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爱丽丝书屋 重口 『匂いで落ちる︱因气而堕』

  这周的第五天早上,朝仓蓮醒得比平时还早。

  天还没亮,屋子静得只能听见自己心跳。他一动,才发现肉棒黏在大腿上,裆部那一块热得发烫。他拉开裤头看了一眼,龟头没露,但包皮边缘微微翘起,像是整晚都在缓慢渗出什么。

  第三天起就已经这样了。

  每天早上醒来,他都会发现内裤底部湿了一圈,不是尿,是那种腺体蠕动时残留的精液和汗液混合的热浆,黏在褶皱里,带着独有的臭味。他不是不想洗——他根本不敢洗。

  她说过:“一整周,不准碰。”

  那天她舔完垢泡,抬头命令他的时候,眼神清澈得像干净水,却说出了**“腥得越狠,我越想吃”的语气。**

  他知道她是认真的。

  这一周,他按她的吩咐,没撸过一次。洗澡只洗脖子以下,腋窝不碰,裆部不摸,连包皮垢都故意攥着不清理,任由腺体日夜发酵。裤子是换了,但内裤没动过。他怕洗掉了那股她说“想吞”的味。

  第六天晚上,连梦都是湿的。他梦见她跪在他胯下,吸着他肉棒下缘那一圈藏得最深的垢痕,一边舔一边说:“你是不是积得要爆了?”

  他真的要爆了。

  精液偶尔会自己顶出来,一点一点渗进恶臭的垢里,睡着时他会本能地夹腿摩擦,早上醒来那块布料已经臭得像死掉的热汗浸过一整夜。他每次脱内裤时都不敢看,只敢皱着眉拿鼻子凑过去,闻一下——然后硬。

  一整个礼拜,每天都在“硬着、憋着、不能碰”的边缘跳舞。

  而今天,是第七天。

  他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眼睛发红,呼吸急促,肉棒已经硬到包皮鼓起一圈皱痕,像熟了的肉壳。他本来想今天换件新裤子,刚脱下来,一股浓重的“身体泡过三天咸水”的味就扑了上来,热、臭、浓、湿,像她嘴里泡过的那种。

  他刚穿好干净短裤,就听见门铃响了。

  “叮咚。”

  他吓了一跳,手心冒汗。

  这时候谁会来?他没点外卖、没约快递,朋友都在上学。他犹豫着走到门边,轻轻拉开一条缝。

  白石柚羽站在门口。

  白裙子、白袜子、马尾,和她平时在校门口一样清纯、干净、像初恋。但她那一瞬间抬起头,轻轻笑了。

  “早呀,蓮君。”她说,语气温柔得像早安吻,“我来吃你了~”

  朝仓蓮愣在门口,连“你怎么知道我家”都还没来得及问。

  白石柚羽没等他反应,鞋都没换,白袜一踩便进了门,顺手将门关上,轻响一声,全屋立刻陷入那种午后密封的黏热气味中。

  她背着光,裙摆飘着,像是清晨阳光泡出来的白花,但她靠近的那一刻,空气里的气氛变了。

  “你……”朝仓蓮喉咙发紧,声带一动,发出的声音像裂开的纸,“你怎么知道我——”

  “你以为你这点味,我会闻不见?”白石柚羽笑着,轻柔得像撒糖,“我每天训练完都跟在你身后。你转哪条路、上哪栋楼、住哪一层……蓮君,你连呼吸的方式都臭得让我想来闻。”

  朝仓蓮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背抵着墙,整个人像被堵在了猎口里。

  白石柚羽一步步走近,眼神从他眼角扫到胸前,最后停在短裤中间那鼓起的那块。她没立刻动手,而是缓缓伸出手,指尖搭上他肩膀,轻轻一滑,落到他腋下那一大片汗湿的布料上。

  “你这一整周……都没洗腋窝吧。”她的声音贴着他的皮肤,热气混着字音扑进朝仓蓮的耳廓,“是不是连摸都不敢摸,怕味道掉了?”

  他不敢回答。

  白石柚羽没有等他说什么。她一低头,整张脸贴进了朝仓蓮腋下,鼻尖压在布料最冲的那块。

  “哈啊——”

  她不是在闻,她是在吸——像一只对发酵气味成瘾的母犬,死死地把鼻子埋进他七天没洗的腺体罐口,一口吸进喉咙。

  “呃……呃呃……柚羽,不……别……太……太近了……”朝仓蓮舌头在齿间打结,整个人绷得像细绳。

  “现在这里的味……比我想象的还好……”白石柚羽一边吸着一边呢喃,声音变得像梦呓一样黏,“咸得发苦,像你肉棒底下攒出的腥精……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顶着这股臭味入睡?”

  她舌头一探,卷起腋下边缘的布,直接舔进了皮肤与汗布交界的那条缝。

  “呃呃呃……”朝仓蓮发出一声像哭出来的喘,“那、那里太……”

  “太脏了对吧。”白石柚羽笑了,嘴角贴着他腋窝,舌头还沾着他的臭味,“但我喜欢。”

  她舔了两口,退开一点,没等朝仓蓮回过神,手指已经探到他的短裤里。

  啪。

  指尖按到内裤布料中央,那块已经热到变形、微微起泡的地方,沾了一滴渗出的透明液体。

  她抬起来,放到鼻子下,嗅了一下,然后伸舌舔掉。

  “你居然……已经在漏了?”她笑着看他,像是在看一只憋坏的狗。

  “我、我真的不是……”朝仓蓮满脸通红,身体发烫,“我没忍住……不是故意……”

  “你腌出来的味,我都快提前去了。”

  她舔干指尖那点液体,一边缓缓跪下,眼神贴着他短裤前方,鼻尖抵上去时,她轻轻吸了一口。

  一整口腥臭的热味,从裆部最深处透过布料炸进鼻腔。白石柚羽闭着眼睛,**像在闻刚揭锅的咸肉炖汤,**喉咙一颤,轻轻舔了那块布一圈。

  “我现在……要把你七天攒下的那根肉棒,从头舔到包皮根。”

  她双手缓缓伸出,拇指按在朝仓蓮短裤两侧裤边。她没有急着拉开,而是先在布料最紧绷的部位轻轻抚了一下——那里已经鼓得像贴了一块湿热的肉垫,微微发胀,摸上去连温度都透着腥。

  “裤子换了吧?”她边问,鼻尖顺着那条脊线从裤头一路往下滑,“但里面这根——是不是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敢碰?”

  朝仓蓮身体一颤,喉结滚了一下。

  “哈……我知道。”白石柚羽闭上眼睛,鼻尖压住肉棒前端,“你怕洗掉我上次舔过的味……对吧?”

  话音未落,她双手往下轻轻一拉。

  短裤被缓缓拉开,沿着他臀部和胯根滑下的同时,一股闷热得发苦的咸臭气味直接从布缝之间炸了出来。像密封七天的咸乳泡沫瓶在高温下突然开盖,味道没扩散,而是**“砸”进鼻腔,压着空气往上冲**。

  白石柚羽没说话,只是轻轻“哈”了一声——那种“闻到上头”的惊叹——随后把脸缓缓埋了下去。

  “嗯……对……就是这个……”她鼻子左右蹭着,像在找味道最浓的那一点,“你肉棒根部的味……是最臭的。”

  朝仓蓮内裤还没脱,整个肉棒被包裹得死死的,布料边缘早就湿透,蛋下那一块甚至粘得发亮,像奶液流过褶皱反复积压出的水印。

  “你的肉棒……就被你自己这身热气……捂成了一块发臭的肉条。”她一边吸,一边舔着唇,“我现在要把它剥开。”

  她双指探进内裤,轻轻一勾,往下一拉。

  内裤滑下去的瞬间——

  “啵”!

  一声闷响,像密封膜破开,整根肉棒弹出来的同时,一整股臭汗、包皮垢垢、熟尿液交织的热浆味道直接冲了出来,像把七天没换的腺体油泥瞬间甩进空气里。

  她被这股味冲得眼皮一跳,嘴巴轻轻张开,鼻息直接贴着肉棒跳动的根部,吸了一口。

  “呜呃……哈呜……太臭了……”

  但她没退。

  她一边发颤一边低头,鼻尖贴上肉棒本体,从根部一路往上滑,嗅到哪儿,哪儿就炸开一层馊咸臭味。

  她舔了一下最底下那块包皮贴合处,抬起头。

  “蓮君,你把这根棒子养得好臭哦。”

  白石柚羽跪着,脸埋在朝仓蓮胯下,手指轻轻一捻,把他那层紧包着龟头的包皮缓缓扒开。

  随着皮肉分离,一条早已泡涨发黄的垢痕“啵”一声滑出,像是压了七天的发酵奶膜,一碰空气就开始渗液。那一圈褶皱翻开后,底下不只是一块腥,是一整圈贴着、结着、溃着的白黄相间——像奶酪腐化、又像腐尸淌浆。

  “哈……”柚羽的眼神一颤,喉咙像被什么黏住。

  她不是退开,而是更贴近,用鼻尖抵住龟头下缘,缓缓一吸。

  那味道不是臭,是“冲”。像是尿精、汗垢、残精液、裆部油脂全部积在腺体缝里,腌过、焐热、再闷发泡。她只吸了一口,脑子就一阵发麻,眼角泛红。

  “你七天……就是攒着这个……让我吃吗……”

   “蓮君,你知道你这根肉棒……已经变成我的毒瘾了吗……”

  她张嘴,把肉棒贴着包皮边缘的位置含进去,先不急着吞,只是让唇贴住,舌头轻轻一卷——

  咕啵!

  那一瞬间,她卷到最底下那块潮湿垢渍,舌头像扫进一口熟腐泡沫,气味瞬间从口腔底部炸起,**腥、咸、酸、苦、黏,**整舌瞬间包浆。

  “呜呃……咕……呃哈……”

  她猛然哆嗦了一下,喉咙一紧,干呕了一声,眼泪在眼眶里转着打圈。但她没退,反而含得更深,舌根发力,将整根肉棒缓缓吞进嘴巴,像在把整根溃臭灌肠舀进嗓子。

  泡沫开始翻了。

  她一口含到底,鼻尖贴着朝仓蓮的小腹,舌面沾满垢膜,泡沫从喉口翻卷上来,挂在唇角,白黄交错,在嘴边爆出一圈黏亮的“啵啵”声。

  她边舔边颤,嘴巴满是腥液与垢渣的混合膏状物。她眼神发虚,身体微微抽动,**像是光靠味道就被顶到边缘,**膝盖夹紧,裙下湿得一塌糊涂。

  而朝仓蓮——

  他整个人贴着墙站不稳,双腿发软,手指死死抓着门边,脸色苍白,嘴唇发抖,肉棒在柚羽口中一跳一跳,每一次都像在预告即将爆发的腺崩。

  “呃啊……不、不要再……那、那里太……啊啊……”

  柚羽没有停。

  她嘴里呜咽着,泡沫从嘴角流下来,滴到他腿上,但她只是舔得更深,**龟头根部的腥垢被卷出,化成细渣黏在她舌尖,**嘴巴里“咕啵”声此起彼伏。

  他已经快不行了。

  但他还没射。

  他在崩溃的边缘发颤,而她——含满、含深、含臭,全程没松口。

  龟头一进去,朝仓蓮的身体就开始剧烈发颤,肉棒在白石柚羽口中微微抽搐,每一跳都像是撑破了皮囊,精液在最深处往上顶。

  他已经憋了七天,积得不是普通的射精反应,而是腺体充血压迫后的爆浆欲望。

  柚羽感觉到那股爆压正逼近,她含得更深,喉咙主动收紧,整个肉棒从龟头到根部,被她包进满是腥泡的口腔。舌头在底部打圈,泡沫“咕啵咕啵”地卷着垢渣翻上来。

  她张不开嘴了,嘴里全是腥、是精、是垢、是咸得要死的骚浆。

  朝仓蓮抓着她头发,指节发白,声音断断续续:“不、不行……我、我……要……要出来了……”

  她没说话,眼神望着他,把嘴巴封得更紧,用喉咙轻轻“咕”了一声当回应。

  下一秒——

  “呃啊啊啊——哈啊——呃呃呃呃——”

  朝仓蓮的腰猛地一挺,整根肉棒在她口中一颤,第一股浓稠精液带着腺体余毒“啵”地一声喷出来,直接撞在柚羽舌根最深处。

  她眼神抖了一下,舌头下意识一卷。

  “咕啵……”

  精液喷出来的那一瞬,泡沫也一起炸开,白黄交错的浓浆在她嘴里搅成一团,像被打发的咸奶油混着腥腐包皮浆,一点点淤在喉口、牙缝、舌面。

  第二股接着顶出来,她整张脸贴在肉棒根部,含着、接着、吞不掉。

  她没咽,她含着——

  嘴撑得鼓起来,腥泡混着白沫在唇边冒泡,喉咙像满了一整碗精腺汤。

  她缓缓退出来,嘴巴还闭得死死的,唇角滑下一条泡沫线,滴在她锁骨上。

  朝仓蓮已经站不稳,靠着墙大口喘息,胸膛剧烈起伏,汗从下巴滴落,腿在发软。

  柚羽抬起头,看着他,缓缓张嘴。

  “啊——”

  他看到了。

  她嘴里——

  满是白浆泡沫,垢渣还挂在舌根,精液浓得像坏掉的蛋白打泡,唾液黏在齿缝中拉丝,整张嘴像一个刚被腥液塞满的容器,在给他展示结果。

  她没有说话,只是慢慢抬起手,双指撑开嘴角,把所有腥浆从内壁、舌面、下颚展示得清清楚楚。

  然后——她头一仰,喉结滚动。

  咽了。

  “咕啵。”

  她吞得干净,喉咙发出小小的吸音,嘴角一点不漏。她闭上嘴,舌头在齿缝间扫了一圈,把最后一丝腥膜舔干,轻轻舔了舔嘴唇。

  “……太好喝了。”她喃喃。

  她站起身,走近朝仓蓮,手指轻轻拂过他还微微跳动的肉棒,低声开口:

  “从现在开始,十四天,不准撸、不准洗、不准泄。”

  “我要你腺体堵死、精液发臭、包皮垢堆到我舔一口就去了。”

  “十四天后——我来吃你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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