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库伦怎么也想不到老爷子那一关那么好过,老爷子这一关过了,老娘那一关就算有些难,但总能过去的,张库伦十分高兴,现在他找到了自己事业的方向,人生有了目标,而且感情问题也有了着落,可谓感情事业双丰收!
张库伦在捷克待了几年,改变非常大,他是谷雨的儿子,从来不用担心生活问题,岁数稍大,二姐就开始做小生意,赚到了钱会给他一些,他手里并不怎么缺钱,但有钱并不代表可以花出去。
他他从小被放在北京周边一所学校寄缩,只有周日才能回家,他很清楚他的同学是什么样的,一开始连馒头都吃不上,很多人天天吃红薯,那玩意吃多了反酸,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伙的日子慢慢好了不少,大家开始带饭,然后就着咸菜吃。
他曾经帮过一些同学,不过效果并不好,大家虽然感谢他,但总对他有一些异样的眼光,他心里难受,妈妈则教导他一番,你能帮助一个人,但学校那么多人你都能帮得到吗?
一定要学会救急不救穷,帮困不帮懒,也要知道你和他们的家庭是有一些不同,但你们在学校是一样的,你要用自己表现赢得同学们的尊重,而不是让同学以为你显摆自己有钱,或许你没这个心思,但人家看到你和他不一样,就容易嫉妒,你要学会与不同的人打交道……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张库伦慢慢适应了他和同学们的不同,同学们也都接受了他的不同,有时候还打趣他,而那些心存嫉妒的人,他则慢慢疏远,有了一些真正的朋友。
张库伦和同学待在一起,不可能乱花钱,要不然时间一长,其他同学会很尴尬,如此一来,他不可避免受到这些同学的熏陶,他可以正常的花钱,但他没办法乱花钱。
等到了捷克,帮着二姐找东西,然后做起了进出口生意,手里有了钱,也没有人约束,他有一段时间变得有些大手大脚,期间还不断谈恋爱,可以说享受了一段时间。
可没过多久,就有些厌倦,他从小接触的种种,让他隐隐抵触这一切,尤其是第一年回国时,回到母校转了转,正好遇到了几位同学和他们聊了聊,他的同学们大多家里是种菜的,很多人家里上了大棚,家里条件好了一些,但也就那么回事。
他那些同学,能够上大学或者中专的并不多,一部分人在北京或者天津务工,有做木工的,有做泥工的,一部分在家种菜,他们想的是在北京买上房子车子家电,孩子以后在城内读书。
和同学们聊过之后,张库伦就陷入到思考中,这些同学的目标,是他一生下来就有的,可以说是他起点的起点就是别人的终点,那么他活得的意义在哪里?
为了钱?他心里很清楚,只要他想搞钱,随随便便就能搞到手,可那样做有什么意义呢?中国的有钱人见识多了,也就那么回事,在老爷子治下,是龙得藏着,是虎得卧着,必须按照老爷子的指点做事,不听话,就可能被收拾。
他变成有钱人,或许不用担心这些,但爸爸总会去世的,以后呢?为了钱和下一代领导人撕逼吗?那也太过无聊了,那他活着和钱串子有什么区别,不要说别人瞧不起,他的姐姐姐夫们都瞧不起。
他对权力也没多大兴趣,爸爸的权力全世界估计都没他大,但在他的记忆里,不是开会看文件,找人谈话,就是跑出去视察,太过忙碌,每天能和他接触半个小时就上天了,这样的生活也不是他希望的,感觉跟个机器人一样。
而且他即便想追逐权力,也不可能成功,父亲很早就告诉他,他的身份太特殊,不会让他从政,而且他也不愿意从政,在政坛,不管他做什么,都会被父亲庞大的影子罩住,一辈子缓不过气。
不是为钱,不是为权,那为什么?他开始思考人生,阅读这样那样的作品,整个人获得了不少的提升,而他的两位姐夫的发展都给了他提醒,姐姐们经商还有人说父亲的影响,但对于姐夫却没有人说他们不对,因为他们在父亲控制不住的地方取得了成就,没有人会因为他们的身份小瞧他们。
一开始,张库伦想学经济,反驳那些鼓吹苏东模式,说父亲不对的人,可研究了一番后,他就发现父亲早就看明白了苏东模式的缺陷,而且经济学又没办法论证,他光辩论有什么用。
而恰好在最近两年,中国和捷克的关系出现了变化,捷克迫于苏俄的压力,取消与中国的合作,他对继续帮着捷克人赚中国人的钱就兴趣乏乏。
所以在捷克最后两年,他一边学习,拿到了医学学士学位,一边则和同学经营抓娃娃机,顺便卖一些中国进口的玩具,很是赚了一笔钱。
在去年回国时,父子俩谈到他在捷克的生意,被小外甥听到了,缠着问他要玩具,也就在他有些尴尬时,谷雨询问他能否在捷克搞一个玩具,一个正方体六个面,每个面有不同的颜色,分成四块、九块或者十六块等等,可以帮助孩子们认识空间立方体的组成和结构。
老爷子将这个玩具取了一个名字魔方,他觉得很有意思,回到捷克后,就和同学们找捷克一家机械厂制造出玩具,而这个玩具不仅搞出来之后,在布拉格相当受欢迎,短短时间就卖了几万个,他很是赚了一笔钱。
他通过二姐的关系申请了魔方相应的国内外专利,授权他和同学创业的捷克公司生产,也授权二姐帮他介绍的国内玩具厂生产,每生产一个魔方给他一些专利费。
不过在捷克搞玩具生意赚到的钱又不能变成外汇带回国,所以回国之前,他把公司股份以相当便宜的价格卖给了一起创业的同学,然后利用这些同学的关系,购买了几套机械设备运回国,这些设备在国内还是挺吃香的。
随着魔方的日渐红火,张库伦手里的专利分红也越来越多,他算是有了自己的事业,他用这笔钱在新城置办了一个120方的房子,搬出去住,不过魔方毕竟是老爷子的思路,他帮着实现,也不觉得有他多少功劳,虽然购买了先进的机械设备,
老爷子说你既然这么说,那就给我做一件事,然后就提到了乙肝病毒研究,没想到真取得了进展,这下子他彻底打开了人生之路,若是搞出了乙肝疫苗,那他就在人类的医学史上有了一笔,未来可以在疫苗等等领域好好发展……
而在人生之路打开的同时,他的感情之路也有了进展,在捷克期间,虽然谈了好几次恋爱,但时间一长,也没什么意思,他发现与洋婆子沟通问题不少,而且这里面还有不对劲的,不知道是KGB还是捷克情报组织的人,所以到了后来,他的心思都放在学习和生意上。
而在外面见识了一番之后,张库伦还是更喜欢中国女孩子,或许是受到母亲和姐姐们的影响,他的喜好更偏传统,而且也不是很喜欢那种不够成熟,见识不同的女孩子,恰好此时陆氏姐妹被二姐介绍,出现在他的眼前……
陆粤文确实漂亮,但他看到的漂亮女孩子太多了,他对长相不怎么在意,虽然没到脸盲的地步,但也差不多,真正吸引他的是陆粤文爱笑,给人一种十分温暖的感觉,他喜欢这种感觉,他相信和爱笑的女孩子在一起,日子肯定会过得好。
而进一步接触发现,陆粤文性格坚强,外柔内刚,也很有主见,张库伦就更加动心了,这让他看到了母亲和大姐的影子,他变得更加动心,然后开始了不断的追求。
所以张库伦过了父亲这一关之后,心情贼好,他搞出了自己的手机给二姐的座机打电话,询问她在哪里,张库伦的手机比较昂贵,是中国电信在国庆前,最近刚刚推出的试用服务,通过手机可以接通北京城内任何一部非保密的固定电话。
不过这种手机价格非常昂贵,价格高达二万元,比一辆小汽车还要昂贵,而且使用费用也比较昂贵,用秒计算,所以首批获准试用的人不超过一千人,并且给予特别的号码0001-1000,张库伦两位姐姐所在单位都参与了研发,两人自然在适用范围,她们帮助他这个弟弟搞到了一部,好方便联络。
张库伦听说手机是从苏俄引进的技术,经过中外科学家多年的研发,终于获得了成功,不过便携通讯设备的生产成本和配套网络安装费用太过昂贵,所以这种手机的价格也贵得吓人。
虽然价格吓人,张库伦也觉得非常有意义,他要想找人就方便多了,尤其是现在,他正在追求粤文,当然要联系她的妹妹还有宿舍管理员,他需要打电话联系,然后再去找人,好有的放矢。
不过这种电话只能联系别人,别人想联系他却做不到,不过也快了,但据他所知,美国已经搞出了初级的数字寻呼机,儿中科计算等研究机构对寻呼机的研发也比较迅速,离拿出真正实用的数字寻呼机已经不远。
寻呼机不仅仅会有简单的呼叫作用,而且还能显示数字代码和英文字符信息,而这项技术也有了突破,到事后,不管是别人找他,还是他们找别人就方便多了。
当然了,这种寻呼机或许会比较昂贵,不过张库伦还是觉得享受这种科技成果很有意义,或许用不了多久,手机和寻呼机就会合二为一,据说中科计算有一个分公司专门在搞这些,中科计算的摊子越来越大,大姐两口子都忙得很,孩子都放在中南海……
张库伦先和二姐说起疫苗的突破,他表示接下来要成立一家公司,招聘一些技术人员,并与北京的医院合作,启动疫苗的研制。
张一思听完,很高兴的说道,“库伦,好样的,你把这个疫苗搞出来的,就为人类健康事业做出了巨大贡献,到时候你也是大专家,和你大姐夫、二姐夫齐名!”
张库伦谦虚了两句,张一思又询问多少花费,张库伦想了想说道,“一开始的花费并不大,只需要在医院附近搞一个生化实验室,进行初步的动物实验即可,我这点钱还是有的。
等这个实验出来,确定很有效果后,我就可以发表文章,申请专利,爸爸说过,只要到了这一步,其他股东也都会投资,这一切都不是很难!
二姐,这个疫苗比较简单,应该可以搞出来,你可以投一股的,应该能赚到不少钱,你从小就给我零花钱,我找到了好东西,怎么也要回报你……”
张一思听完,格格笑了起来,她也不清楚真假,不过库伦有这个心,她很高兴,“小三,你现在厉害了呀,好,姐姐,就投一股,先给你五十万,以后做得好了,再给你增加投资!”
张库伦和二姐谈好了这件事,又说起了老爷子的开通,张一思听完之后,有些担心的说道,“库伦,二姐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是当真得吗?爸爸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你既然主动交代了,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姐,我已经二十四岁,我很清楚自己未来需要什么样的妻子!”
“粤文比你稍稍大了一些!”
“二姐,别人可以说这句话,你不能说!”
“臭小子!呵呵,你说的也对,我也比你姐夫大,日子过得也挺好,姐支持你!”
“姐,你可要和妈妈多说好话……”
“你那个什么疫苗搞出来,妈妈觉得你有了自己的事业,就不会再盯着你不放!”
结束了与姐姐的对话,张库伦接着给陆粤文的宿舍大姐打电话,电话打通对方说陆粤文回家了,想了想,张库伦绝对去陆家看一看,到她家附近再打电话,把她约出来,然后跟她说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不会经常来看望她,等事情忙好了,再来见她云云。
张库伦回国后,买了一辆北汽生产的第三代卫星轿车代步使用,三代卫星轿车是为中国市场专门设计的,是东德汽车企业VEB Sachsenring Automobilwerke Zwickau在时隔七年之后,设计的第二代车型。
要说起来,真是奇葩,东德Trabant 600来到中国后,这种拥有前轮驱动,一体车架;紧凑车身,独立悬吊等等引导潮流的小汽车还并不怎么受欢迎,国内更喜欢大车,对东德老百姓使用的车身紧凑的车型不是很喜欢,这也是国内市场目前的大问题,老百姓还没有富裕到需要代步车的地步。
加之这几年,国内各大车厂都在进行技术升级,所以北汽和VEB用了好几年时间,合作开发了第三代东德卫星PLUS,相比于东德自己生产的Trabant 600 配置还要高一些,定位是中低端的三厢车。
但就在第三代卫星上市前,东德迫于苏俄的压力,放弃与北汽的合资,相关资产只好卖给了北汽,虽然东德公司赚了一笔钱,但更赚的是北汽,北汽拿到了一个新平台,然后迅速将第三代东德卫星上市,现在卖得相当不错,甚至还卖到了国外。
不仅仅卫星三代取得了突破,VEB老一代汽车设计师们这几年陆续完成或即将完成新一代霍希(对标宾利)、东德奥迪(对标奔驰、宝马埃森纳赫)、行政级的Wanderer(高端一点的行政级轿车)的开发。
目前这三款车型相继推出,这些新车型虽然比不上欧美同样档次的汽车,很多关键东西,比如高端发动机还要进口,但因为造型相当别致,在东亚地区引起了不少的轰动,比如梦想电子就买了四辆中国奥迪,用来接待客人。
北汽不仅仅获得了四个不错的车型,还有一批德国技术人员留了下来,再获悉东德政府迫于苏俄压力撤资,这些德国人恼火无比,选择留在中国,继续开发下一代车型,这也让中国技术人员们学到了非常多的东西,而丰田皇冠也面临着不小的压力……
这几年随着北汽的迅猛发展,北京开霍希的都有好些位,而市内出租车都是卫星三代,张库伦开这款车谈恋爱自然一点都不招摇,毕竟这只是一款中低档轿车。
不过张库伦觉得不招摇,陆粤文却有些扛不住了,张库伦也不知道怎么打听到她宿管阿姨和家里的电话,动不动就用他那个两万块的手机打过来问好,又开着汽车到学校和家里招摇,她都说了好几次了,他们不合适,可他就死皮赖脸的追求。
张库伦还说他们张家人都比较痴情,大姐一眼看中大姐夫,二姐一眼看中二姐夫,后来都成了正果,他也对她痴情,他是绝不会放弃的……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知晓这件事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人对她投以诧异和审视的目光,学校里面很多知晓的人对她的态度已经不一样了,搞得她非常尴尬。
父母一开始十分担心,双方身份不对等,担心她吃亏,但到了此时此刻,父母都被张库伦打动了,劝她好好想清楚,张库伦的品行也不坏,没听过有什么恶行,可以尝试接触一下,不能因为他是高干子弟就不敢交朋友。
若真是没心,就和张库伦说清楚,不能再让他继续追着不放,你岁数不小了,一直拖着不是办法,要不然以后你怎么嫁人?谁敢娶你?
陆奥文现在也头疼坏了,你要说她对张库伦有多少恶感,也实在说不上来,张库伦的特殊身份就不用说了,这是谷枢机的独子,这么青睐她,虽然理性告诉她要冷静,但那毕竟是谷枢机的独子,她很清楚,一旦嫁给了张库伦,她以后就完全不一样了……
张库伦自己条件也好,脾气温和,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而且身高一米八几,长得比较像谷雨,虽然不能说很英俊,但也绝对拿得出手,两个人站在一起绝对郎才女貌。
张库伦也挺有本事,在捷克留学,拿到了捷克查理大学医学院的毕业证,绝对是高材生,而且他在捷克期间,帮着他二姐做一些贸易,自己也做生意卖玩具,不仅赚回了学费和生活费,还赚到了不少钱。
现在张库伦在北京都有了房子车子,虽然他没有进入机关企事业单位,但那是他没兴趣,他要想去哪个单位,肯定有无数人抢着要。
但也正是张库伦条件太好,盯着他的人太多,里面有很多大干部的女儿,条件都非常好,她多多少少有些耳闻,她虽然知道自己长得不错,但这几年蹉跎下来,她也明白差距比较大。
她到现在还稀里糊涂的,明明妹妹和他年龄相仿,不仅漂亮,也活泼可爱,为什么张库伦就看中了她,追着她不放,而不是妹妹?他这么一番折腾,搞得妹妹前一段时间都有些不自信了!
陆奥文也谈过几次恋爱,虽然无疾而终,但她并不是生瓜蛋子,她看得出张库伦不是玩玩的,但和谷主席的独子谈恋爱,这个压力太大了!
要说起来,有好些天没看到张库伦了,上一次被他拉着一起逛街,他说家里老爷子给他布置了一个简单的医学验证项目,他觉得不太靠谱,不过老爷子交代,总要做一做,若是真发现了什么,对医学也有好处,所以要过段时间来看她。
张库伦说这些时,显得相当认真,她当时不太相信,“谷主席日理万机,还有心思给你布置这个?”
张库伦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我们家老爷子很奇怪,他工作之余,非常喜欢搞一些科研的东西,他还专门搞了一个梦想杂志,让科研工作者提各种稀奇古怪的想法。
他把阅读梦想杂志当成乐趣,不仅每期都看,看到看不懂的问题,还打电话询问科学家是怎么回事,自己有闲暇时,也写各种想法,还真被梦想杂志录用了好些个。
碰到感兴趣的说法,也会找人验证,不仅我被要求验证,大姐、二姐都被布置了任务,最奇怪的是,他布置的一些项目竟然真得实现了,比如那个婴儿尿不湿,就是根据他的设想搞出来,现在国内外卖得挺好,很是来钱!”
陆奥文想到这里,就觉得谷主席和他的儿女们的相处方式非常特别,或许谷主席重视科学家,是他真得愿意了解科学,钻研科学,也正是在他的潜移默化下,谷枢机的孩子们才会那么优秀。
她本来以为张库伦赚到两个钱就得瑟,整天不务正业,躺在他那个魔方上睡大觉,没想到这段时间张库伦果然没有打来电话,应该是在认真做事吧,陆奥文想起这些,微微松了一口气之余,又有些怅然若失,不知不觉间,脸就微微有些烫……
看到陆奥文的眼神有些迷离,妹妹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二哥,魂兮归来否?”
陆奥文“啪!”拍了一下妹妹的手,“干嘛呢,什么魂兮归来?”
“二哥,你刚才在想什么?嘴角都不由自主的露出了笑意,你在思春,绝对在思春!”
陆奥文脸一红,“你胡说什么,我哪有?”
妹妹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就在此时,陆奥文的母亲走了出来,“奥文,你的电话!”
妹妹抢先问道,“是谁?”
“还能是谁?你赶紧接一下电话,人家都开着车过来了!”
陆奥文不自觉有些紧张,“他不是在忙那个课题吗?怎么又过来了?”
“二哥,你问问不就清楚了!”
陆母看到女儿的样子,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女儿这样,不像是抵触的样子,但她们两个相差比较大,真得能成吗?若是不能成,女儿这一辈子就毁了!
等到陆奥文离开,陆母思前想后不放心,想了想拨通了荣瑞华同志夫人的电话,大革命期间,他是吴冠生同志的通讯员,认识荣瑞华同志夫妻,有一定的交往。
在北京期间,因为工作的关系,她们又有一些接触,荣瑞华同志职务很高,她从来都不打扰,但现在不行了,不问一问她实在不放心。
陆母说了说情况,荣瑞华同志夫人很是吃惊,“库伦喜欢上了奥文,一直在追求,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这些天,库伦那孩子没过来,我以为他已经改了心思,没想到今天又过来了,电话中还和我说谷主席不反对,而奥文现在的神情也有些不对,也不像以前那么拒绝了……”
“你也不要慌张,库伦是我们看着长大的,他的品行我们也是知道的,相当不错,不是那种乱来的孩子,而且他在国外搞出了一些名堂,不管是说话谈吐,还是做事都挺不错!”
“那个孩子我见过两次,我也知道不错,能成,我们也不反对,但若是不成,就麻烦了!”陆母想了想说道,“这几年奥文各种演出不少,虽然也谈过两次恋爱,但都无疾而终,现在已经不小了,女孩子的青春有限,她耗不起呀!”
“你放心吧,我帮你问一问,库伦那孩子应该不至于说谎!”
张大姐放下电话,来到了荣瑞华同志的办公室,荣瑞华同志虽然已经退到中顾委任职,但他还在负责中国核武器研发相关工作,还是相当忙碌的。
听到夫人说明了情况,他也有些愕然,“这两个孩子,差了好几岁吧!”
“一思不也大几岁吗?他们家应该不在意这个!要论起来,两个孩子倒挺配貌的,我看陆家的意思也不反对,但就怕库伦乱来!”
“库伦这个孩子我知道,不至于说谎,他要是敢那样做,谷枢机知道了,第一个饶不了他!”
“若是真成了,估计很多人家会失望的!”
“这样也好,反正谷枢机也不指望库伦政治上有什么成就!”
“老荣,党内的老干部们盯着谷枢机的子女,真是没事找事,若是此事成了,谷枢机的后代在政治上不会有什么影响力,至于经济上的那些事,他们这姐弟三个虽然多少有些借助谷雨同志的影响力,但并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能这样不错了,其他家的孩子有几个比得上的!”
“是呀,现在要真正论起来,最让人不放心的反而是李家下一代,乌压压十几个,各个都还不错,各行各业还都有,这以后的影响力不得了!”
一边说着,荣瑞华同志拿起电话,拨给谷雨,过了一会,他放下电话,“谷枢机确实知道了,既然如此,就让孩子们自己发展吧!”
“那要不要告诉吴主席?”
“确实该说一声!”
吴冠生同志接到了电话,沉默了一会,第二天他找一些老同志谈话,对目前一些争论表明了态度,他支持秦石川同志的态度,老同志岁数大了,对很多事情不了解,不要动不动就干预各项工作,对一些同志横加指责,这会让年青同志的工作很难开展,他最后认为必要时,可以取消中顾委。
无独有偶,当天谷雨和李润石同志交谈,提到最近老同志和年青干部的一些争论,李润石同志也提议取消中顾委,老同志们有那个工夫瞎干预,影响年轻同志的工作,还不如发挥余热,深入基层做一些调研,他表示自己对社会主义试点区一开始的调研不足,犯了左倾错误,这段时间,他进行了不少的反思……
谷雨默默听完,然后表示对社会主义试点区存在的问题,他相当关心,该讨论是一定要讨论,但是不是到了关门的地步呢,还需要再讨论讨论,不能太着急下结论。
说完了这些之后,谷雨笑着说道,“一些退下来的老同志们有些怨气,可以理解,设身处地的站在他们的立场上想一想,我也觉得他们有些抱怨不能说没有道理。
我今天57岁了,这一届也六十出头了,老李,你、老吴、老陶、老方还有梁朴,当初退出中央局也是这个年纪,你们能退,我也可以退嘛,只要我和大家一样,那些退下来的同志也就没什么抱怨得了!”
李润石同志难以置信,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寻即认为谷雨在反将那些抱怨的老同志,你们搞逼宫,那我来一步反将,逼着全党上下做选择!
对谷雨这一套搞法,他心里当然不舒服,可他的骄傲又让他没办法说那些马屁话,他想了想说道,“谷雨同志,我个人认为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
“现在国家局面稳定,恰好可以让年青同志多做一些事情,也可以看看我们建立的体系换了人之后,会不会出现问题!”谷雨指了指他身后的文件,“这也是为我身体考虑,即便其他同志分担了不少工作,但我还要看一大堆东西,实在太累了,我还是早一点退休,坐镇中顾委的好!”