像一个略为尴尬地等异性在她身后脱衣服换衣服的黄花闺女,强作若无其事,这看看哪看看,就是不转过身看我这边,全身都是掩饰羞赧的小动作。

  一点不符合她这身衣着和发型啊,更不符合那丰满有致的身躯挺拔而立,小腿细长却有坚实的力量感,修长脖子顶着那风情的头颅面容,更应该是孤傲坚强的气质。

  我也不说话,就轻轻地扯了一下她的衣服。

  她轻扭一下,抓起我的手甩开。好像还没做好准备,不情不愿。

  我喊了声, “妈~” 。

  她好像受到惊吓一样,颤了下身子。

  她弱声询问, “真……真的要阿妈这样吗~” 。

  我随口一回, “你又不是没做过这事……”,人在这种情况情绪心理是复杂多元的,因此说出的话也无章法。

  母亲呼吸凌乱地辩解,带着几分怒气, “我都多久没……”, 又话锋一转, “你再往我身上扯, 你就啥都别想了~” 。

  男人是犯贱的,内心有这种窥私癖,面对一个交付于你的女人,还想点到她曾经与别的异性的亲密行径,明知道会让自己心理不得劲;而大部分女人都会反感这种窥探,好像不被尊重,好像被物化一样。

  当然,小部分男女,会觉得这也算一种情趣;可如果过多了,或者一不小心说错了,仍旧会有龃龉的。

  而母亲还没有从我这种话中感受到最恶劣的性质,例如物化与不尊重,病态的攀比;不过是因为我是她儿子,不是谈情说爱的男女,也因为那经历的对象,是我父亲,是她丈夫,她没有任何立场要为此自责与羞愧;我也没有任何立场来怨怪。

  不过还是会控制不住的酸涩、嫉妒恨。

  母亲则是会羞愤而已,还达不到内心的反感厌恶。

  加上在一位母亲看来,我也是小孩子心性而已。

  察觉母亲的不爽,我意识自己说的不妥,挽救道, “没其他意思……妈~你看我都这么卖力地亲你这么久了~你面对自己生出的东西, 有啥好抵触的~” 。

  我看到母亲的身躯缓沉起伏,她仰起头,好像释怀般说道,“对……我是你妈……你身上哪块肉不是从我身上掉的……” 。

  听起来也像给自己找自洽。

  觉得时机差不多了,这回是扯了扯她指头,就是一个小孩求妈妈的感觉。

  母亲这回倒没有甩开我的手,但还是咬牙切齿的喝骂, “行了…知道了…你急什么!烦人! ” 。

  看来我得推动一下,于是便双手扶着母亲腰髋,使力将她正面对我,同时也施加向下的力。

  母亲有点听天由命,任人摆布的感觉,但何尝不是一种直面残酷事实的模样吗。

  我想她需要一种英雄主义,认清事物本质之后,仍然热爱这事物。

  她就这么顺着我的力道,一蹲,在我双腿之间,屹立的肉棒前面。

  从我的角度看下,虚实之间,儿子的性器官,如一个戒尺, 竖在她柔媚的鹅蛋脸型中央前方,遮挡住了她的鼻梁,将她脸庞一分为二。

  只有那错愕、迷茫、羞赧的眸光明朗, 睫毛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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