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七十八章
是那夏末的黄昏多么明媚
你和我擦肩而过多么明媚
你给我带来那即将降临的阵雨的感觉
我把这感觉带入秋天的黑夜
我们彼此都陷入短暂的丧失意识的状态一般。
蹲下的姿势,旗袍下摆垂地,丰美的大腿与小腿折叠一般,露出全貌,腿线比我见过的任何女性的都要长,往上延伸,依稀可见饱满的丰臀弧度;既有母性柔情又有女性魅韵的媚熟脸蛋樱唇就在儿子肉棒咫尺之间。
虽然我知道要发生些什么,可还是“贷款”想象, 我想象到, 那微张的嘴巴,一会就会被撑开张成一个 “O” 形。
这画面对我冲击不可谓不大,此刻的感受就是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抽走我的血液,体内的空气,胸膛正尽最大努力呼吸着维系着生机。
母亲也喉头滚动,吞下了所有复杂情绪,好像什么被点燃了,我开始感受到母亲那些口鼻的灼热气息,在我鸡儿身上呼啸着。
母亲率先按捺不住,我指的是从这种混沌状态中抽离。
她微微侧脸,低头垂眉,睫毛遮挡了她的眸色,唯有被轻咬的下唇艳润,赧然道, “你……你洗过没有~” 。
母亲的神色反应一直被我追踪着,她并没有任何的皱眉、反感、异样的表现。
我确确实实洗过,说一句干干净净并不为过。
初一时与同学一同研讨《知音》,上面有个案例大概是一男的不注重那儿的卫生,污垢太多,长年累月导致染疫,最后忍痛割爱;吓得我们一众男同学不轻,大家不语,从此洗澡的时候比从前更加重点照顾地自己的命根子,平时上厕所,没条件我就抖到尽,方便的话我会用纸巾湿点水抹一下。
现在应该只有纯粹的原始的雄性气味,没有令人厌胜的秽味。
名副其实地,我可以骄傲地挺起肉棒在女人面前。
我邀功一般回道, “洗过了~” 。
母亲没有怀疑,事实胜于雄辩,感觉她也是循例问问,掩盖下气氛。
她开始伸出手,温厚的手指扶着我了鸡儿的根部,扳向她自己那边,她的嘴唇凑了过来。
我大气不敢出,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 这历史性一刻。
母亲视线似乎刻意不聚焦于儿子的肉棒之上,神色沉凝,也似乎刻意在想其他事,方能让自己进行这羞耻的举动。紫红的龟头已经触碰到了她丝绒般的涂了口红的唇面,这个接触美好又荒唐。
她刚开始的行为,好像试探着什么。
感觉如同我鸡儿在她下体的蜜穴口,戳到湿润的阴唇,正要挤进去……
“呀! ”, 我还没有更多刺激的感受,母亲忽然娇呼一声,像是碰到了烫嘴的东西,嘴唇闪电般离开了我的龟头,整个身躯也略微失衡打了个摆子,更多发丝脱离发髻,垂摆于额头,脸侧,让她整个人有点破碎感,有点狼狈感。
但成熟良家人妻的韵味更浓。
我关心地问道, “怎么了妈” 。
她目光游移,神情慌张,但嘴上还是说着, “没什么~就是太久没~” 。
忽然她又拧眉看着我,神色、语气都带有一丝怨念、屈辱,如同酝酿哀伤哭喊的前奏, “不是……你能不能别看着我……”,脸色彩霞飞升,生理性的红晕挣脱了妆容打造的粉白,让人一眼看出她脸上的滚烫。
母亲当然不会是生手生疏,只是万事开头难,毕竟这是第一次对儿子做这种事,是又一种突破, 主要还被这混蛋小子清晰地看了个透。
磨蹭是必经之路。
“好好好……我不看”
在母亲一脸怀疑又睫毛如蝶怒振的眼色中,我假意昂头别脸, 闭上双眼;但都知道,这反应太假了,就差明说我不可能不看的,但一般对方又无可奈何无法戳破。
在母亲视线移驻我鸡儿的时候,我立马恢复了审视。
母亲深呼吸一口气,给自己打气一般, 嗯,这气息与我鸡儿的接触更具象了。
都明晃晃的交汇了,性质上跟真正含进去又有何区别呢,只要内心不膈应。
我正万分期待母亲嘴唇对我鸡儿发起进攻的时候。
她其余手指也环了上来,如启动的高铁,又慢到快,她上下套弄起来我的肉棒。
我“嘶”的一声, 酥麻上头。
母亲茹紧咬红唇,呼吸急促紊乱, 时而胡乱抓一下自己的头发,一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复杂心绪,一边卖力的在儿子坚硬的棒身上快速的上下撸动。
我神识敏锐的觉得,这不违和;对于母亲说好用嘴,现在却是用手,我不觉得违和。
肉棒在母亲手中好像粗长硬挺了许多,龟头的紫红程度更深,也发热发烫,几乎要冒出热气。
我感觉,母亲还是在适应, 毕竟已经用过手,现在就此接续,能够自然地过渡到下一步,儿子生理反应到极点的肉棒,也能将她牵入禁忌情欲的境地,简单来说,撸着撸着,也许自己就意乱情迷了,迷糊了……
我虽然身体会轻抖,但还没发出声,怕打破母亲的“施法”。
更深层次的觉知,则比较微妙,也令我燥热更旺;那就是,好像母亲更习惯口交一根硬到极致,最强粗长状态的鸡儿,只有这样才配得上她的口舌之功。
这是一个成熟妇人自然而然的对此事的门槛。
因此她撸我了……渗出的前列腺液,就如同发动机新换的高质机油,动得更带劲了……
不过好笑的是,她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随着时间的推移,母亲的理智在一点点的被淹没。她脸颊绯红,捂着眼睛的左手渐渐滑落到唇边,不自觉的张开樱唇咬住了两根手指, 一双桃眸再也无法控制,渐渐变得迷离空洞,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大肉棒,右手依然紧握着我的肉棒套弄着,速度却越来越慢。
开始时她刻意避开的目光, 此时几乎一眨不眨的紧盯着手中火热坚硬的肉棒。悄无声息,松口了手指后,她的脸颊正在一寸一寸的向肉棒靠近着,喉头不受控制般连连吞咽,好像口干舌燥。
我不能说话,感觉这是母亲的时刻,开头的沉默是对这位久经人事的熟母的尊重。
我也握紧了椅子的扶手,腰髋有了往前挺动的冲动……
我看到母亲的双腿有轻微挪动,好像在释放欲望讯号,此时面对着近在咫尺的粗硬肉棒,那龟头紫红滚烫得吓人,烫得女人神识迷乱,目光缠成丝线,眼底漾起春水。
她再也无法控制,红唇轻启,一下就将整个龟头含入了口中。
“嘶……啊哈……妈!”,感受到肉棒被温热温暖的触感包裹,我惊喜万分,本来准备假装无意间触碰母亲的脸颊和樱唇,再提出要求,没想到刚刚往前挺了挺身子,姑姑竟然就主动将肉棒含了进去。
脑子爽麻得浆糊一团,生理刺激与心理刺激并行就是做梦一般的幸福感。
“闭嘴! 喊什么……” , 母亲听到我舒爽的呻吟和惊喜的呼唤,脸颊更是通红,羞愤不已, 吐出口中的肉棒,色厉内荏的喝了一句,“我这……我是看你最近表现好才帮你这样!你闭眼,不许看着阿妈! ” 。
可我不听,她似乎也没打算我会听,循例喊一句摆摆母亲的架子而已,欲盖弥彰啊。
鸡儿还是被母亲握在手里,轻轻的撸动了几下,直到龟头全从包皮里挣脱出来,母亲眼底闪过一抹亮色,好像这个状态令她满意一般。接着我感觉椭圆的顶部一抹热滑,前端瞬间开始酥麻起来,如有电流从脊梁涌入脑后,龟头挤开了她的红唇,完全没入了她的口中,母亲再度将我的龟头含了进去。
“妈……~” , 难言的快感还是让我开张了嘴,声音颤颤巍巍,但是想说点什么嘛,又不知如何讲述。
尽管我喊得寓意深重,可母亲没有接话,只是拍了一下我的大腿,以适不满。然后我感觉肉棒渐渐进入一个温滑湿润的所在,那种感觉让我身子像一片树叶般漂起来。紧接着,母亲的舌头绕了上去,含着棒身开始吞吐着。
好像心理刺激满足才是让我头皮发麻的主因,我脑袋也热得夸张,热得我眼眶都有湿气氤氲。
原谅我第一次享受这种快乐,有多少同龄人能享受这种快乐呢,禁忌感,纯粹的生理快感,一个成熟女人用最骚媚娴熟的一面服务一个少年的反差感,都是无与伦比的满足,难以形容,只知真的会让人热泪盈眶。
接着是强烈的惊诧袭来,就是母亲貌似这么快进入了状态?动作已经如此的专业敬业?虽然我没经历过其他女人服务。
但看母亲的模样,给我的感受就是如此。
我近乎感动地又喊了声,“妈” 。
似乎母亲也能听出儿子这一声不带邪念的柔情。
她吐出了儿子的肉棒,手上握着儿子坚硬的肉棒,脸容无奈又宠溺又责备,眼波浸了蜜般化开,嘴上却是嗔怪道, “满意了吧~你快点……我可蹲不了那么久~” 。
说完,没其他目光情绪交流,母亲很自然地,双唇一夹,又将儿子的龟头纳入口中,倒真有几分专心赶工,赶紧完事的紧迫感。她轻挽了一下垂落发丝的动作此刻在我眼内都无限风情。
我双手紧抓着椅子扶手,细细品味母亲沿着棒身开始吞纳更多部分,我硕长的鸡儿一点一点被她的小嘴侵蚀,感受到她口腔内壁越来越湿热的氛围。
由于根部还不母亲手指扶着,也不算全根进入她口中,但感受上是没分别了。
当她的红唇接触到自己的手指,她嘴巴开始缓缓后退,沾满她口水的棒身又开始一点点露出来,我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觉得口水也如此的淫荡。
肉棒在灯光下湿漉漉泛着水光,那都是母亲的口腔滋润。
不是男人的使坏习惯,只是看着母亲那风情熟媚的乌黑盘发,那时候很手足无措,我终于忍不住擡起一只手,扶着母亲的头颅,我只是想摸摸她的秀发。
下身也跟着她再度吞进去的动作往缓缓前挺,想让肉棒进去的更多,想完全沉浸于到她舒适的小嘴内。
鬼使神差,我的手下压了一下。
母亲“唔唔”的溢出几声,很干脆地拍开了我的手。
她这身宝蓝旗袍,优雅盘发,让她的气质媚艳中透着强势,像是盛开的牡丹,既高贵又带着几分不容侵犯的冷傲,可此刻却做着放下身段的伺候儿子的行径,红唇吞吐着我的肉棒,我像是在禁欲中找到了高潮。
办公室,人妻蹲在自己胯下,这一幕怎么那么像潜规则情节;我内心笑了,看来我小小年纪已经获得了上位者的成就。此刻真有那么点像。
从以后得经历来看,不知为什么,被口我确实没那么快出来的,那快感到了一个点之后就不再攀升了, 加上, 女人口起来, 不会是一直吞吐套弄,所以时刻都有缓冲。
被含弄了好一会,母亲居然没有“催我快点”,感觉她也陷入了自己的舒适区?
心理冲击过后,我开始感受更多在母亲口中的细节。
我蛋蛋上的水分越来越多,那是母亲口中分泌的,渗落了许久。
口水一多, 人自然想着缓一缓歇一歇。
“啵”的一声, 龟头从母亲红唇脱离,但她手上接着套弄,似乎是一种习惯性动作,让男人的鸡儿一直保持硬挺。
她额头已经有细汗,发丝湿乱,涂着高光的鼻尖沁出汗珠。我看见她喉结滚动,锁骨凹陷处积着细密的汗,在灯光下像撒了金粉,软熟的旗袍布料贴在她起伏的胸口,透出底下文胸的轮廓。
怒立的肉棒好像有意识地直挺挺的冲着母亲,迫不及待回到那个温暖的口腔,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肉棒,示意母亲可以继续了。
算了, 还是开口吧, “妈……继……继续” 。
母亲愣了一下,然后羞恼交加, 睫毛急促低垂, “呸! ” , 母亲轻啐一声, “居然让你妈做这种事,又便宜你个混蛋了~以后不听话就知死~” 。
说完,母亲忽然调皮的拍了龟头一下,有些痛楚有些酥麻的感觉,让我不自觉的将臀部向上挺了一下。
“不许乱动, 正经点” , 妈妈带着一丝喘息训斥道。随着而来的我再度感受到一种湿润包容的感觉, 肉棒被包裹三分之一时, 一条灵动的小家伙顺着龟头开始了搅动。
“嘶~啊哈……” , 我忍不住呻吟了起来,实在是太刺激了,小舌头每次搅动都会伴随着一股吸力。我的身体抖动了起来。
我这反应忽然的猛烈。
母亲停止了吸吮的动作,微微擡头看向我。发髻好像很吃力的支撑盘发了,搭在母亲后颈背,一小缕鬓角俏皮的垂在面庞左侧,由于惊讶的小嘴微张,母亲嘴角连带的一丝唾液一直连带到龟头的顶端。
左手扶在我的右腿上,就这么与我对视。这是一生难忘,是多么淫荡的一幕。
我再次有了最初的禁忌混乱,我实在联想不到这个穿着旗袍,露出矫健长腿,蹲在我胯下的,是那个经常督促我正正经经生生性性做人,嘱咐我生活点滴的居家女人。
内心产生忿怒的躁动,鸡儿在母亲口中都想跳跃起来。
母亲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主要是觉得自己的付出有成效,可能也从我的反应中印证了自身魅力,她眼神化作狡黠和自得。
然后开始了更深度的吸吮,当肉棒被包裹三分之二时,发现龟头前方已经没有路了,所以只能作罢。就这样,母亲的小舌头垫在肉棒的下面,嘴巴由慢变快的上下吸吮,时不时还绕着龟头的沟槽舔舐一番。
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房间里开始因为母亲吸吮时发出的滋溜滋溜声,还有她由于呼吸不畅的长叹,似乎我们两个都沉浸在其中。
于是我有了更大胆的想法,我假意轻抚着母亲的秀发。
好吧,这行为就像后入时总忍不住挑逗一下女人的菊蕾一样。
我用力一按!
感受到龟头从适宜的环境突然挤到了一处喷薄灼热气息的管状内,像是噗嗤一声,感到紧致,阻塞,闷热,又让人急不可耐地想要抽出来。
“唔……”, 母亲怨恼地拍打着我的大腿, “咕噜咕噜”几下,她好像喉咙都痉挛起来,连忙吐出了我的肉棒,剧烈地咳嗽起来,还似有细雾在眼眶内打转。
我捂着喉咙,右手扳了一下我的肉棒,低声呵斥, “王八蛋……你找死啊……插那么进来……想噎死你妈啊~咳咳~”,声线压得极低,尾音带着刀锋般的颤意。
好像也没那么生气……好像这也不是第一次……只是对儿子的第一次……我心情又复杂了起来。
她眼刀剜过,警告道, “你再敢乱动手你就自己玩蛋去!”。
然后又变得很耐心地说, “你可快点吧~蹲得我都要抽筋了”,说完,母亲也顾不上什么了,屁股侧着坐了下来。
我想着中和一下气氛, 叹谓道, “妈……想不到你嘴巴里也这么的舒服” 。
她给了我个白眼,直接呛道,“舒服了这么久还不出来~” 。
我意味深长地一笑, “妈……你也不想你儿子会是这么快就出来的吧” 。
母亲神情一凝,避开我的目光,好像不满地嘀咕, “关我屁事……在我这里最好快点……”,我听起来有那么些口是心非的意味。
随后再度看着我,眸光噼啪炸响, “看你还能多久……美死你得了~”, 却是耳根通红, 肩膀微微发抖。
手上好像使性子一样,将我肉棒一把扳过来, 嘴巴也缓缓张开,先是轻轻用牙齿咬了咬龟头,似乎是在测试它的硬度,肉棒不满她的挑逗,有力的跳了两下,她给了我一个复杂的眼色, “作怪” , 声线柔软得像是在耳边呢喃。
鸡儿硬得更想跳动了。
她咽了咽口水,露出皓齿,两片红润嘴唇轻轻嗦在马眼上,舌头也顶在上面,顷刻,龟头隐没在她的口腔内, 吸吮, 一下两下, 溢出的水分不知是谁了。
“嘶~哈~慢点……妈” , 可能停顿了一会又继续,忽然有点遭不住;母亲好像能察知我的感受,但她另一只手用力的按在我的大腿上,好像是提前制止我的逃离?或者乱动?那意思是别破坏她的作业?
感受到母亲的舌头灵活主动,柔软滑腻地在马眼,冠状沟甚至蛋蛋上不断游动,将我肉棒所有敏感的地方都侵占了一遍。在母亲伸出湿红的香舌,舔上阴囊时,我像被一道闪电击中了。
我有种令人贪恋的紧张,好像即将见证母亲放大招;不再着眼于吞吐套弄……
母亲的头部也开始前后动作,嘴唇则是用力的包裹住整个肉棒,用力的伴随前后运动而吸吮。“滋……咕……滋……咕” , 小小的空间内,只有母亲嘴巴吸吮阴茎的声音,这声音印证着她的熟稔……
从里到外,上到下,龟头顶在口腔内壁软肉上,最要紧的,当龟头夹在腮帮子和牙齿中间时,脸颊外面会出现一个明显凸出的圆形轮廓,和平常整颗糖含在嘴边的情况一般无二。戳完左边脸,又戳右边, 深入又吐出。
人们会唾骂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在此事的熟络;倘若是一个清清白白的良家呢,则是想想都心痒痒。
母亲在此事的熟络总体令我心颤,这本身是熟女的魅力特征。恋母也好恋熟也好,除了禁忌刺激,恋的不就是经验经历塑造的韵味。
我看的神魂颠倒, 自己都几乎口水直流,肉棒在母亲口中硬得要炸开。
这么大的冲击,既然不能动手,就要动口了,否则我像被蚂蚁噬心般难受。
“妈……你好会啊……我从来没这么舒服过~”,我压根没意识到自己这话有“自掘坟墓”风险。
她香软红舌撩了一下我龟头后,唇周泛着水光,擡眸, 眼尾挑起桃花汛看着我,明艳动人,轻启噪音,道道热气喷在我的肉棒上,“噢……是吗……那以后就……”,话音未尽,我已经感受到轻柔而绵长,裹挟着浅浅的笑意与微微的挑逗,让人忍不住陷进那缥缈的音韵中,迷失于她那如水般柔顺的噪音。
可我摇了摇脑袋,这怎么像是个坑。
“我意思是……没想到亲的能那么舒服~当然,还是做那啥更令人着迷……”,我喘息着说出长句。
她听闻,眉宇间带着一抹复杂的情戚,既有羞涩,也有一点渴望?像一片迷雾缭绕的海面,似乎等待着某个瞬间的爆发。只是含儿子的性器官,母亲也会动情的吗,我将信将疑。
“先别想其他了~”,话音一落,肉棒回到了母亲口中。
灵活软热的舌头滑过我的龟头,灵活地打着圈,舔舐着每一寸皮肤。她的口水混杂着我的前列腺液,发出轻微的“啧啧”声,让我头皮发麻。
“妈………你………你这样……好…好……”,我咬着牙,快感让我几乎崩溃, 我想“骂”人。
母亲顿了一下,然后两根手指扯着儿子的肉棒从她口中脱离,不是那种嘴巴缓缓吐出。
硬挺的雄性器官上,青筋在侧缠绕盘旋,母亲也微侧脸庞,可我感觉那原本柔和的下颌线迸发出清冷的锋芒;手指“扶”着少年硬根,舌尖自根部从下而上,姿态专业地舔弄着鸡儿的侧面,更像是用舌尖感受着那些青筋,最后才在龟头上啵了一口,过程自然又麻利。
“啵”的一声, 给了我龟头一下重重的酥麻刺激,母亲扬起脸蛋, 蘸着蜜糖的眸光, 说道, “好什么呀?”,眼角还有极具迷惑性的笑意。
给人感觉是,她就要做完手头的“工作”,才抽空擡头跟你讲话;也好比一个饥饿的人,边进食边与你说话,其实身体本能上,食物才是她的重心。
我才觉得,她这声仿佛有蛇信掠过我后颈的汗毛,音调却像浸了蜜的钩针,直往我耳蜗深处钻。
她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左手快要扯起我的大腿肉,右手扶着儿子雄根的手指动作更像是掐着捏着;哪里蘸着蜜糖的眸光,分明是蘸着蜜糖的砒霜。
我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道,“就是说你是最好的妈妈呀……” 。
“哼~那你可要知足了~以后多帮帮你妈~”,先是扬着傲娇,但后面喉间似乎藏着一片绸缎,轻吟出的话语拖得惹人遐想,像少许的蜜糖滴在味蕾上,令人心荡神驰,又似乎带着一点点挑逗的火苗,悄然升起。
“别说话了……”, 然后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抓紧了……” 。
抓紧什么呢?时间?机会?我各种揣度。
说完,母亲张开嘴,将我的鸡儿含入口中,舌头在口腔里灵活地搅动,包裹着我的鸡儿。她的牙齿轻轻刮过我的包皮,带来一丝微痛的刺激;嘴唇收紧,吸吮着龟头,像在品尝什么美味。我的臀部不受控制地擡起,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
“妈……好……好舒服啊……”, 我喘着粗气, 一手攥紧了把手。
她擡起头,嘴角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眼神里带着一丝无意流露的得意: “没出息~都让你别说话了……” 。
紧接着软热腻滑的舌尖仿佛在走着舞步,让我有了记忆犹新的美妙感觉,情难自抑之下,喉咙里“呃”一声, 险些美得魂飞天外,腿肚子都开始筛糠似的颤,表达自己的舒爽。
这似乎对母亲是一种鼓励,她以为这场战斗要到尾声了,卖力了许多。
我感觉抵在了母亲温热舌头的底部,她的脑袋难受的扭动了几下,但到最后又放弃了,开始极力的嗦吸。棒身被她腔内极度的热意所感染,母亲让我享受了好一会温暖小嘴深吸紧蠕的美妙,忽然又将我湿漉漉的肉棒吐了出来。
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带着责怪蹙眉道, “怎么还没好~你到底还要多久~”,我感受到女人很怨很怨,脑袋都快歪倒在我大腿根,但那责备又透着不忍心,甚至是明白到这不算一件坏事……
母亲可能累了,她似乎百无聊赖地查看拨弄着我的鸡儿,没有含进去,只是伸出红舌,在棒身上扫舔着, 扫了一遍后, 才嘬吸一下龟头。
看到这情形,我感觉身心躁动得要爆开……虽然接触没口腔的细致整体,可这姿态更加生动和撩人啊,好像她在舔弄着一根棒棒糖,尝尝它的甜,好像儿子的肉棒是她爱不释手的宝贝。
我可能眼眸都在颤了,惊诧又亢奋地看着她。
母亲瞥了我一眼,又在我棒身上舔了一下……眼神无辜又疑惑,又整根含了进去,脑袋歪得更厉害,将几根发丝撩到耳后之后,又吐了出来,只有舌头在冠状沟处撩拨。
捏着肉棒舔弄时,眼神是迷离与沉醉。
看向我是,眨巴着眼睛,好像在发出“嗯?”的一声,好像要问,这样舒服吗,这样对不对。
我激动得不得不发声,“妈……你……” 。
“别说话”, 她说道, 又整根含了进去……
她似乎抓到了诀窍,我受不了她的眼神,受不了她与我对视,哪怕对视的目光平平淡淡,可越是平静,越能感到一种火苗在摇曳。
更受不了,看清她舌头动作的细节,整根含进去是看不到的,只能感受。
我喉咙发紧得很,艰难出声,“妈……谢谢……妈……” 。
她没看我,好像肉棒才是她的宝贝,我不是她的宝贝了。
只是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我简直要抓狂,可惜她的蜜穴我够不到,否则一定要舔个昏天暗地,害,69真是个伟大的发明。
右手乱抓乱晃,摸到了一样东西,我顿时大喜,是母亲的短裤内裤。
感受着那份柔软和轻盈,我把它缓缓凑近鼻尖,深吸一口气。那股熟悉的,层次分明的气味气息,短裤带着她体香、洗衣液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汗水味道,瞬间充盈了我的感官。
内裤, 内裤裆部, 那味道, 则是如此的私密,如此的浓郁,仿佛母亲蜜穴就在我面前,零距离接触着。
鸡儿享受着母亲的服务,酥麻传遍全身。
口鼻得来的也是上头,我闭上眼睛,贪婪地嗅着,恨不得将那气味融进我的骨血里。鼻腔里充斥着那股独特的,带着成熟女性魅力的芬芳,它不是那种刻意喷洒的香水味,而是她身体自然散发出的麝香,带着温热和生命力的气息。我感到一种奇特的眩晕,像是掉进了一个柔软的漩涡,被包裹,被吞噬。
母亲看到了我的下流行径,她妆容下粉白的面色泛起潮红,原本圆润的下颌线条紧绷如刃。
她羞而无力地伸手去抓,可是也够不着,她放弃了……
因为她的状态已经很不对劲,母亲媚眼迷离,虽然眼神恍惚得厉害,但还是仔细握住我的鸡儿,端详了一下, 闻了闻, 先舔了一口,然后慢慢含进去,但是吃得很“分心”,经常停下来与我目光交汇。
每一次看到稚嫩硬挺的鸡儿在她性感的红唇里消失大半,我的嗓子就跟着痒上一分。我眼中的母亲越发美艳自然,她本该如此,平日的严厉傲娇优越都是伪装的假象。
她继续刚才的流程,无所顾忌地在我眼下,脑袋带动着伸出的舌头在我棒身上一舔一舔,看着我,才会眼尾漾开细纹,嘴角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然后将我鸡儿完全吞噬……
其实我也有点像没见过世面,母亲心理肯定笑骂,瞧我这没出息的样。
母亲总会将我肉棒缓缓吐出,像是一个吸食精气的妩媚女妖,吐出猎物的躯体,在想法令我异常亢奋,也跟当初在她蜜穴内那样,甘愿永远沦陷于此。
嘴巴抽回去时抿紧双唇,吸到龟头很妩媚的嗯了一声,那愉悦的呻吟,唤得我全身的细胞都爆炸了,她只是含弄儿子的肉棒,也会有生理反应吗,还是说加点料,让我有更多的刺激。
不管如何,原来这就是女人味,就像我的肉棒是支美味绝伦的棒棒糖,让母亲吃得身心愉悦,她那骚媚的样子狠狠刺激着我的激情。我甚至忘了嗅弄鼻子上的母亲的私密衣物。
香唇含着我的龟头,软舌在上面来回的刮弄,她温暖的口腔内壁,给予我一阵阵吸嗦紧啜的湿热感,然后脑袋上下挺动得飞快。或许是想让我快点交待出来,好像很卖力。
不知为何,女人就是能知道你到临界点了 。
母亲脑袋也不歪着了,伏在我身下,上下摆动的脑袋,好像“严肃认真”起来,急切吞吐着我的肉棒,双颊往里凹陷进去,给下体前端传来极为美妙的嗦弄感。
当她带着笑意的眉眼投来,如此反复,那酥麻感终于攀升到另一个层次,生殖神经在酝酿着爆发。
终于又倒反天罡了,到我伸手抵着母亲额头了,她确实停了下来,擡眸,香汗淋漓, 面色潮红,太阳穴边粘着丝丝缕缕散乱湿发,在我因为高峰快感到来之际下神识的迷糊,觉得这是一张妖冶媚脸。
“不行啦?” , 眼波流转间,声音像一缕带着甜味的烟雾,轻飘飘地缠过来, “混蛋………别忍了…想累死你妈呀…快出来……”,她的语调拉得有些长,尾音轻轻上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勾人的痒意。
这痒意却很致命。
不知为何,她娇媚惬意地“啊哼”一声, 再度含没我的鸡儿, 口腔裹着,柔软又快速地套弄。快感占据了我所有神识,无法感受到更多细节了。
连鼻子上的母亲内裤裆部,好像都没了气味。
既然推搪母亲无果,这时我才想起感受转移法,发狠地自己掐着自己大腿侧的肉,可传来的疼痛和鸡儿的酥痒攀升是并行不悖的。
男人在这个时候也有两个极端,一是花言巧语到会说想把命都给你;另一种则是说出隐秘的渴望。我此刻是后者。
话语裹挟着炽热, “妈……求你了……我不要出来这么快……我……我想进去你那里了……” 。
简单的肏字,内心觉得我还没有权限说, “含蓄”一点, 母亲也能明白。
母亲不说话,套弄更快,没了形象似的,大量唾液蔓延出来也不在意;同时另一只手坚决有力地破解我在自己大腿“自残”的小动作;感觉她早已谙熟男人的小心思小伎俩。
可惜母亲的嘴巴没空档啊,不然我真想听听她会如何回应我最后的诉求。
我做出最后的努力,艰涩地说, “妈……停……吐出来……会……会弄进你口里的……”,不知为何,我舍不得让母亲接受这样。
换我推她额头了。
风水轮流转啊,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生殖器官深处的汹涌快感终于冲刷到肉棒上,鸡儿前所未有的硬涨,在我母亲口中。
可能意识到我喷发成定局,母亲减轻了那执拗埋头劲,这也使得我堪堪推开了她的脸庞,鸡儿在喷发中脱离了她的红唇。
她的脸像是被春风拂过的桃花,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耳根,眉眼嗔怨羞恼俱全,娇叱道, “硬撑着有什么用呢……想干嘛”,尾音总会带着一点点向上轻佻的弧度,如羽毛轻轻拂过耳廓,痒得人心里发酥。
可我明明已经喷发了,我感觉有一小道打进了她的口腔,从她说话间,我看到小股白浊隐现,然后她口腔喉咙都不会活动了一样。
她最后的话语才是给大炮加装的火药,话音刚落,真正的喷射终于赶上。
母亲瞳孔微缩,眼睁睁看着白色的浑浊的液体溅射在她难得化了妆的脸上。
如同后座老炮, 鸡儿一抽一发, 母亲眉头一蹙一蹙……她好像完全失去了躲闪的意识。
眼帘,鼻头,脸颊T区,都是儿子肉棒喷射出的邪恶液体。
在她脸上缓慢地蠕动,拉出长长的轨迹。
她的穿着多么优雅明媚,她的发型妆容多么风情媚韵端庄,此刻却染上了从男人生殖器官射出的东西。
如同一副不容触碰的油画, 被强行加了违和的几笔,击碎美好的残酷,可残酷,有时候也是一种美。
美得惊心动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